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处理了右相及一干大臣的事,本该帝王来说应当是一件高兴的事。但却并非如此,此时的贞帝陷入了沉思、不知在想什么。
顾容见状,缓缓走上前去,关心着询问道:“陛下,你这是怎么了?”语气轻柔,却仿佛含着丝丝的娇媚,听起来动听极了。
同时也微微皱起了眉头,眼里的担忧都快要溢出来了,显得还不可怜。
“无碍。”听到了顾容,语表里的关系和担忧,夏司傑并没有欢喜、也没有其余的态度,也只是中规中矩的回应了一声,语气平淡极了,丝毫没有之前那副‘宠爱’她的模样。
随后,夏司傑缓缓抬起头、低声说了一句,“容儿,你先回寝宫吧。”
语调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顾容愣了愣,便立马应声,“是,陛下。”
语毕,便转过身去,走了出去。
等宁贵妃走后,贞帝把目光投向了坐在下方的左相身上。
“左相。”夏司傑冰冷、磁性的嗓音响起,周围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黑暗气息,仿佛一头蓄力待发的野兽般狂野、却又平静的可怕,让人望而生畏、不敢靠近。
顾忌缓缓站起身,直视了过去,面对贞帝身上传来的压迫感、丝毫不畏惧,随后低下头去、淡淡回道:“在。”
这双眸子、可真是……引人注目,贞帝想着。
于是,“坊间传闻寡人暴政?”神情淡漠,语调平静,却又仿佛隐藏着巨大的阴谋,正等待着猎物前来、然后一口毙命。
“并无。”似乎是没明白贞帝的意思似的,顾忌平淡的回了一句,表情微冷、没有动容。
听完左相的话,贞帝冷峻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只是微微抿了抿薄唇,开口道:“是吗?”语态缓慢,眼神里却是晕不开的寒冰,摄人极了。
“不敢欺瞒陛下,臣所说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言,臣自愿受那炮烙之刑。”察觉了贞帝言语里的探究、与那极不稳定的丝丝杀意,顾忌恭敬的回道。
他并非是那贪生怕死之辈,他明白——他现在还不能死在这里,至少现在不行。
况且……如果是他的命令的话,又有什么关系呢。就当、是他欠他的。
但......不是现在。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话音刚落,贞帝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只是随意的说了句,“退下吧。”
声音孤傲,却又似乎带着一丝落寞。让人看不清、也猜不透眼前的这个男人。
“臣告退。”顾忌清冷的声音缓缓从口中吐出,随后便退了出去。
夏司傑就这样看着他的背影越来越远,直至消失。
落寞的情绪又浮上心头,此时整个大殿就只剩下他一人。
这空荡荡的大殿、什么都没有,除了他。衬得他无比的孤独。
但,可怜必有可恨之处!
几日后,平安城的某一处——
一个身着浅蓝色锦缎长衫的男人靠坐在窗前,撑着一把玉扇,腰束玉带,腰间挂着一枚碧绿玉佩。整个人的气质却不是雍容华贵的,那是清冷的、充满了恬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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