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偶尔一两只鸟飞过,振动的翅膀发出一声一声的鸟叫声,这声音在幽静的黑夜之中格外清晰。
视觉:公子最近几日都宿在听雨阁,入夜之后,这听雨阁仍旧烛火摇曳,火光婀娜多姿印在白色窗户上好似舞姬跳舞,既热情又放浪。
公子解开腰带,褪调了淡绿色外衫,他理了理衣衫便将其挂在一旁的屏风之上了,衣衫不小心碰倒了他的鼻尖,惹得鼻尖有些痒他伸手轻轻挠了挠,鼻头微红,这样看来更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小郎君。
他走到床边懒洋洋地斜靠在床边,目光却盯着大门处,盯着盯着他不自觉用手逗弄着床边的流苏。
不一会儿大门处传来吱呀地声响,扶光端着药走了进来,她神色紧张,将药放在床头便快步走到公子身旁
“公子,梦娘说你不肯喝药,你这毒不喝药怎么能行。”
“这药苦的很”
他紧皱眉头,把头偏了过去
“公子,这药是苦了些,但是对你的身体好,我带了一些果糖你喝了药再吃就不苦了”
“不要”
他索性躺了下去,背对着扶光。
“我去给你放一点蜂蜜”
“不要”
扶光望着公子倔强的背影,有些束手无策。
忽然,她转念一想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布包,解开带子里面是一根根细长的银针,她抽出一根来说道:“那公子便请脱掉内衬”
闻言,公子像是想到了什么,身体动了动像是颤抖,他撑着床将身子转了过来,果然看见扶光手拿银针,他立刻搂紧衣口,眼神慌乱之色一划而过语气也不似方才平静。
他最怕扎针了。
“我喝”
扶光满意地将银针收回衣袖之中,她笑着盯着公子喝药,公子慢吞吞地端起药,每一次即将送进嘴边又被公子端离周而复始好几次,药却还是喝不下去,中药在那木碗里像荡秋千似的来回晃荡。
扶光立在一旁,一瞬不瞬地盯着公子薄唇与药碗的距离,终于在公子离药碗只有一寸距离之时,她伸出手覆在公子手背上将药推着送进了公子的嘴里。
他的手微凉,扶光温暖细腻的手覆在上面带来了丝丝温暖。
喝完药,那一丝温暖离开了。扶光收回手,接过碗放在床头柜上,从一旁的盘子里拿了一颗果糖递到公子嘴边
“张嘴”
公子微张粉色薄唇,扶光纤柔的手指夹着果糖放到了他嘴里,纤柔手指无意间擦到公子微凉的薄唇,指尖的热度烫得公子喉结一动,诱惑迷人。
公子低眼偷偷瞧着淡定自若的扶光
她又从怀中拿出一个淡紫色手帕,替公子擦去嘴角多余的药。她动作轻轻柔柔帕子像是一片羽毛飘过他嘴角,公子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那块紫色帕子之上,指腹无意间触碰到脸颊所到之处更是隐隐发烫。
终于,公子伸手抓住扶光手腕,手掌轻轻地触碰到细弱的手腕,他手掌已不似方才那么冰凉,掌心处薄薄的细汗沾湿了扶光手腕。
“我自己来”
他面无表情吐出四个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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