武试会开始前的几个时辰,莫然都在叹息,掐着手指算时间,暗自吐槽实在是太慢了,花等的都谢了。
不是他急着看正派出丑,而是想看那份登门礼,究竟准备的如何,是否到了令人拍手叫绝的地步。
唉…又是一声重重的叹息。
“二师哥,你怎么还在这里啊,云长老找你好久了。”
白压压的人群里闯出一个人,径直向他走来,目不斜视,腰间的半月吊坠与剑柄碰撞,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清响。
此人长发及腰,面容秀丽,眉间一点尽显风华。不甚在意什么繁文缛节,竟直接把莫然拉走了,没给他任何发言的权利。
玲门向来门规森严,怎么会有人如此放肆…莫然好看的眉头拧在一起,怎么都想不通。
穿过两道石门,途径一块池地,方才瞧见一座藏在树荫间的住所,上面明晃晃地挂着一块牌匾,令人寒意丛生。
阴阳殿,莫然目光不善地倪着,耳畔传来一道女声:师哥,我先回去了,你且进去吧,云长老在里面等你。
余光初,那女人笑的阴森,像地狱里索命的恶鬼。莫然察觉到这一点后,拦住了她的去路。
莫然小师妹,急着回去作甚,不如同师哥一起进去,游玩一番。
女人来不及收敛笑意,只好捂住嘴,轻声应答。
“多些二师哥抬爱,我还有要紧事去做,就不打扰你和云长老谈话了。”
扔下这句话,便偏过身子,绕路而行,步履不停地走了,仿佛没有来过一般。
盯着这人的背影,莫然若有所思。
反正哪里都要走一遭,鬼门关都放过了他,哪里还有什么能拦住自己,这样一想,倒觉得无所畏惧,迈过石阶就走了进去。
里面有两颗桃树,风一吹花瓣便飘满了天,景色宜人。可今日这风里却夹杂着一股血腥味,骇人的很。
可他是谁,莫然嗤笑,寻着味道来到一间房门前,这是血腥味的源头,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无人知晓。
等他俯身靠近时,门却突然开了,莫然眼里闪过惊愕,很快又消失殆尽。
莫然打扰了
白银山居然以血为祭,修炼禁术,看来游图偷练禁术一事,颇有蹊跷,与白银山脱不了干系,莫然略一挑眉,却始终没有要走的意思。
被盯的不自在的白银山猛的咳出一口血来,晕倒了过去。另一人一袭玄衣,泰然自若,手腕处还有一道深浅不知的伤口,整个人透着一股寒气。
莫然没了看戏的心思,准备离开,门却突然又关上了。回过头,那人半倚着床,并无动作,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己。
轻笑一声,眼底的寒意却深不见底,莫然召唤出攀云,准备劈门。
“不可。”
莫然挥剑的动作一顿,和那人复杂的眼神交汇在一起,他先挪开目光。
莫然师兄想死在这,恕我难以奉陪
未知:只是小伤而已
未知:死不了
那人站起来,向莫然靠近。
疯子,莫然往前走了一步,又把攀云扬起来,嘴里念念有词。
莫然疾风啸应,破
门嘭的一声被劈开了,成了两半。但莫然却被那人禁锢在了怀中,他身上有股香味,很是熟悉。
难不成这人和游图有什么别的关系。
莫然你…
恍惚间,那人似乎喊了“然然”这两个字,莫然一愣,话被堵在了嘴里。
那人抬起莫然的下巴,便吻了上去,小心翼翼,如待珍宝。莫然彻底愣住了,眼睛瞪的老大,一时间忘了反应。
莫然感觉自己的嘴唇在被舔,酥酥麻麻的感觉。对方似乎还不满足于此,在他腰间一掐,随一声轻轻的叫唤,贝齿被轻松撬开。
这人难不成是中了什么毒,竟这般饥渴。若他不是游图这个小废物,定要了此人的狗命。
轻喘着气,莫然恢复了理智,恨不得把眼前这人千刀万剐。
莫然不想活了?
那人目光赤裸,紧盯着他不放。
即便是知道莫然说的是真话,也没有丝毫的慌张。
未知:失礼了
莫然被气笑了,还是头一遭有这么个人调戏自己,怕是真不想活了。
握紧手里的攀云,莫然脸色铁青。
反观那人,一脸春风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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