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起来了,今日在清涛酒楼有约,你快些收拾。”任炤玥拍着任千晨的小手说。“阿姊啊,你拉囡囡一下,囡囡就起来了。”任千晨睡眼朦胧的说。但是任炤玥也是伸手把任千晨拉起来了。
“囡囡,阿姊为你打扮可好?”任炤玥看着洗漱完毕的任千晨说。“嗯,我最喜欢让阿姊给我打扮了。”任千晨点点头说。“你看,这个是用在嘴唇上的,你要什么颜色?”任炤玥询问任千晨的意见。“阿姊,我要最浅的吧。囡囡上脸的都要用浅色的。”任千晨看着铜镜里的自己说。过了不一会儿。“好了,囡囡看看可以吗?”任千晨点点头说说“好,很漂亮!”
“囡囡,过来,看看阿姊准备的衣衫,你喜欢哪一件。”任炤玥指着好几件衣服说。任千晨看了好一会儿说“就这件了。”任炤玥不确定的看着任千晨说“囡囡,这场宴会很重要的,你就穿这么素气的吗?”任千晨这时候说“阿姊,你这件,白色虽然素气,但上面的鹤却不素,而且囡囡的头饰也是一只鹤,这样有何不妥?”任炤玥看拿任千晨没办法,也只能依她的。“囡囡,收拾好了我们就走了。”任炤玥说。“阿姊,我要穿个披风。你要吗?”任千晨问任炤玥,任炤玥摇摇头。“可是今天初雪很冷的,你还是穿上吧。”说着任千晨穿上了一件白色的披风,上面绣的鹤。她给任炤玥的是一件黄色的,上面是牡丹花,黄色刚好对应任炤玥的衣服,看得出来任千晨用了心的。
到任府门口的时候,任芝雅阴阳怪气地说“哟,这个天气,还要穿那么严实。还有,姊姊,你为何穿的如此朴素?怕是不妥吧?丢了任家的脸面。”任千晨眼神轻蔑的看着任芝雅说“你穿的花枝招展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酒楼女子呢!你怕是更有不妥吧?”这是任华深和陈惠宁一同出来了。任芝雅见状说“阿娘,姊姊这样说玉奴,怕是反了。”“任千晨,你是这么说自己亲妹妹的吗?一天天就向着外人。”陈惠宁生气的说。
“任炤玥不是外人,她是我姊姊,比亲的还亲。”任千晨看了一眼陈惠宁说。这时候任华深出来说话了“惠宁,囡囡,都别说了。快上马车,去赴宴。”
任千晨更是打脸陈惠宁说“阿姊,我要与你坐一辆车。”说完就上了任炤玥的马车。任炤玥却说“你明知道这时候上我的车是有多不妥,为何还要来?”任千晨撒娇的说“因为你是我唯一的阿姊啊,囡囡最喜欢阿姊了,不妥又怎样?”任炤玥也是没想到她会这样说,也是搂着任千晨,怕她冻着了。任千晨也是这样靠在任炤玥怀里。
到了清涛酒楼,任家一家人都上了楼,任华深看着许多人说“多有得罪,来迟了些。”王杰豪说“任大人,那你可要自罚三杯啊!”于是倒了三杯酒。在任华深刚要举起酒杯的时候,任千晨用手挡下来了说“各位长辈,小女不敬。我家阿爷体寒,又到了初雪天,身子更加不行了。这就,我替我阿爷喝,可否?”众人纷纷笑道,王豪杰说“既然你这么疼爱你阿爷,那你就喝吧。”说完,任千晨喝了三杯酒,随后就坐下了。
“囡囡,你从来没沾过酒,方才喝了三杯,是否可以?”任炤玥心疼的说。“囡囡没事。”任千晨回应。任炤玥摸摸她的头。
“将军,那个小娘子是不是做人在闹市街头那位啊?”房靳北低头问着周子衍。周子衍看了任千晨一眼之后点点头。
过了好一会儿,周子衍时不时看一眼任千晨,但次次任千晨都在吃东西,全然没有理会任何事。直到任芝雅开口说话“周伯伯,您与子衍哥哥好久没来府上游走了,何时来走动走动呢?”任千晨停下了,只看了任芝雅几眼。周阳卿笑着说“过几天一定登门拜访!你看如何?”任芝雅激动的点点头。周阳卿又接着问“你是叫任千晨吗?”底下一阵笑声。任芝雅脸都青了。“伯伯,我是玉奴,任芝雅。”任芝雅着急的说。周阳卿也只是笑笑。
“周大人,这才是小女千晨。囡囡,快叫人。”任华深看着任千晨说。任千晨也回应了“周伯伯好,这是我阿姊任炤玥,她也日日希望伯伯来府上走动呢。”周阳卿欣慰的看着任千晨说“你阿姊希望我来,你就不希望吗?你倘若想让伯伯来,伯伯一定来。”任千晨倒也没有像别人那样随波逐流,反而是说“伯伯,说实话,您来不来跟小女关系不大。只看你自己,您说呢?”周阳卿满意的点点头说“不愧是你任华深的女儿!”
这时候任芝雅气极了说“伯伯,你不要生气,任千晨这个人就这样没教养。顶撞了你,你要罚就罚玉奴吧!”周阳卿看着任芝雅说“罚?我为何要罚?我夸赞还来不及。”任炤玥这时候也开口说“任芝雅,没了规矩是吧?敢直呼长辈名字!谁没教养一看就知道。”任芝雅随后就任性地跑出去了,因为她也知道自己丢人丢大发了。
“将军,没出看来啊!这任大娘子与任二娘子看起来都不是好惹的!”房靳北小声的对周子衍说。周子衍这时候开口说“任二娘子,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可否?”任千晨点点头说“什么?”周子衍不解的说“为何在这盛大的宴会上,你穿的如此素净呢?是有什么意图吗?”任千晨落落大方的说“这位公子,小女不知你是如何理解的,但小女看来,在这初雪天里,我身着白色衣衫,是否更应景呢?而且这饭桌上也没有穿衣讲究吧,我为何要大费周章去穿的那么繁琐呢?岂不是更加不方便呢?”周子衍说“姑娘见解如此深,颇有得罪。”任千晨却说“没有,在这种情况下,你是为了缓解刚刚任芝雅那出的氛围吧?”周阳卿笑着说,“哈哈哈哈哈,囡囡真是好眼力啊!来伯伯与你饮一杯。”任千晨却拒绝的说“伯伯,千晨不喝酒,刚刚那三杯已经足够了。”周阳卿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说“千晨有勇有谋,深的我心啊!”
不久后,饭也吃的差不多了。周阳卿指着周子衍说“这是我的长子,以后你们多多关照。”任千晨靠在任炤玥旁边说“阿姊,他就是玉奴想嫁的人啊。”任炤玥小声说“人家未必看得上她,今天她闹了那么一出,不知道回家还要怎么闹。”任千晨点点头。
任千晨拉着任炤玥对长辈们说“各位伯伯们,小女就先告退了。”随后任千晨对任华深说“阿爷,囡囡想去玩一会,你看行吗?”任华深挥挥手说“去吧。”
说完任千晨就拉着任炤玥去了闹市街头那个糖人摊子上。“老板,来一个兔子和一只蝴蝶的糖人。”随后老板给了她们。任炤玥摸摸任千晨的头说“你呀!就知道吃。”这时头上一道声音传来,任千晨抬头看去,是周子衍。“老板,来一个胡萝卜的糖人。”周子衍说完之后给了15文钱,小摊老板说“公子,给多了。”周子衍摇摇头说“没多,把那两位姑娘的一起给了。”
“公子,谢谢你的好意,我有钱。”任千晨说完就掏出了10文钱。“没事,今天初雪,我高兴,请你吃糖人。”周子衍说完拿着糖人就走了。“阿姊,初雪他有什么好高兴的啊?再说,他高兴请我们干嘛?”任千晨疑惑的说。任炤玥看着任千晨说“你不懂吗?”任千晨摇摇头,任炤玥说“那等你懂哦,囡囡。”任千晨问“那你现在为什么不说?”任炤玥摇头叹息的说“回家。”
“将军,着任二娘子看着是好看一点。但跟您有什么联系呢?”房靳北不解的看着任千晨和任炤玥的背影问。“回府再与你细说。”周子衍说。房靳北又问“那为何你要买胡萝卜,是喜欢那个姑娘吗?”周子衍说“回府细说。”房靳北只好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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