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四维听了,便立即随着此人往高拱府上去了。
而当张四维刚走进屋内时,他看到已经有官吏在里面了。
而后张四维亲自走到高拱的面前,拱手问道:“阁老叫我?”
此时高拱便立即让张四维及屋内的几个心腹官吏坐下。
接着高拱便开门见山地说道:“今日朝会上的事,我想知道,那个言官究竟是何人指使?”
“此时找你们来,我需要查清楚背后的指使之人?”
张四维一听,也就拱手道:“高阁老,此事在下听说了,而依我看,此人可能是受了内阁中其他阁臣的引导。”
当然张四维这么一说,高拱也就怀疑起了李春芳与张居正。
可这二人指使的可能性,高拱霎时觉得并没有那么大。
李春芳做事不果敢,而张居正则是个心机很深的人。
如此一来,高拱觉得有可能是几个御史言官一起谋划出来的。
于是他便道:“四维,我有些想法了。”
“此事可能是御史言官们聚众谋划而起的,与次辅们没有关系。”
说罢,高拱便从座中站起来,走到屋门口。
而张四维等人一看高拱独自倚在门口,便也都起身。
此时张四维又拱手道:“在下觉得,兵科给事中欧阳一敬有嫌疑,此人早就对高阁老您不满意,此番他一定参与其中。”
高拱一听,也就想起来这个欧阳一敬。
接着他便对着张四维道:“既然如此,派人去警告欧阳一敬,表明我的意思。”
而后张四维便遣人去欧阳一敬那里了。
而此时,**功看到其父下朝回来后,就坐在书房内脸色沉郁。
而他也就走到其父的身边,拱手问道:“是不是有言官在朝上弹劾高阁老,谈及了那事?”
张溶听了,一脸疑惑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功接着便又道:“我也是猜测着的,毕竟那帮御史言官不会轻易放过此事。”
接着张溶便又道:“陛下已经妥善处理了此事,日后就不要再谈起了。”
张溶说罢,他便从座中起身。
他走到屋门口,对着走过来的**功道:“元功,从殿中出来时,我看高拱怒气冲冲的。”
“我深知高拱的为人,他被一个无名的言官攻击,一定不会就这么放过的。”
**功一听,也就问道:“照父亲这么说,高阁老会报复那个言官?”
当然张溶心中也说不准,不过此事的可能性十分大。
而后**功一听,便想着高拱恐怕此时已经动手了。
也就是此时,高拱府上的一些年轻力壮的家仆,已经叩开了欧阳一敬家的大门。
而欧阳一敬看到这些人来者不善,便不太客气地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接着这些家仆便将高拱的意思告诉了欧阳一敬。
而欧阳一敬听了,便对着左右的家仆吩咐道:“送客。”
众人一见,便都准备摩拳擦掌。
欧阳一敬见状,心中也有畏惧。
毕竟高拱派来的家仆众多,以他院内的下人人数太少,恐怕对付不了这些人。
可也就是此时,张四维走进了院落中,他看到下人们在威慑着欧阳一敬。
于是他便立即走到近前,对着这些高府上的下人不禁怒道:“高阁老是吩咐你们妥善解决问题,可你们呢?”
张四维这样一说,这些家仆都示意自己行为失当。
而张四维也就对着欧阳一敬道:“欧阳大人,刚才这些下人行为过激了一点,你不要往心里去。”
“我此次来,是想着希望欧阳大人日后不要与高拱高阁老针锋相对。”
欧阳一敬知道,朝会上的事,高拱一定会怀疑到自己。
而他也知道,那个言官的确与自己密谋过要找机会弹劾高拱。
于是欧阳一敬也就道:“张编修,高拱此人身为陛下之师,又取得了陛下的信任,便在朝堂上打压他人。我身为言官,是决不能妥协的。”
稍后张四维心中也暗暗盘算着,既然这个欧阳一敬不愿意退让半分。
那自己也要让此人明白高拱的威慑力。
接着他便又道:“欧阳大人,我知道你是个直臣,可你与高阁老抗衡,不觉得只是螳臂当车吗?”
张四维这样一说罢,便甩袖离开了。
众家仆看到张四维走了,便也都纷纷走出了院中。
而欧阳一敬立在那里,还有些愣了。
而张四维走在街衢上,旁边的人对着其问道:“张大人,阁老的吩咐是,让我们给欧阳一敬一个下马威,我们这么轻易地离开,是不是有些……”
张四维也就是忿忿地说道:“不用了,阁老给我说,待他之后再找欧阳一敬算账。”
张四维说罢,之后他便疾步走进了高府。
而此时高拱已经写好了要请奏罢免欧阳一敬的一份奏疏。
他对于这份奏疏的作用很有信心。
接着高拱看到张四维从外面走进来了,便立即问道:“那个欧阳一敬说了什么?”
而张四维也就拱手道:“不瞒阁老,欧阳一敬始终不肯屈服,也如你所料。”
高拱听了,也就摆摆手。
而后他将自己写的奏疏递给了张四维。
接着张四维也就明白了,高拱准备请奏罢免欧阳一敬。
而此次的举措十有八九能成。
接着高拱又道:“四维,此奏疏我会很快递上去的。欧阳一敬在京中也待不了几日了。”
此时英国公府内,张溶正在考问**功以及**德这几日的功课。
一番问对后,张溶坐在桌案前开口道:“你们二人这几日书读的不错,我心甚慰。”
而**功则对着其父拱手道:“父亲,既然书读得差不多了,不如我们一起去京外打猎,顺便也能目睹一回城外庄稼树木的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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