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煜:怎么,难道见了本公子一眼,竟将江小姐迷住了神,本公子长得太过丰神俊朗了,今儿在江右边,也将一姑娘迷到进了水,我英雄救美,她偏要感谢我,请我到她家坐客。
王煜戏谑道,欠揍的声音响起,幻想瞬间破灭。
江乔:不知羞,你怎不说是本姑娘迷了你,我好歹也是江南七女之一。
江乔不该示弱,昂起头说,这让他们的距离拉得更近了。
王煜手心虚地碰了碰鼻尖。
刚沐浴完,江乔的身上带有淡淡的花香,脸蛋红扑扑的,叫人尝一口,她只着了一层单衣,皮肤嫩得好似能掐出水。
她的确如人所言,长得不错,也就长得不错,嗯。
王煜下出结论,头偏到一边,避开江乔打量的视线,喉结不动声色地动了动。
衣服穿的太厚,有些热。
江乔:王煜,你的脸红了!沉迷在本姑娘的美下了吧,哈哈哈哈!
王煜:胡说,我才没有。
王煜失口辩驳。
江乔:那你在那想什么?
王煜:我在想若是有个江南七大公子榜的话,那我一定是榜首。
江乔:……
王煜一脸自恋的样子真想叫人打一拳。
而后他从怀中掏出一袋饼塞到江乔手里。
王煜:赔礼,你最喜欢的那家店的酥饼,我这几日有事,明日不去学堂了。
然后便转身翻墙走了。余下一院落花。
就这样过了几日,学堂也快要开课了。不过在学堂里她与王煜也是各种事做尽,不是拔老先生的胡须,就是趴树摘果,或是捉虫吓人。
不过,这几日真的都没见着王煜,去王府找时也不见踪影,他也没来找她,他说的有事是何事,这般重要?这几日皆在家背书,实在枯燥无味。
到学堂开学日子。
江乔下了自家的马车,迷糊地走在去学堂的路,今天她没带婵娟来学堂,婵娟家中有事告了假,好似他们都有事,只余她一人无聊。江乔迷糊间,不小心撞了个人。
王公公:大胆奴才,竟敢冒犯世子殿下!
江乔瞬间清醒,她睁开眼,只见眼前一人穿着月牙白的长袍,身材修长。手里拿着一把折扇,披着霜白色的大氅,一只羊脂玉发簪插在墨发上,只是,何人会春天还披斗篷啊。
江乔打量着这个世子,而他一旁的公公毫不客气地怼到她面前,他一脸尖嘴猴腮,趾高气昂地教训她。
江乔为图方便,去学堂的时候都会穿着轻便的劲装,看起来就像个打杂小役,也有人会误认。
不过这位世子殿下一脸清冷,扶苏城中有一个滇南王,王世子是个不学无术的胖子。
当今天子有三子,皆未封王。
那就剩下先帝二子,一子已逝,一子为岭南靖王,那他应该是靖王世子阑长生,长得倒挺俊。
不过,一个世子跑这来做何事,还这般无礼。
江乔:公公,你说得口都渴了吧,还有,您气太短了,说这么一会儿,你脸就涨红,来来来,消消气,我去给您倒杯茶,世子殿下也请用,一看世子殿下啊就知道他身体弱。
这话气得王公公手指发抖的指着江乔。
王公公:你……你……
阮瑀从老远处望见江乔。
那个公公被气得怒火冲天,阑长生似事不关己,脸色清冷如常。
阮瑀:不知公公来此所为何事,为何在这儿训斥江家二小姐。
公公一看阮遇身着绯红金边镶衣,贵气逼人,身后还有两个婢女亦是身着绫罗绸缎,知晓江乔是江家二小姐,心中一惊。
他的态度竟是一百零八转,慌忙对江乔抱歉。
王公公:奴才该死,来此地是为了拜访江家老家主,杂家无端冲撞江家二小姐,奴才该死,实在是世子殿下身体虚弱多病,奴也是护主心切,请小姐饶了奴才吧!
江乔皱眉。
江乔:你别一口一个奴才,我不是那般仗势欺人的人,不过,你们找我爷爷做甚,他就是个教书先生而已?
她抬头打量眼前这个靖王世子殿下,他面色如常,如青松一般清冷挺拔。
江乔:我爷爷他如今不在扶苏城中,他如今在云游四方,我也不知道他身处何处。
王公公:实在太过遗憾,我们千里迢迢地来到扶苏城,竟无缘见老先生一面,若是,小姐知晓老先生的去处,望告知我们正在找他!
江乔直视阑长生,目光如炬。
江乔:那么世子殿下来此,所为何事?
阑长生:论事。
阑长生冷冷道,身形单薄,没说几句就掩唇咳嗽,看起来似病入膏肓了。
他转而对王公公吩咐。
阑长生:走吧。
王公公拱手告退。
王公公:既没见到老先生,那我们便先行告辞了。
等阑长生一行人走后。
阮瑀:他是何人?
江乔:靖王世子。
江乔目送着那人的背影远去默默琢磨。
阮瑀:好像前几日我在姑妈家见过他们,你说他们又找姑妈又找你爷爷做甚?
江乔:不知道,不过肯定没好事。
阮瑀:为何?
阮瑀不解。
江乔:因为那个世子的表情倒似有人欠了他五百银子。
阮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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