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琦回过神来面朝着他们,苏鸢鸢这才有机会好好端详他。深黑的眼眸依旧是多情又冷漠,高挺的鼻梁,一身玄色锦袍,手中拿着一把白色折扇,令人舍不得把视线从他脸上移开。邪魅的脸庞上露出一抹舒心的笑,“怎么?还没看够?” 苏鸢鸢点点头,又摇摇头,“够了,够了。” “苏鸢鸢?” “诶?”奇怪,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南宫琦一副不必惊讶的表情。“本少什么都知道。”苏鸢鸢心下一惊,立马环住胸后退几步,“怎么?本少还不至于大庭广众之下夺走一个男人的贞洁。” “那…那就好…”或许南宫琦没有那么神,或许…他确实以为自己是男人…或许吧…
在宗上已平安度过了十几个日日夜夜,和宗上的几位死士也算打成一片,竟然莫名觉得南宫琦亲切了不少。
那日同南宫琦刚踏入宗门半步,被迎面而来的南宫璘挡住了去路。苏鸢鸢这些日子胆子又逐渐大起来,刚想上前理论,被南宫琦伸手抓住拽到身后。“二弟身后这死士可真不懂规矩,为兄帮你好好教训教训。”
南宫琦抓起苏鸢鸢的手,直迎上南宫璘的目光,“怎么?连本少的男人也不想放过?”南宫璘牵强的笑了笑,让出了道,“既然是二弟看上的男人…吾便只好作罢了,也怪不得这么多年来,从未见二弟亲近过女人。” 南宫琦不恼反而调侃到:“以后见了,可不用再这般奇怪,这死士是我的人。”
说来也有趣,自那时起,江湖上便流传着一句话:世道红颜非祸水,唯有男色胜江山。十二宗其一的少主南宫琦竟然是个断袖!
………
晚来朔风习习,一剪单薄的身影急匆匆闪过走廊,停在灯芯未熄的厢房边。
苏鸢鸢挠了挠头,心里纳闷,这南宫琦睡得也太晚了吧?好奇心作祟,小心翼翼的贴紧窗。“屋里点了灯,你那点小心思全和影子一起映在窗布上了”被南宫琦拆穿,又不想承认偷窥,结结巴巴的回答“我…我这不是关心二少您吗?”
门被南宫琦一把拉开,倚在门边,手环抱在胸前,满面桃花的盯着苏鸢鸢,“想关心我的话,”南宫琦伏下身子,凑到她耳边,“那就进来好好关心关心我。”
苏鸢鸢被撩得面红耳赤,撒腿就想溜,反被南宫琦抓住手腕,用力一拉,拽进厢房里,再将门顺势关上,把苏鸢鸢按倒在桌角,把玩着她垂在耳边的发,“鸢鸢,本少确实有件烦心事。”
苏鸢鸢别过脸,不敢直视南宫琦,“什,什么事,二少都解决不了…我,我又能帮什么忙…索性还是让我回去吧!”说完便想挣脱出来,反而被南宫琦按得更紧。“本少可是见过你撬开公孙家的密锁,想必这锁,你也能打开吧?”
边说着,便从袖子里抽出一把铁锁来。苏鸢鸢乘机一猫腰,从桌角钻出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什么啊,南少爷就是想开锁啊,放心交给我!”只见苏鸢鸢将脖子上系着的锦囊打开,从里头拿出一小节的铁质硬针,向锁孔捣鼓了一会儿,铁锁咔嚓一下打开了。
苏鸢鸢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意犹未尽的深叹一口气“唉,就这点小事,实在难不倒我。”南宫琦紧呡着双唇,一言不发,眉头皱了皱。又舒散开,拉着苏鸢鸢就往房檐上跃,苏鸢鸢哪能反应过来,差些从房檐上摔下来,“本少刚做了个决定,既然你会开锁,不妨帮本少帮到底。禁阁里有个黑木盒子,里头的密件本少一直有兴趣,只是那锁打不开。今夜本少就做一次小偷,若是你动作太慢,就同本少陪葬好了。”
苏鸢鸢惊呼一声,“我可以拒绝吗!”南宫琦听罢,将苏鸢鸢狠狠推下房檐,在她即将落地时接住,再顺着墙壁助力一跃而起,稳稳的停在房檐上,扳过她吓得惨白的脸,一字一句的念着,“你,没,得,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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