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走?你把我当什么了,一个笑话吗?”清落推搡着他愈来愈近的身子,奈何他稳如泰山,分毫不动。
她说完,黎清陌身子几不可见的颤动了一下。
“我说过,从前的事是我对不住你,我会补偿你的,你就那么厌恶我?千方百计都要逃离我,你放心好了,我是不会放你的,今生今世你都别想走了。”黎清陌恶狠狠的说。
清落觉得这番话颇为可笑,“宁王真是说笑了,我一介亡国罪人,何德何能,如今我只想与一人相守一生。”她就是要激怒他,凭什么他想要她时她就是他的,不想要时随时都能弃了她。更何况,他们之间隔着的是一个国家的恨。
“黎清陌,我们之间不可能,……唔…”还没说完,黎清陌强势的占领了她的唇齿,不容反抗的力道让清落觉得窒息。旁边两名侍卫见状面面相觑然后出去了,只留下一室的旖旎。
清落想推开他,他便将她紧紧的箍在自己的怀里,这些天,他想她快想疯了,他的新妻子说,清落趁着他们大婚守备松懈,买通了守门的小厮,自己逃了,他本想着婚礼以后再来与她解释,同那个女人的婚事不过是稳定君心的权宜之计,没想到她竟然如此的急不可耐,这么想离开他。
后来山下的织锦阁去宁王府报信,他才知道清落的消息,他又喜又怒,喜的是,他又可以见到心心念念的女人了,怒的是,她如今竟与那个野男人朝夕相处,他一刻也等不了,她是他的,谁也不能抢走。
他把宋徽抓进了地牢,让他和那些离国俘虏一起服役,甚至还让看守对他多加“照顾”,他想让宋徽知道,谁也不能染指他的女人。
一行热泪顺着脸颊流下来,感受到脸上的一股温热,黎清陌放开她,手抚上了她的玉面,擦拭着她的清泪,瞧着她哭,心里疼的不得了,可又想到这些天他最心爱的女人同另一个男人共处一室,又气怒。
他抱起她,轻轻的放在了榻上,他和她的大婚之夜,他承诺过,不强迫她,可如今,他却是抑制不住自己,将帷帐拉下,女子姣好的面容弥漫着泪痕,他亲吻着她的泪,温柔不已。
女子放弃了反抗,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反抗是没用的。
轻解罗衫,纤瘦美好的腰身化作他眼里的一团火,窗外倦鸟归巢,山茶花摇曳,花香弥漫。
俯视着女子,如同绽放的花儿美丽醉人,从今天开始,落落真正的是他的了,原来她从来没有背叛于他,黎清陌心情霎时间变得十分舒畅。
醒来后,清落只觉得浑身都疼,心也疼,她又回了宁王府,府里都说那天是王爷把她抱回家的,惹了无数人艳羡,这可是无上荣宠。
旁人这么认为,她却清楚的很,如今黎清陌将她迎回府,纳为侧妃,呵,不就是妾。
她醒了的第二天,按规矩,要给宁王和王妃敬茶,他的新王妃是当朝丞相之女沈清沐,乃是皇帝亲自赐婚,她在下面行礼,看着座上如同璧人的二人,她忍不住的自嘲,她的新妻一改那天狠辣的模样,摆出一副十分端庄大方的姿态,真是可笑。
敬完茶后,她便告退了。
皇宫内,未央宫里。
“如今阿陌也算是有了贤内助,我也能放心他了,阿陌这孩子,为了朝廷从来没想过自己的终身大事,也没和我这个母后透露他有没有心仪的女子。”皇后看着沈清沐颇为欣慰的说道,对于这个儿媳,她是十分的满意。
“殿下是忧心国事,儿媳自该为殿下分忧解劳,只是王府最近新来了一位美人,颇得王爷恩宠,儿媳怕耽误了王爷的大事。”
“有这事,现在正是立储的关键时刻,你要多多提点她,切不可误了大事。”皇后忧心的说,虽然她了解她的儿子不是痴情,耽于儿女情长的人,但也不排除那女子使了什么特殊手段让阿陌为她着迷,皇家的儿女,最忌动真情,那就意味着有了弱点。
“儿媳明白,我还听说,那位美人乃是离国的最后一位公主,想来是个懂规矩的,知情识趣的人。”沈清沐说到这,指甲狠狠地掐着肉,面上却不显,这个狐狸精,当初也不知道是如何跑的,现在回来,把王爷的身心都勾走了,她恨,王爷是因为她才对她那么冷淡。
皇后大惊,“什么,阿陌竟…”到底是做了十多年的后位,骨子里的尊荣,让她没有发作。可还是露出了忧虑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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