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啊,你行行好,救救我的孩子吧!”
“娘!你不能死啊!”
“爹,你怎么又吐血了?!”
秋风萧瑟,枯黄的树叶缓缓飘落。村庄内一片狼藉,笼罩在哀嚎与抽噎声中。
远处,一个怪人乘着异兽,朝村庄靠近。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传来,屋里的哭泣之音逐渐减弱,王二前来开门。见到门外所立之人的一瞬间,王二的瞳孔骤然放大,惊恐之色显露无遗。
藏蓝色的斗篷,云肩和外部用金线绣着怪异的花纹,脸上戴着狰狞的黑色面具,其顶部还有两个朝上的角。
此人身后,通体黑色,面似虎,头生角,有獠牙,眼睛呈蓝色,身形高大的小黑正盯着王二。
“妖、妖怪……”王二被吓得说不出话来,浑身发抖,僵在原地。
≡ ̄﹏ ̄≡今年第九次被人喊妖怪。嗯,非常好。
戏天对此没有过多的理会,越过王二,进了屋子。内室的床榻之上,有老妇人鬓生白发,脸色苍白,虚弱的躺在床上。
地上,清晰可见的一摊血。
门口的王二急匆匆的闯了进来,张开双手挡在了床榻之前。
“妖怪,休想伤害我娘!”
“我可以救她。”
王二一愣,看了眼病榻上的老妇人,有些半信半疑。
戏天左手背在身后,右手抬起,中指食指并拢,霜色的丝线从袖中飞出,顷刻间缠在了老妇人的手腕上。两指一绕,老妇人的脉搏由丝线的另一头传至指尖,类似于悬丝诊脉。
“你娘得的是一种较为罕见的瘟疫,传染性不强,却可致命。”
王二张开的手慢慢放下,忽的跪在了戏天面前:“求你救救我娘,只要你能治好她,你要我做什么都行。”他朝戏天磕了一个响头。
倒是个大孝子。
“你不必如此。”戏天将王二扶了起来,随后坐在榻边,从身上掏出针灸包:“把你娘扶起来。”
先是四根银针扎在了老妇人的背上。第五根银针一端的针孔绑着霜色丝线,从戏天的袖中窜出,扎在了那四根银针的中心。
由先后顺序,银针又被一一取下。前四根很顺利,第五根银针收回时,老妇人猛地喷出了一口黑血。
王二面露急色,擦拭着老妇人嘴边的黑血,担心不已:“这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说能救我娘吗?为什么她会吐血?!”
戏天站起身,慢条斯理的收好针灸包:“那黑血是积压在她身体里的毒素,吐出来这病就好了一半了。”
接着,她又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一枚丹药,递给了王二:“让你娘吃下去,估摸着明天就能好的差不多了。”
王二将丹药给老妇人服下,随后又跪了下来:“多谢您救我母亲,请问阁下如何称呼?”
无奈,戏天只得又将他拉起来:“吾名戏天,你莫要再跪了。”
王二:“你就是传说中能使枯骨生肉、枯木逢春的鬼医?!”
戏天默认:“我观这村庄里几乎家家户户都患有此症,劳你跟我挨家挨户的走一趟。”
“一来省的他们和你一样被我吓着,二来避免我跟他们慢慢解释,耽误治疗。”
王二欣然答应:“好,请随我来。”
整个王家村约莫五十多户人家,戏天将这些人家的患病者全都进行针灸并赠药后,夜幕早已降临。
好雨知时节,金秋也发生,戏天没带伞,真呀真愁人。
戏天就静静的注视着越下越大的雨,一阵无语后,她依旧拒绝了王二让她留宿的提议。
管它去,又不是没淋过雨,反正有伞小爷也懒得打。
就这样,她义无反顾的坐上小黑,进入了山林深处。
冥冥中,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一个决定,让戏天遇上了注定要和她纠缠一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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