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夭“他家离这多远?”
浮萍:“不远,就离这50里开外的华亭县。”
白小夭想了许久。
对着李相夷说。
白小夭“可否借一步说话。”
走到外面小巷处。
白小夭“你走之前,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李相夷:“你该不会又想救人吧?把一个已经成了亲的女子救出来可不是一会的事。”
李相夷:“你不想在涂璟成亲前到东京了?”
白小夭“我妹妹比他重要,若真的赶不上了…”
白小夭“那就是我的命。”
白小夭“你能不能再借我一些钱。”
李相夷:“你要多少?”
白小夭“起码十两黄金。”
李相夷惊讶的瞪着眼睛看着白小夭。
李相夷:“我哪有这么多钱?”
白小夭“你有,之前在船上我摸到你衣服里有两大块黄金。”
李相夷:“你居然…”
白小夭一副可怜的样子。
李相夷:“不行,这东西对我至关重要,我不能给你。”
白小夭“算我求你了,行不行,以后我一定还。”
李相夷:“不是我推脱,但我真的不能给你。”
白小夭“那我有一件东西跟你换成吗?”
白小夭“之前你在杨府的时候不是一直想要找夜宴图吗?”
白小夭“那张图的真迹在我手上。”
白小夭“只要你借我钱,我就把画给你。”
李相夷:“你说什么?”
白小夭“夜宴图的真迹在我手上,画是王蔼所作。”
白小夭“五尺绢裱设色。”
白小夭“画上是西川路转运使,画中有歌舞妓女,吃的是骆驼峰。”
白小夭“我的茶坊以雅为卖点,这幅画就是客人欠下赌债拿出来变卖的。”
白小夭“杨运判去年在我那儿喝茶的时候,一眼就看中了这幅画,三番五次地找人向我鉴赏。”
白小夭“我得罪不起,就找师傅仿了一副送给他。”
白小夭“他也分不出真假,还觉得我懂事,不然,我也不会为了若若擅自离开乐籍。”
白小夭“我说的话若是有一字虚言,就叫我重堕贱籍。”
白小夭“若若的姐姐因我而死,她现在遭受这般样子,我不能见死不救。”
白小夭“我需要很多钱才能救出她,骗过周郡。”
李相夷:“那幅画现在在何处?”
白小夭“画已经被我放在安全的地方没有带出来,请你相信我好不好?”
他点了点头。
掏出黄金。
李相夷:“拿着,无论怎样都不要把它弄丢。”
李相夷:“要不这样吧,我爹之前给了我一块上好的和田玉,现在我把它交给你,拿好了,这块玉至少可以换200贯钱。”
她边哭边说。
白小夭“多谢,谢谢你。”
李相夷:“白小夭你给我听好了,图在你手上的事,绝对不要让第3个人知道。”
李相夷:“这幅画带来的麻烦……很大。”
李相夷:“听清楚了吗?你自己多保重。”
白小夭“你也保重…”
白小夭“要不然,我的钱也没法还你,对了,你去东京我如何找你。”
李相夷:“东京有一家挂着红色旗帜的客栈,你到了那儿找老板要10根针,他自然会带你找我。”
李相夷:“若是你一直看不到红旗挂出来……”
李相夷:“这钱就不用还了。”
话音刚落,李相夷就慢慢的走了,直到消失在人群中。
白小夭回头看向他,自己也走向另一条小路。
转—— 李相夷头上戴着斗笠,仙气飘飘
为的就是让官爷不被他发现。
官人甲:“站住。”
官人牵着一条狗,它的鼻子很灵敏,一直嗅着李相夷。
“此人有血气,快过来!”
随后一群官爷赶了过来。
其中一位:“你是何人?”
“身上从哪沾的血?”
李相夷:“小的给张屠户抬个猪,所以身上会沾点血。”
李相夷:“噢对了,张屠户还给小的一块猪肝呢。”
幸好李相夷聪明,早料到会有官爷,自己编了个话,瞒过去。
说着,就从包袱里拿出一把刀对着官爷。
“!!!”
“你想干什么⁉”
“别冲动,别冲动,我什么都听你的。”
李相夷:“把刀扔了。”
李相夷:“扔远点。”
“扔远点!”
李相夷:“把裤腰带脱下来,绑住对方的双手。”
“解,解解解解解!”
李相夷:“你也脱了。”
李相夷:“你是哪个衙门的?”
“小的是宁海军的都头。”
转——白小夭她们来到了华亭县。
白小夭正和一位老板娘商量着,随后她掏出钱给了老板娘。
之后老板娘带着一群姑娘来见白小夭,老板娘和白小夭坐在椅子上笑面应待,谈笑风生,不知道在商量什么,只见拿着几个大箱子过来。
转——李相夷
李相夷正在一堵墙旁,突然有一个人正在观察他。
等到李相夷走后,那个人又赶忙追过去。
正好被李相夷逮个正着。
这个人就是顾修行。
转——官府
顾修行:“小的已经搜索两个时辰,至今未找到李某,我想,他会不会胆大包天去往另一个地方?”
这些话都是李相夷逼他说的。
就是不想让官爷们找到他。
官爷:“那你你有什么想法?”
顾修行:“卑职请命,只需两人轻骑,沿海边搜寻。”
官爷点了点头说道。
“听说那人十分凶残,若是抓到他了,格杀勿论。”
顾修行:“是。”
转——李相夷和顾修行骑马来到一个偏僻的房屋。
李相夷拽着他。
顾修行:“前面已经没有查验的关卡了,您能放过小人吗?”
李相夷:“放你回去报信吗?”
顾修行:“我保证什么都不会说的。”
顾修行:“大不了到时候我买包蒙汗药。”
顾修行:“你亲眼看着我吃下去,让我睡下个七八时辰。”
顾修行:“那您早就逃之夭夭了。”
李相夷:“难道你没有听说过我很凶残吗?”
顾修行:“啊?我求您放过小人吧。”(跪下来)
顾修行:“小的上有老下有小,还有四五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啊,我实在惹不起麻烦。”
李相夷:“四五个嗷嗷待哺的孩子,你今年多大了?”
顾修行:“十十七……”
李相夷:“何时成的亲?身体够好啊。”
顾修行:“我这不是为了您高抬贵手吗。”
顾修行:“才顺嘴这么一说吗 ”
顾修行:“我十四岁就被拉出来从了军了,家里就我这么一根男丁独苗,您就忍心看着三个女人孤苦伶仃吗?”
之后李相夷扔给顾修行一个粗木棍。
李相夷:“把门插上。”
顾修行:“好好。”
李相夷:“你要是再敢啰嗦,下次就和别人说,你是我的同党。”
立刻捂住了嘴。
李相夷:“你叫什么?”
顾修行:“这…”
李相夷:“我让你说。”
顾修行:“我叫顾修行。”
李相夷:“是谁下的密令要杀我?”
顾修行:“这这我不知道,我就看那密令外头封的是八百里加急的火漆,可到底是哪路神仙来对付你,我真摸不清。”
突然李相夷的腹部疼痛。
被他看见了。
顾修行:“您受伤了?”
顾修行:“要不我来帮您上药?”
李相夷:“不用。”
作者:“我又来了额,不好意思各位,这十几天过去好多天都没有更新,因为其实就是懒得更!!sorry~真的很难写,抱歉抱歉啊美女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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