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叫了冷水,一阵清洗整理后已到晌午。
祁炀让侍从都退下,独自和伊然沉默地吃了午饭。
伊然满怀心事地坐在书房前的桃树枝干上,不自觉地细想着上午的事,耳尖可见微红。
从树梢上垂下的衣摆被人轻轻地拉了拉,惊得伊然一激灵,低头看见是祁炀心又剧烈地跳动着。
祁炀好笑地看着伊然,伸出了一只手。
伊然轻咳一声,把手放在祁炀手中,以此为支撑点,轻飘飘地落在了祁炀身侧。
伊然刚想收回手,却被祁炀抓紧带着往前走,伊然由着他去。
祁炀带着伊然去了自己的寝殿,让人坐在床上。
自己把门关上后拿了备好的膏药,回头看见不自然的伊然,满目柔情,满心爱怜。
祁炀上午的事是我的错,是我的自制力不足,疯了魔。
祁炀你若不愿,我定不会强迫你,以后再也不会了。
祁炀低着头,一手擦抹着盛着膏药的玉瓶,一手抚摸着腰间的玉佩,上面刻有一个淡磨的字“然”,彰显着此玉佩的原主人。
祁炀走到伊然面前,伊然刚从呆愣中回神,下一秒就被祁炀轻抬下巴,看到了满脸认真地祁炀,但其眼神中似乎有些不易察觉的悲伤。
伊然的心狠狠地疼了一下,还没多想什么就又被喉结上的冰凉吸引了注意。
伊然不自在地咽了下,滚动的喉结略过祁炀涂有膏药的手指,勾得祁炀心痒痒,但终究没说什么,更没做什么,只是专心涂药。
喉结的红淡了许多,祁炀又将膏药抹在了伊然略显红肿的唇上。
吃饭时两人虽无交谈,但都暗中观察着彼此。祁炀发现伊然很少碰热菜,喝汤时也微皱着眉头,想来是真的很疼,祁炀的心中除了爱怜又多了份自责。
涂药的整个过程两人都没有多说一句话,结束后祁炀把药放在伊然手中,又紧挨着伊然也坐在了床上。
沉默——
伊然抿了抿双唇,上面还残余着祁炀涂药时的触感。
突然,伊然觉得肩头一重,扭头看见是祁炀把头靠在上面。
温和的嗓音从肩侧传入耳内
祁炀为什么?
仅三字,引得伊然心神微颤,闭了闭眼,心想
伊然:[该来的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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