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政宫)
(淮王)穆成:近日朕听闻綦将军收养了唐贞的遗孤,你有如此胸襟,甚令朕慰。
(骠骑大将军)綦伍楷皇上过奖,唐大人之事臣亦憾之,臣教养他们仁德之心也是为了他们得以立足。
(淮王)穆成:那便是再好不过了。
(綦府)
丫鬟们:你们听说了嘛?将军收养了唐家的遗孤!从今以后也有人与小姐作伴了!不过听说他们的父亲是罪臣,下狱了之后不明不白地死了,说书先生说是自裁!
冬竹:遗什么孤,唐贞大人是被奸人所害,不可胡言乱语。小姐和公子面前莫要提这些字眼,进了綦府,人家是主子,我们还是一样侍候才好。去吧去吧都干活去吧。
(若白打了个哈欠)
若白:冬竹!我听说啊,那唐小姐蕙质兰心,与我们小姐的脾气秉性大为不同,况且唐公子和大少爷是挚友,好的不得了,只是以前大多在唐府相聚,我们才没见过几面。
冬竹:那这以后,綦府不怕寂寞了。
若白:是了。我先进去了。
(恣雪阁)
綦雨笙:(缓缓睁眼并打了个哈欠),若白?现下是几时了?
若白:小姐,现下才是卯时,小姐再睡会儿吧。
綦雨笙:算了(翻了个身)眼下突然便醒了,也无了睡意,若白,帮我洗漱更衣吧,我想出去转转。
若白:是,小姐,今日可打算穿什么衣裙?
綦雨笙:就那件爹上次打宜桥大街那家店制的玄色云锦褂内罩纱裙吧。
若白:(…小姐是真喜欢深色的衣物)好
(洗漱梳妆ing)
若白:小姐,快照照铜镜,小姐这千年难改的高马尾奴婢也是梳够了,小姐这般姿色,改日可也换换发髻的样式嘛,奴婢当初学的那几手怕是这辈子也用不上了。😒
綦雨笙:不(;`O´)o,本小姐喜欢这个发式,不过下次元灯节也可许你换个样式😏
若白(激动地一批,你懂的)😍
(更衣ing)
若白:小姐,小姐真飒!(盯出桃花眼)小姐若是男子,奴婢,奴婢也甘愿做小姐的刀下魂!😍
綦雨笙:臭丫头,刀下魂?想得美,你小姐我倒是想尝尝做男子的滋味,这美人误国该是何等昏庸呢?
(綦雨笙走出屋子)
(她腰上别着一把剑)
綦雨笙:若白,唐妹妹昨日住下的是哪间屋子?
若白:回小姐,是习雨阁。
綦雨笙:你先退下吧,我苑里逛逛
(习雨阁)
这屋子虽不算大得很,却颇为素雅,与恣雪阁不同的是那宁静中带了份肆意的洒脱。
綦雨笙:不知唐妹妹醒了没,我想会会她,都说这唐二小姐在南安贵女中是个隐隐无闻的,才华横溢却甚少社交。有趣,在这南安能敛住锋芒,必不简单。
(綦雨笙屋前踱步,转而拔出了那把别在腰间的易笙剑)
少女在屋前舞剑,马尾的源处扎着玄色的发带,上下舞动间令人眼花缭乱,不比男人的力劲勇猛,却是独特的轻盈,流畅,多月来的娴熟,仿佛一连串的移步没有软肋,没有停歇。那双眸子刻着伶俐,凌厉,还有不明的喜悦。
(习雨阁内)
唐自颐:只知道綦大哥的骑术箭术极佳,未曾想到这綦小姐的剑术也行云流水,若是实践,少不得致命。
(唐自颐唤了清荷为她梳妆)
唐自颐:清荷,今日也挑件素净的吧
清荷:是,小姐。
素白色的薄裙,没什么修饰,却也衬得唐自颐冰清玉洁,就好像,再也没了那可爱(๑• . •๑)的影子。
唐自颐:(唐自颐拉开门正好看见綦雨笙薄汗涔涔,席地收剑)綦姐姐,舞得一手好剑!卿卿着实佩服。
#綦雨笙:(轻笑走来)綦姐姐?好生疏离,从前也无人这般叫我,(把玩着剑柄)不如换个称呼?
唐自颐:(摸不着头脑,这綦小姐看起来和相处起来似乎不甚相同)该如何称呼?
#綦雨笙:唤我阿笙吧
唐自颐:阿…阿笙,甚好,那唤我卿卿便可。
#綦雨笙:(点点头)好,卿卿,那句话怎么说,这天下予卿卿?
唐自颐:(不自恼)多谢綦小姐和綦将军相助,再育之恩,卿卿没齿难忘。
#綦雨笙:不必多礼,换作是他人。是我綦家这般的人,也定会鼎力相助。
#綦雨笙:看你这会儿,又一口一个綦小姐了。(这妹妹长得真好看,与那王氏李氏姊妹庸脂俗粉简直是天上一个地上一个的差别)
#綦雨笙:昨夜可歇息好了?卿卿随我用饭去吧,我让若白备了好些饭菜,点心也有,不知可不可口,合不合卿卿的胃呢?(转头走在前面)
唐自颐:(掩面轻笑)等等我。
那少女一高一矮前后走着,玄色与素白远远看着终究是揉在一起,相互渲染着。
唐自颐第一次遇见綦雨笙就好像没有希望的生命有人突然伸出一只手说:“卿卿我带你回家,我们回家。”虽然綦府不是唐自颐的家,但那时的安心绝不是偶然,是本性,是天意,是两个缠绕在一起的灵魂,救赎着,奔跑着。她们拼命想逃离一个叫做南安的囚笼,可跑着跑着一睁眼又回到了那个开满梨花的院子,那个也曾生机盎然的綦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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