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奕寒顾不得儿女情长,他每天忙得焦头烂额。萧易拿着一封信到他跟前,说道:“殿下,前方战事吃紧,匈奴一族已经攻下我们的一座城池。”
他痛心疾首,却也只能无奈。
寅时,朝堂上
对于苏州洪灾一事,大臣沉默都毫无谏言之意,有的甚至连连打着哈欠。皇上怕赈灾一事劳民伤财,他也三言两语敷衍过去。
退朝时,他还想去面见圣上,把这件事商量一下。太监说道:“圣上不想见你 ,自有他的道理,还请殿下请回吧。”
他想做一番事业,想有所作为 ,可最终还是碰了一鼻子灰。
伶人唱着亡国靡靡之音,他坐在太师椅上,左拥右抱,随后,跌跌撞撞的倒在一群舞女之中,手中不忘拿一壶酒。一时之间,酒倾泻下来,刚入喉,他吟咏道:“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
谢若初推开门,屏退所有的人,哽咽道:“你这是怎么了?你从来不这样的。”
“如果你要离开我,我愿意给你一纸休书还你自由”
谢若初鼻子一酸,眼眶中打转着泪水,哽咽道:“我生气,我要的是你的态度,你很忙,我知道,我不会烦你,也不需要你陪我,明明是你的错,为什么偏偏要我认错。”
谢若初跑出去,还有几日,他要出征应敌,生死难料。空有一身才华,却郁郁不得志,他早已对整个国家失望。
翌日
他敲了敲门,说道:“若初,你在不在?”
谢若初没有回答,他有些内疚地说道:“对不起,昨天不该对你说那一番话。我心里永远都只有你,希望你知道。”
萧易在一旁,轻声说道:“殿下,苏州提督要面见你。”
他有些不忍心,却又不得不离开,说道:“走”
谢若初垂下眼眸,细数人生,尽是苦。她有些乏了,也不想去管。
夜里,陈奕寒不动声色地靠近她。她有些生气,假装没有看见他。陈奕寒说道:“我要去打仗了,这一去生死未卜,我希望你好好活着。”
“你去吧,我不会等你。”
“那是最好”,他给她一把钥匙,说道:“我的书房,书橱后面有一个地道,如果,都城真的保不住了,你带着孩子去里面避避难。”
他欲要离开,谢若初声音沙哑地说道:“若你真的回不来,我绝不独活。”
她上前一把从身后抱着他,说道:“这一次,你真的要忘了我吗?”
陈奕寒一把拥她入怀,有些力道地吻她娇艳欲滴的唇瓣。手顺势解了她的衣带。他的吻是那么小心翼翼,那么缠绵,生怕弄疼她。
萧易有事禀告,流香阻止他,说道:“殿下和娘娘已经休息了, 你明儿再来 。”
“可是,战事紧急……”
“明儿再来”
流香一副不好惹的样子,他大气不敢喘一声,灰溜溜地离开了。
陈奕寒摸摸她的肚子,头轻轻贴在上面,说道:“小不点,你和你娘亲都要好好活着,等我回来。”
他为谢若初穿戴好衣服,重重的吻了吻她的额头,说道:“若你要走,休书我已经准备好了。这一生,我不敢许你一生一世,对不起。”
“无妨,要那一生一世做甚,你安心打仗,我不会等你。”
“各自珍重”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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