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缕阳光照射进来,柔柔的,像是丝绸一样,照在宋钥禁闭的双眼上,睫毛微微颤动,一翻身,她就感到身上就一阵痛,睁开眼睛,就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眸子。
意识到自己还在祁闫怀里,宋钥脸色微红,挣脱着要向后挪动。
“祁哥哥……”
“公主,你醒了。”
祁闫见她动作,伸手制止住她,一只手游到她腰间给她揉了揉。
“那个……”
宋钥感受到腰间的力度,更加的紧张起来,虽说她二人现在坦诚相见,但到底还是女儿家脸皮薄,眼下都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还是祁闫看出她的不自然,笑着主动起身,宋钥忙将自己都盖进被子里,只留下一双明亮的眼睛,转来转去,有些像迷失方向的小鹿,十分可爱。
起身穿上衣裳,祁闫将下人早就准备好的另一件衣裳拿到榻前。
“公主,我去吩咐下人们准备早膳,您先更衣?”
“祁哥哥,你去吧。”
宋钥点头,巴不得他赶快出去,待祁闫出去后,这才拉开了被子,身上满是不可描述的痕迹,双腿处更是无比酸痛,不用想也知道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竟然醉了。
宋钥叹气,她竟然在祁闫来之前就把自己给灌醉了,连交杯酒都没有喝。
正想着,绮染推门进来了,后头跟着两个看上去挺机灵的丫鬟,是南齐皇后特地让它带上的,一个叫罗儿,一个叫馨儿。
是一对姊妹,会些功夫,就连长相都一模一样,不过姐姐罗儿个子要比妹妹高一些。
“公主,祁将军让奴婢们伺候您更衣,”罗儿行礼说道。
绮染走到榻前将宋钥扶起,看到宋钥身上的点点痕迹,很是心疼。由着绮染和两个丫鬟给她穿上那件淡紫色素衣,绮染说外头有些风,就又给她披上了件翠水薄纱衣。
好不容易梳妆打扮完,宋钥才得以用上早膳。
本来按规矩是应当先向祁闫的父亲母亲敬茶,但他母亲去世多年,其余姨娘,以宋钥徳身份,自然是使不得,庆相就差管家过来通知到免了这一环节。
外头的天气的确像绮染说的那样,她在屋子里,窗口处的风吹进来,都像冰雹打在身上一样,不过好在是个晴朗天。
太阳已经露了出来,院子里种着宋钥最喜欢的紫罗兰,经过不辞辛劳的努力,从原本含苞待放的样子绽放开来,露水挂在叶片上不断滑落直至土壤里。
宋钥深吸一口气,嗅到这满院子的花香,心情更加舒畅起来,祁闫亲自替她勺了一碗汤,她尝着,似乎……是宫里小厨房的味道,不过宫里的东西是不会出现在宫外的,就算是她,都不允许将宫里的小厨房的人带来祁府。
问了问祁闫这汤谁做的,他只道是庆相喜欢,让管家外头找的厨子做的。
“我们明日是不是要去皇宫省亲?”
“不必,”祁闫顿了顿,见宋钥问道,替她添了饭菜,道:“宫里传话,省亲不必,皇后娘娘派人说近日身子不舒服,要好好休养,我们明日不用去了。”
身子不舒服?
宋钥抬头看向身旁的罗儿和馨儿,见她二人低垂着脑袋,眼中闪过一丝明了,心中也明白了她母后的情况。
是因为前些日子操办婚事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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