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广阔无垠,一望无际。
其空气炙热,让人难以呼吸。
而在此一角,一位身穿白衣的女人,安详的躺在那里。
走进细看,面庞白皙却头发凌乱。那件白衣也有些残破不堪,甚至上面带有血点。
云辞斯……
女人揉了揉眼。
云辞这地方怎么这么热。
她从地上慢慢站起来。仔仔细细的摸遍全身。
云辞我……没死?
确认没死的事实后,她又是开心又是愤怒。
云辞哈哈哈哈哈哈哈。
云辞既然上天让我重来,那我就一定不辜负他的期待。
云辞墨染,你等死吧!
云辞打量了周哉后,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摸了摸后背,只觉得光滑无比,之前战场上受的伤疤不见了。
那可是连医圣都说去不掉的疤痕。
而今,竟然消失了。
随后她又简单活动了下筋骨,肩膀上一直伴随着的同感也消失了。
云辞(这身体,似我的又不似的。)
云辞(我本应在断头台上,现在却在沙漠。且,身上的那些伤也消失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辞不禁发问。
可在这偌大的沙漠里,又没人能回答。
云辞(不管了,先走出去再说。)
为了不忘记方向便一直向着太阳走去。
只是走的久了就累了,加上这沙漠风沙大,气温热,没一会云辞就觉得口渴。
身为一个大将军,经历无数次生死,在无数种环境中生存。没水,对她算不上是威胁。
她调整心态继续走着。
见到不远处有几棵草,豁然开朗。
云辞(沙漠甘草!!)
她来到那处,向那草下挖去。挖了很深,沙子越来越湿,却不见从底下冒出水来。
随着体力的耗尽,她越来越渴越来越累,情急之下她想到了一些办法。
只见,她从衣服上扯下了块布。
用布包裹着湿的沙子,然后再用力挤压。
沙子里的水被挤了出来。
虽不太干净,却也能解燃眉之急。
补充好水分后,她又从身上扯下块布,用刚才的方法把那布用水浸湿,算是个短暂储存水的方法。
接着拿着那块湿了的布,继续赶路。
也不知是走了多久,只觉得天越发的黑了。
她饿了。
可这沙漠之中哪里来的吃食?
云辞(能撑一会是一会吧)
看着天黑了,她把那布里的水挤压出最后一滴,便找了个地方睡了。
时间来到第二天早晨
她被饿醒了,但还是没吃东西,继续着向太阳的方向前进。
这期间没水了,就找草,还按照之前的方法补充水分,实在饿得不行了,就吃些看起来没毒的虫子。
算是勉强度日。
她不知道走了多少天了,连个绿洲的影子都没见。
云辞(这样下去不行啊。)
云辞(恐怕还没等我见到墨染,就已经死了。)
她思索着。
就在这时,看见远方隐隐约约有些一条会动的“横线”。
云辞(那是……商队!)
接着她就加力赶过去。
云辞等一下!
云辞等等我!
莱迦:嗯?
眼前的男人穿着朴素,却有着些贵族的感觉。
云辞你好,你们这是去哪啊?能捎我一程吗?指个路也行。
男人上下打量了一番,还没等他开口,旁边的人就说
切四同:少爷,我们就这么些骆驼,带不了人。
云辞(少爷?)
莱迦:你想去哪?
云辞走出去就行。
莱迦看着眼前的女子衣衫残破简陋,又看见她手上拿着的那块白布。
莱迦:(自己把衣服撕了用来蓄水。这办法聪明也不聪明。)
接着又思索了一会,随即开口道
莱迦:你是怎么活过来的?
云辞这……
莱迦:罢了。
莱迦:正巧我们顺路。
莱迦:阿四,带上吧。
切四同:是。
切四同:你过来吧。
云辞对了,还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莱迦:迦。
云辞家?
切四同:快过来。
云辞哦,来了。
切四同把她带到一匹骆驼前。
云辞让我骑?
切四同:这骆驼没人。
云辞那我就不客气了。
见云辞上马式的上骆驼,眼中尽是说不出的心思。
莱迦:给。
莱迦拿了一块饼,还有一壶水。
云辞谢谢啊。
云辞接过东西后,他就走了。
云辞这……
云辞(还真是冷漠啊。)
虽心里这样想,却还是感激他的。
云辞是个好人。
说着便猛虎式咬了口饼,再就一口水。
云辞真好吃!
吃完还不忘留几口,等着下次吃。
云辞你们现在是什么时候啊?
切四同:墨染帝第20年5月3日。
云辞啊?
云辞楞了,她从没听过这种奇怪的计时方式。
云辞(墨染,二十年??)
云辞墨染当皇帝不才第十年吗??
切四同:……
只见切四同一脸无语。
云辞我,我记错了。
云辞哈哈。
她尴尬的笑了几声。
云辞(不可能啊,我怎么可能会记错。)
云辞(墨染十五岁登基,杀我的时候他才25岁,怎么可能登基二十年。)
云辞越来越觉得蹊跷。
云辞你们这,有镜子吗?
切四同:你的事情怎么这么多。
切四同:女人就是爱臭美。
莱迦:有。
切四同:!
切四同:少爷不会是说那个绿宝石的镜子吧?!!!
切四同:那可是我们好不容易买来的。
切四同:你真的打算给她用?
莱迦:嗯。
切四同:这……
切四同虽嘴上不情愿,却也还是按照他家主子的吩咐把那镜子拿给云辞。
只见那镜子边框镶嵌绿宝石,镜盖还有一只栩栩如生的孔雀,整体给人以奢华的感觉。
而云辞作为一个立功无数,赏赐无数之人对此倒是见怪不怪。
切四同:怎么,没见过这么贵重的东西啊?
切四同:乡巴佬。
云辞哈哈。
云辞是,没见过。
她结果手里的镜子,仔细的看着镜中的自己。
云辞(脸是我的脸,可我总觉得身体不是我的。)
而此时,拿镜子的手突然抖了一下。
切四同:你有病吧!这东西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云辞并没有搭理他,而是瞪大眼睛,紧紧盯着那镜子。
镜子里她的脖子上有一道不深不浅的痕迹,而那痕迹像极了头颅离体后,被缝了上去。
云辞!
云辞(这……这怎么可能……)
云辞(我……)
云辞越想越觉得恐怖,还好一旁气愤的切四同打破了这气愤。
切四同:喂!你好了没有!
切四同:再被你拿着,这镜子都脏了!是不是不想还了?!!
莱迦:阿四。
切四同:少……少爷。
云辞啊!
云辞啊……没事没事。
云辞好了好了。
云辞还给你们。
切四同:切。
云辞努力的平静自己的情绪。
可那急促地呼吸却还是暴露了内心的不安。
莱迦:怎么了?
云辞啊……没……没事。
说着,便又想撕下一块布。
莱迦:等下。
莱迦:别撕了。
莱迦:再撕,你的衣服就不能穿了。
莱迦:阿四,给她一件。
切四同:可我们没有女人的衣服。
云辞随便一件都行。
云辞要长的。
切四同:奥。
切四同给云辞拿了件特别长的男装。
云辞这衣服算是送我了?
莱迦:嗯。
接着,云辞毫不犹豫的把长的半截撕下。围在了脖子上。
切四同:你!
云辞我……脖子有些过敏。
云辞并没有注意,莱迦在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她。
莱迦:(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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