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空间内现在只有曦清和路法两人。
“路法,你把他们三个带去哪了?这样藏头露尾的,你现在怎么变得如此卑鄙!”
“他们,还不配做我的对手,我已经送他们去见他们的对手了。”
“对手?安迷修!”
“看来你果然还是很在意安迷修啊,不过我怎么又听说你已经与他恩断义绝了呢?”
曦清控制住心神,严词回答,“他屠戮无辜,背叛了铠甲宣言,有负于我的教导,我与他已没什么情分好说了。”
“是吗?你真的如此不信他吗?曦清祭司,我们千年未见,我可是特意为你准备了一份大礼,哈哈哈!”
“什么?!”
突然眼前一白,晃的曦清睁不开眼,再睁眼,周遭已然变了一副场景,“这里难道是……阿法斯号的主控制室?”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着装,“我怎么会穿着在阿瑞斯时的衣服?”
曦清不知道路法把她带到了哪里,但此刻也只能循光走去,走过光芒最盛之处,便看到路法和安迷修似在说话。
“你在之前的几次战役里,对那些原本该死的人透露了我们的计划,让他们逃离了星球,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吗?”
“属下知罪,请将军惩罚。”
“起来吧。用兵之道,贵就贵在知人善任,你的缺点就是举棋不定,所以在你每一次出征的时候,我已经埋下了伏军,在他们逃离的路线上,一一都解决掉了,你没有叛乱的事实,而他们,也无法逃脱被灭亡的命运。”
“将军,我并没有对敌人有怜悯之心,但这些星球的生命并不是我们的敌人,我们来之前,他们安居乐业甚至幸福快乐地生活着,我原本以为我们来,就只是为取得银河的统治权,所以才不得不夺走他们的能晶。”
“这不正是我们需要的吗?“
“星球能晶是一个星球用来制造磁场,引力,氧气等孕育生命力量的精华,失去了能晶的星球,就等于结束了未来,可我们还不够,非要连他们眼前的幸福都残忍的摧毁。”
“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为了复仇,为了夺回我们想夺回的一切,那些牺牲的,也只能说,是他们的命运。”
“将军,我们是正义之军,成军以来,我们一直为银河系的正义与和平而战,将军这次蒙受了屈辱和不公平的待遇,您的兄弟愿意和您一起向您的敌人宣战,为了将军,我们死而无憾,在所不惜,就像乔奢费说的那样,我们愿为将军杀回去报仇,我一定冲在第一个,但现在要牺牲那么多无辜甚至不知情的生命,我实在是困惑。”
路法听罢愤而起身“混蛋!你懂什么!我跟你说什么是正义,我为正义征战了几千年,到头来却像一个丧家之犬一样离开自己的家人和土地,有谁出来替我说过话,有谁出来替我说一句公道的话,什么叫正义,正义就是那些赢家所说的冠冕堂皇的话,如果你是个输家,就没什么正义。”
“那曦清呢,她说过要为您找到证据,洗刷冤屈。”
“证据?哈!我告诉你,哪里能找到什么证据,只有成为银河霸主才是洗去我们冤屈的唯一途径,至于曦清,她与她母亲一样是个死脑筋,若是她知道了我们在做什么,她定然会追过来,到时候就麻烦了,所以我才将她重伤,等我们取得了银河霸主之位,届时她的伤也好了,这不是最好的结果吗?你们既然愿意冒着大不赦的罪名跟着我,我就有责任带你们无比光荣地走回阿瑞斯,不管这期间牺牲多少的生命,不管违背了多少什么狗屁的原则,对我来说,这通通只是一个过程而已。”
“无比光荣?难道满手鲜血也算光荣吗?我们会有许多血债,深深烙在我们身上。”
一切复又回到最初。
“如何?曦清祭司,现在你还秉持刚才的想法吗?”
“那些场景……那到底是什么?”
“曦清祭司,你该知道,我再如何厉害也不可能伪造出幻境,所以,那是真实的过去,刚刚我是把你送往了过去,让你亲眼看看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如今你可后悔方才所言?”
曦清心中无比酸涩,“原来,他始终记得当时的铠甲宣言,更没有手染鲜血,这个傻子,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呢?”
一瞬间,她的脑海中,涌现出无数回忆,她想起他们从前的回忆,又想起千年重逢后她说过的话,巨大的悲伤笼罩在她心头,即便她用手捂住眼睛,依旧有泪珠从下巴划过。
可如今的情形却不允许她沉溺于悲伤之中,她也只能强行把感情压下。
“后悔?呵,我是后悔,可那也只是我与安迷修之间的事,我自有定夺,但你……毁灭了那么多星球,今日我定要你认罪伏诛!”
曦清抹去眼泪,缓缓起身,“璇玑铠甲,合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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