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幕随着肃杀的边塞之风闯入账内。烛光左摇右晃,恍惚顷刻便倒。白皙修长的手拿着剪刀轻剪烛火,烛光昏黄,照着郤子充认真的脸。灯火寂静,轻微的脚步声惊动了郤子充,闻声望去,只见一位士兵踏着风走了进来。
“帝都有何消息?”郤子充漫不经心的问道。
“郡守之子仲蓼萧出城已有四五日,还有就是皇上表示若昭王愿意,便诏昭王入宫”士兵如实回答。
郤子充起身走到营帐外。月光清辉如雪,少年清冷孤寂,柔和的目光随着西风向东吹去,吹到那正被春风细心照顾的帝都。帝都的桃花快开了吧?
“子充哥哥,你看这桃花好看吗?”
“好看”
“听闻北方有漫山遍野的桃花,一朝盛开,千分美丽,万分动人。子充哥哥,我好像去看看”
“等以后有机会我们一起去看”
“那子充哥哥不许食言”
“一定不会的”
宜人的气候使帝都的花开的格外早,故三月桃花就开得花枝乱颤。每当桃花开,两人就会一起品桃树酿的春意。此间二人的一言一语,少女一颦一笑都被时光温柔以待,时至今日,依旧清晰美丽。不知不觉笑意在郤子充清俊的脸上荡漾开来。
士兵看着郤子充的背影,不由问道:“将军,在想什么?这般出神。”
“没什么,就是想怎么才能赢,这么久了,有点想家”郤子充的思绪飘回这血淋淋的战场,忧虑的说:“今日战况如何?”
“袭击失败。”
“可有人受伤?”
“没有。”
“那就好”郤子充轻松的说。郤子充在不影响整体兵力的情况下,调出5五百人,分二十组,每组二十五人。以训练精兵为由,不逞匹夫之勇为准则,去袭击离军,扰乱离军视线。现仅剩15组。今日无人受伤,十属难得。
“将军,你说皇上为什么要派仲蓼萧这个顽固子弟?”士兵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问,这个问题困扰他许久了。
郤子充走回营帐中,眉头紧锁,满脸忧愁的说:“唉,景国不像离国那样重视武官,这几十年来离国习武的人才辈出,而景国的则日渐凋零,仅剩些有能力的都垂垂老矣。外加这皇上任性,不喜被一群老臣所控,不愿启用,便只好将目光投在与自己交好的仲蓼萧身上,连我这个闲云野鹤之人都被逼到了战场上。唉,可悲,可叹。”
郤子充脚步沉重,落寞的向烛光所不能及的地方走去,哀叹的说:“我其实无心打仗,也无心输赢。我累了,你回去吧。”郤子充的手无力的摆动。
士兵见郤子充颓败的模样,默默的出了营帐。
营帐中的郤子充在黑暗中狡黠一下。
士兵:我是不是一个重要的人,我镜头是不是很多
微光:是
士兵:那为什么不给我取个名字,再不济也得说明我是将军的亲信
微光:是很不对,那把你的戏份删了就好(羞愧一笑,其实是懒的起名,挠头)
士兵黑线(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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