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内停见公子的声音了,我便出来瞧瞧。”王岳边推门边道,他佝偻着身子,这几日不知怎么地病得厉害,嗓子嘶哑,王逢春想为他熬汤药,他却又拒绝喝药。
沈自横见状,急忙上前去扶王岳走到院内。
“王叔,怎么病得怎么厉害?”沈自横关切地询问。
王岳仔细看了看沈自横俊俏的脸,笑了笑,并没有回答。
“公子今日便在这用午膳吧。”王逢春说道。
沈自横点点头。
院子里青砖铺地,有瓦房,有过厅,有木厦。飞檐倾塌了,檐瓦也脱落了,墙山很厚,门窗很笨,墙面上长出一片片青色的莓苔。青苔经过腐蚀,贴在墙上,像一块块的黑斑。
只见廊檐下一盆瑞香红枝绿叶,枝头一簇簇开着粉嘟嘟的小花。花坛里,茶花墨绿的叶子,似涂了一层腊,光亮得很,毛茸茸的花苞厚实实的立在枝头,最顶端的一枝花苞上露着红蕊,象涂上了一抺红。
沈自横和王岳在院里随意聊着天,暖和的阳光照耀在他们身上,闪闪发光。
王岳其实很想询问苟氏夫妇的下场,但他知晓沈自横不会告诉的,也就作罢了。
王逢春在厨房里准备午膳,想做得好一些,便用心多准备了。
过了一会儿,王逢春便做了好几道菜,将它们一一端上桌来。
沈自横连连夸王逢春菜做的美味。
王逢春会心地笑笑。
休整后,沈自横打算告辞离开,他从衣袖中掏出几袋银两递给王逢春。
王逢春连忙摆手拒绝。
“我不过一介莽夫,送了些礼品外我实在不知姑娘和王叔需要什么,想着还是银两最实在一些,姑娘莫推辞了,这只是崔某的小小心意而已。”沈自横说得诚恳,让王逢春有些动容。
王逢春仔细想了想,到时候在京城还不知道会面对什么样的人,也许到时候会需要这些。
假意推脱再三,王逢春还是收下了。
“多谢公子了,那还是让我陪公子送一段路吧。”王逢春轻轻道。
“好。”沈自横笑了笑。
两人走在路上,正当王逢春想套出一些话来时,听雨就咻地出现在两人面前。
听雨附耳于沈自横说了一些话。
沈自横急忙向王逢春辞别。
王逢春看着两人着急离去的身影,叹了口气。
王逢春往回走,还没到小院那就听到了有些响亮的讲话声。
王逢春往前一看,大约有七八人待在狭窄的院内。
虽然王逢春不认识这些人,但她还是走上前行礼问好。
“哎呦呦,这便是表姑娘吧,长得真是漂亮啊,难怪二夫人惦记了这个侄女许久啊。”张婆子拉着王逢春的手,上上下下地看了许久,赞叹道。
此话一出,王逢春便知道这是姑母来接她去京城了。
可是,父亲怎么办?
王逢春没想到姑母的人来得这么快。
王岳看上去难得有了些好精神,他摸了摸胡子,点点头以示赞同。
“多谢嬷嬷的夸奖,我也时常想念姑母着。”王逢春笑着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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