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绾回头见来的人是他很是冷淡:“你不用时时来提醒我。”
“我只是怕皇后忘了答应我的事,毕竟皇后娘娘您还是很健忘的。”那男子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金绾的声后,他将手搭在她的肩上低下身来在她的耳边用着极其暧昧的语气说着。
“温池!你不要太过分了。”金绾说话时都是咬牙切齿的,她的身体在颤抖。
“过分?我过分能有皇后您过分吗?”温池起身,但他的话却处处刺痛着她的心。
金绾只觉得浑身发冷,一双眼睛直直的望着他。
“瞧,他来看你了,看来他果然爱你啊。”温池笑着看着眼前这个怒气冲冲看着他的女子好心提醒着。
“好!我答应你的,我会办到的,我也希望你答应我的千万莫要忘了。”
“放心,我比娘娘记性好着呢。”温池说着便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金绾坐在池边,看着池中映着的自己的身影,她只觉得一阵恶心。
她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呢?她也记不清了……
“嘉儿,这夜晚这么冷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你这宫里的人也真不会做事,你要是有什么好歹朕定饶不了他们!”宋玄耀不知何时从后面走了过来,将一件银狐绒氅披在了金绾身上。
金绾被他这一举动吓了一跳,见是宋玄耀立马起身要行礼却被宋玄耀给按了来:“不必多礼了,嘉儿。”
宋玄耀从后面将她环住,圈在怀里,下巴抵着她发顶。
“陛下,是臣妾想自己坐在这里赏莲的,便没让他们跟着,怪不得他们。”金绾说话时的声音柔柔的,宋玄耀听的心里痒痒的。
宋玄耀叹了一口气,低声道:“嘉儿你好久没唤我旭郎了。”
金绾闻言便乖乖的喊了一声:“旭郎。”
听到她这久违的称呼宋玄耀心里一紧:“嘉儿,你真好。”
金苒回到关内时已经是晚上了,屋外的雪又停了,她一回到住处白榆便迎了上来:
“将军,宫里来人了。”
“不就是那个广贤王嘛。”
金苒边解着身上的斗篷边向里走着。
“当然不是,是与他前后脚到的左总管。”
“左总管?那个左瑞?”
“对。”
“他来这儿干嘛?”金苒不由停下脚步疑惑道。
“他和广贤王是一起入丽城接住在行宫礼佛的朝德皇太妃入宫的。”白榆回答。
“那于我何事?”金苒说着继续向前走着。
“他说他是受人之托带东西给将军的。”
“哦?”金苒倒有些好奇她离京这么久除了阿父和大娘之外还有谁惦记着她。
“在哪里?”金苒问。
“在偏殿。”白榆回道。
“去看看吧。”
说着白榆便一路将金苒带往了偏殿。
没几分钟金苒便入了偏殿,一进殿一身宫里打扮的中年男子便迎了过来:“见过金将军。”
“左公公不必多礼请坐。”金苒大步直接上了正坐,在椅子上坐下来。
“将军客气了,谋家就不坐了,受宫中贵人所托有一物要交于将军。”左瑞说着便从袖中掏出一个做工精细的盒子。
贵人?金苒有些疑惑,她与着宫中之人并无太多交集。
白榆立马上前将盒子接过呈于金苒。
金苒从白榆的手中将那做工精细的盒子拿过,边看着盒子边问左瑞:“公公所所贵人是指?”
“将军待会儿自己一看便知,谋家还有事便不打扰将军休息了。”
“多谢公公。”
金苒等左瑞走了以后才将盒子打开,一打开盒子一股清香便入鼻,她一闻着味道心中也了然了,这所谓的贵人到底是谁。
是她同父异母的亲生阿姐,当今母仪天下的皇后——金绾。
她将这盒中所装之物拿起,是只绣花绝美的香囊,上面有她最爱的梨花图案,香囊的料子也是上好的云锦,连这颜色也是她最喜爱的绿色,并且反面也用银线绣的平安二字。
金苒看着手中的香囊眼中意味不明,她早该想到是她的,这宫中除了她之外谁能有让左瑞办事的能力?她的表情平静,一旁的白榆看不出她的喜乐。
或许她真的是一个好姐姐……可惜……她走不出去……
良久,她才开口,语气不冷不热:“白榆你下去吧!”
“是!”白榆说完便离开了。
金苒将那香囊又放回了盒子里,她本想让白榆扔了的,眼不见为净,可想了想她还是留下了,只是放在了一边,不再过问罢了,很多年后她很庆兴自己现在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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