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中女子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肌肤如雪,一头乌黑如泻的黑发垂在耳后,一只上好的白玉珍珠玲珑钗别在发间。
鲜红的嘴唇微启,发出黄鹂般清脆之声,腰间的铃铛随着动作微微清响。这就是长安城传言中的丞相府小姐,白玉阁背后的主子,和韩明媚水火不容的沈妙言。
"小姐,这韩小姐果真是个蠢的。白花了这么多银子,不仅看不出这首饰的真假,更不知道坑她的人就是小姐你,真是活该。谁叫她上次把小姐推到假山上磕破了头,依奴婢看,小姐教训的好,活该她长长记性!"春禾义愤填膺道。
“别提了,若不是上次踩青放风筝,把韩明媚绊了个狗啃屎被阿娘在府内禁了足,本小姐必能想出更好的法子整治她,可惜啊可惜…”沈妙言叹气郁闷道,不够完美。
离太子生辰宴已不足两日,沈妙言禁足几日除了吃就是睡,偶尔想想新首饰的画稿。再加上前几日骗的那百万两白银,心里也有打算再买间铺子干点什么。
清晨,沈夫人派人传话来告诉沈妙言今日解禁,特意还叮嘱了,让她安分几日。在太子生辰宴前,绝不允许她再出什么幺蛾子,否则绝不留情。
今天是她解禁的第一日,沈妙言一手撑着头,胳膊拄在红木茶几上,另一只手拿着笔快速在纸上画着什么。她时而停笔思考,时而轻咬碳笔尾端。片刻后,“吧嗒”一声把笔扔下,趴在桌子上叹了一口气。
身旁的丫鬟听见后,露出不解:“小姐,这已经是您今日第二十七次叹气了。”
“春雨,你看外面天气多好啊。如此时光,躲在屋里岂不白白浪费了你小姐我的大把青春啊。”说完又吐出了第二十八回叹息。
“奴婢知您想出去逛逛,但公子前几日外出前就派人来叮嘱过,您今日解足万万不可独自出门。那韩夫人的家奴日日在相府门口盯着您,踩青那日,您把她绊倒,韩明媚手上摔了好长一个口子,怕是要留疤,韩夫人就等着给女儿报仇呢。”
沈妙言闻言打了个哈欠,脸上毫无愧意道:“她嘴巴太臭,我本不愿与她一般见识。我拉着华云去旁的树下坐着吃果子,没成想她竟故意挑衅,本小姐不过对她小惩大戒而已。再说了,我又不是故意的,就伸个懒腰而已。”
“嘿嘿,小姐,我都看见了。不过谁叫她不仅败坏小姐你的名声,连少爷也跟着辱骂。说少爷风流成性!”
“哼,本小姐的哥哥谁都不能说他坏话,她手留疤也是活该!”
“也多亏了夫人宠爱您,您不知道,那韩国公夫人脸都绿了,硬是被夫人给搪塞过去。也是夫人让少爷带您回来的。”
沈妙言冷哼一声:“那不是没来找,怕什么,明明就是她自己摔了个狗啃屎,再说了,本小姐今日偷偷溜出去她不也没看着。”
“可韩明媚看到了,那日您走后楚世子和太子去了,远远的就听见韩国公夫人的叫骂声。听华云郡主说清原委后,楚世子与夫人说了些什么,夫人的脸都变了,带着韩明媚就走了。”
“楚知衍来了?你可知他说了什么?”
“奴婢不知。”
“我之前要你给华云和兮诺送贴,邀她们一起挑选首饰,她们回了吗?”
“回了,都没法赴约呢”
“为何?”
“这不是发生了韩明媚的事情了嘛!华云郡主回家后也被恒王妃禁了足,还得抄写百遍女戒呢,一日抄不完便不能出门。兮诺小姐被谢夫人叫着去操办宴会了,那可是她祖母的六十大寿呢。”
这华云原名杨华云,恒亲王之女,与沈妙言最为要好,性子也相似。而兮诺是谢御史之女,她们乃是同窗好友。
沈妙言顿时泄了一口气:“也就是说,今日我无论如何是出不去了。”
她认命得拿起碳笔在画稿上继续圈圈点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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