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悯阑,你个畜生!”
“风玦驷,你我的情意不过是孽缘罢了。”
“事不过三,有缘无分。”
一句句刺耳的言语回荡在风玦驷的脑海。
“不……不!师尊,你回来!师尊!”
风玦驷从床上惊起,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哈——哈……呼,是梦啊……”
风玦驷魂不守舍地坐在床上,掏出骨铃,抚摸着它,这颗骨铃所用的骨,就是当初掣渤渊为师悯阑断的骨所制,刻的是昙花,师悯阑,也是风玦驷最喜爱的花 。
他睡不着了,起身出来走走,他来到池塘边,蹲下,将藏好几百年的桃雨醉挖了出来,院子里没有人,只有风玦驷独自一人把酒对月,嘴里还念叨着几句诗。
“婵娟映余银辉洒,坛酒空明惜近者。悠悠相思君怎知?罢了不过独一心。”
风玦驷望着明月,耳边忽然传来笛声,但风玦驷今日竟醉了,神志不清的。
笛声悠悠,一种熟悉感涌上风玦驷的心头。
笛声停止,一位白衣男子从月下飞过来,落在了风玦驷身边,是青恒渊放心不下风玦驷,趁着夜深无人前来探望。
“夜已深,为何在这喝孤酒?”
风玦驷迷迷糊糊地看向青恒渊,又转头喝了一口酒。
“师尊……”
风玦驷站了起来,面向青恒渊,忽然,他双手搭在了青恒渊的肩膀上,青恒渊一聚灵,有些慌张。
“风玦驷你干什么?!”
风玦驷没有回答,忽的就把青恒渊拉进了池塘里,自己也掉了进去。
青恒渊管不了那么多,拉着风玦驷就浮出水面,刚想开口大骂,谁知是话先出来还是风玦驷先 进 来?!
不等青恒渊话出口,风玦驷直接一手搂住青恒渊的 腰,另一只手托着他的后脑勺,一个热烈的 吻 就印在了青恒渊的嘴 唇上,也不知道为啥?风玦驷不过八万岁,就比青恒渊高了半个头,青恒渊怎么说也有个一米八九,这么一看,妥妥的霸总和娇妻啊!这一举动让青恒渊瞬间心跳加速,脸已经通红,他是神帝,怎会挣脱不开,但他现在就是整个人都是不知所措的状态。
风玦驷的 舌 头已经撬开了青恒渊的 牙 齿,舌 尖 触 碰的瞬间青恒渊终于回过神了,一把推开了风玦驷,青恒渊的脸比刚才还要红,不用问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青恒渊湿 身 的模样太迷人,本来就单薄的衣服,胸 膛已经露 出了小半,再遇上水,青恒渊的肌 体让风玦驷欲罢不能,不然也不会猛得 亲 上去。
青恒渊一脸羞涩地飞走了,留下一句:“孽徒……不知羞耻。”
不过这句话风玦驷爱听,因为青恒渊不是叫他“孽畜”是“孽徒”,“徒”,证明青恒渊还是把他当徒弟的,心里还是有他的。
风玦驷趴在池塘的台阶上,安逸地睡着了。
(次日清晨)
“陛下,陛下!醒醒,该上朝了陛下!”
风玦驷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估计是青恒渊怕他泡在水里会出什么事,就回来给他安顿好了。
“嗯……更衣。”
风玦驷起身,奴婢们为他更衣,今天风玦驷心情好,不再穿得很素,改成黄蓝配色了。
上朝的时候他面带微笑,之前也是如此,但至少他一笑,就能让人联想到暴君,今时不同往日,他开心得很,毕竟亲到了自己的心上人,谁不高兴呢?
“陛下,近日魔界魔气大涨,几位使神不幸命丧其中,原因不明,魔王也不肯说明,请陛下定夺此事。”
风玦驷心里一万个不愿意,毕竟他刚开心完就来了这么个岔子,谁都不乐意。
“目前的情况,恐怕要派上几个将军了,赫澜将军,拓严将军,你们带着几个精兵探查一下大致情况,如有异动,随时派兵汇报!”
“是!”“是!”
风玦驷思考着什么,但并没有持续太久,这时,又有人从殿外赶来,那女子一身深紫色长袍,眉间有一红点,双唇艳红,额头上系着深蓝色的抹额,她是星神——夜芸宙。
众神仙纷纷行礼道:“拜见芸宙大人。”
“免礼。”
声音富有磁性,听着有些冷。
风玦驷恭敬道:“芸宙大人何事如此慌张?”
夜芸宙的表情说不上严肃,但也不放松,悠悠道:“本座前些时日推演了一番,发现魔族魔气大涨并非小事,两位将军根本不管用,这是魔君苏醒的征兆。”
风玦驷一听,脸上不在洋溢着微笑,而是阴沉,魔族的强者由强到弱分别是魔尊、魔君、魔王、魔候,魔君随只有一位,但他是仅次于魔尊的存在,要知道,魔尊就是创立魔界的人,与天界十二始神是同一时期的人物,仅次于此等人物也是相当可怕的存在。
两位将军有些不知所措,一面是天帝的命令,一面是始神大人的阻拦。
“两位将军,你们回来吧,这件事……本君要御驾亲征!”
御驾亲征四字一出,初日殿内无一人不阻拦,除了夜芸宙。
“陛下,万万不可啊!那魔君非同小可,小心伤了龙体啊!”
“是啊陛下,魔君仅次于魔尊,不可小觑。”
这些话夜芸宙听得脑袋都大了,“不合时宜”地说了句:“十二大始神会出两位始神与天帝一同前去降服魔君,众神仙大可不必担心,不过没有本座。”
风玦驷一听,有两位始神一同去,那不是胜券在握嘛!毕竟那可是始神啊!风玦驷还是蛮期待出场的会是哪两位始神,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神帝青恒渊,但仔细想想,青恒渊可是神帝啊!区区魔君怎能劳烦他老人家亲自前去。第二个想到的是颜长乐,但这个念头打消得更快,人家管姻缘的,不擅长打架。第三个当然是江陨雷啊,他比较符合本次任务的出征条件,能打架,法力高,他也不是看上去那么有勇无谋,还是有点脑子的。
夜芸宙离开了,风玦驷也随之退朝了,有什么事都让写奏折了,风玦驷回到寝殿,他没有召来几位妃子,只是静静地等着。
忽然吹来一阵风,风玦驷看向门外,他本以为来得应该是风神尉迟飓,但谁知道那股风是青恒渊吹出来的!他身边还跟着以为青衣男子,男子满眼都是温柔,正是医神——权澈康。
“师尊!澈康大人,想不到降服魔君,还要师尊亲自来啊。”
风玦驷赶忙起身行礼,这顿马屁给青恒渊拍的,不要脸得就像昨晚主动 亲 青恒渊的不是他一样。
青恒渊见到这样的风玦驷直接满脸黑线,完全不给面子,若不是权澈康也在这,青恒渊估计会给风玦驷一个大嘴巴,然后愤然离场。
权澈康倒是有一种想笑的冲动,只不过憋回去了,毕竟这么不给天帝面子有些不好。
“想不到天帝如此热情,虽说是魔君但十二大始神中,如今最适合打架的也只有恒渊了,他又更善武,对治疗掌握不熟练,因为这点小事受伤还不值得,本座就也跟来了。”
青恒渊可没有耐心在这听他俩聊天,他可依旧记恨着昨天夜里的事呢。
风玦驷也察觉了青恒渊的不对劲,顿时收敛了许多,尴尬地挠了挠头,从怀中取出一块金牌子。
“我不知道咱们三个够不够对付魔君和他的小弟,我就那来了招兵符,注入的法力越多,招来的天兵就越多,至少可以不用那么麻烦地打杂碎们。”
权澈康接来招兵符看了看,又转头对青恒渊笑笑:“恒渊,你这徒弟还不赖嘛,要不考虑一下,忘了昨天的事吧。”
昨天夜里发生的事,被角落里的权澈康看得一清二楚,更是那这个当挡箭牌,让青恒渊给他五百两黄金买人参。
青恒渊倒好,连医神的面子也不给,直接反驳道:“澈康你的药草是不是太多了?要不要我跟飓和瀚说一声。”
与其说权澈康是医神,不如说他是药神,什么丹药他都能研制出来,就是药草他找不到,所以总拜托尉迟飓和苍瀚帮他找,青恒渊以此为要挟,自然是极好的,让权澈康瞬间闭嘴。
风玦驷是个懂事的孩子,见状况不对,连忙劝阻了两人,好在他们挺给面子的,没有继续吵下去。
简单收拾了一下,三人就前往了魔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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