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仿佛这才看到众人过来,急急过来行礼:“青衣见过侯爷,见过夫人!”然后退到一旁跟家中长辈见礼,如此识大体,浑然不见习武女子的粗鲁。
龙震天冷下脸道:“为父命人去请你,你因何不赶快前往畅园阁,却躲在这里放什么水灯?莫非不知道家中来了贵客么?”
青衣敛眉道:“回父亲的话,女儿见今夜十五,月儿正圆,又加上有贵客临门,便借此机会放水灯为家人和侯爷一家祈福,祈求祖母身体安康,祈求父亲官运亨通,祈求侯爷夫妇恩爱万年,再祈求大娘身体早日康复,一家和睦。”
宁安候夫人也是十分的欢喜,上前就拉着青衣的手道:“瞧你的手都凉了,这湖面风大,仔细身子。”
青衣歉意地都:“青衣怠慢了侯爷和夫人,还请见谅。”
“什么话?没有怠慢,我这心里十分欢喜,我果真没看错你,你是个懂事的孩子。”宁安候夫人拍着她的手背欣喜地道,心中要娶青衣为管家媳妇的念头更甚了。
龙青庭听到宁安候夫人对青衣赞赏有加,当下就沉了脸,她忿忿地看向龙青衣,想不明白她为何会无端出现在这里放水灯。
管晟深在见到青衣的那一瞬间,整个人都愣住了。他以前也见过青衣数次,但是每次见她都是在镇国将军府跟镇国将军府中学武,满头青丝束起,日光下一身吸汗的粗布劲装,出手霍霍有劲,不见半点优雅,只觉得粗鲁不已。每次见到他来,她都会停下手,羞涩地站立一旁,不敢抬眸瞧他。
一向受女子追捧的他,岂会不知道她这副神态意味着什么?他更是不屑,身为女子,竟半点矜持都没有,久而久之,便见到青衣就心生厌恶,这一年多以来,去到将军府,一听到青衣在府中习武,便打道回府,连好友的挽留都浑然不顾。
青衣抬眸看着龙青庭,这是她重生之后第一次见龙青庭。前世之事仿若潮水一般涌上心头,她仿佛又感受到喉痛的那种腥甜,仿佛血液随时从口中喷出,她要用强大的心里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只是眸子,还是抹不掉那一抹憎恨。
龙青衣掩住眼里的波涛汹涌,轻声道:“妹妹也顺便为姐姐祈福,希望姐姐早日觅得如意郎君!”
龙青庭哼了一声,沉着脸不再说话。
“青衣妹妹,许久没见了,你今天,很漂亮!”管晟深凝视着青衣,脸上带着一抹他自以为最迷人的笑意,恭维地对青衣道。
青衣淡淡抬眸,眼里烟波浩渺,看不出有任何的情绪,“管世兄过誉了!”青衣心底直冷笑,且等着吧,你们如此精心为我准备了好戏,我岂能不以礼相待还你们一份大礼?
历尽前世沧桑的青衣,岂会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但是她无暇顾及他的感受,因为,她导演的好戏,也马上要上演了。
管家走到龙震天面前,回禀道:“相爷,在后门发现长春和这名男子,长春怀里抱着一个首饰盒,两人皆昏倒在地,身上有破砖压身,围墙也倾塌了,相信是两人打算翻阅围墙偷走出府,殊不知前阵子雨水过多,围墙失修竟禁不住攀爬轰塌,压晕了两人!”
柳叶眉定睛一瞧,顿时柳眉倒竖,怒道:“这正是妾身的首饰盒。”
长春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她被家丁发现的时候,已经昏倒在地上,被管家下令扇了几个耳光醒来,便被押往此处,这还没弄清楚状况,便看到自家小姐暴怒的面容和不由分说地上来扇耳光,顿时委屈地哭了起来,“小姐,奴婢冤枉,这首饰盒......”
青衣心底冷笑,看来,这管晟深和龙青庭真是天生一对啊。只是管晟深却还不如龙青庭聪明,龙青庭尚且懂得先发制人,可这管晟深,却一推四五六,就不怕小厮招他出来么?
宁安候气得脸色发青,上前就一脚踢在小厮的腹部,小厮痛叫一声,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地哀求道:小人罪该万死,请侯爷责罚小人吧,也怪小人一时心软,竟上了这位姑娘的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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