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路上原先的人有一两个不知道怎么的想害我,不过我运气好,他们良心发现,自裁了。”宫芫茗一愣,轻描淡写地混过去,余光里原本走的稳当的嫡长女宫梦苒的脚步明显一浮。嘴角不由得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哦——原来,是你啊。我亲爱的,嫡姐。
进了堂屋,宫元庚这才问:“芫茗,你方才说的车夫,是怎么回事?”
不是,你问我干嘛?不是应该问你亲爱的嫡女有没有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就欺负我手上没证据是吧。呵呵,果然庶出只能当炮灰啊。怪不得那些话本子里的庶女要黑化。
咬了咬后槽牙,宫芫茗露出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除了怀安城没多久,最多两三柱香的时间,那两个马车夫忽然驱车狂奔险些坠崖。车停后女儿听到那两人好像打了随行的小厮们,还没来得及想办法离开,就被他们拽下车去。然后他们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这么长一把砍刀,”宫芫茗比划了一个小臂长的长度,“一个守着车怕白蔹跑了,一个就想要对我动手。”
宫元庚闻言,脸色沉了下去。宫芫茗目光偷摸一扫便见宫梦苒整张脸不知何时已经毫无血色,连脂粉都不能掩饰她脸色的惨白。她近乎慌乱的对上母亲探寻的目光,似乎在说:“不是我……”
宫芫茗心中好笑。此情此景,看来这件事,这位嫡姐就算没有直接参与,至少也是知情的。
事情可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忽然,宫芫茗感觉到一道阴毒的目光在自己的后背停留一阵,走在她发觉的瞬间消失的没有任何踪迹。她试探着瞟过去,那个方向一个是二姨娘和她的女儿,二姐宫窈儿,以前和自己最是要好了。另一个,是个六七岁模样的小女孩,正笑嘻嘻地扯着嬷嬷身上的宫绦,感觉到自己的目光就甜甜的冲自己笑。
倒是个生面孔,又是哪个的女儿……年纪太小了,应该不是她。
再看看宫窈儿和她的小娘,宫芫茗更倾向于后者,毕竟,自己的印象中二姐向来事事护着自己,应该不会在这节骨眼上害自己。
于是她继续说道:“女儿当时有些慌了神了,挟持女人的那个车夫说有人要女儿的命,他们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女儿这几年在外面,对府中这些人根本不熟悉,也不知道到底是他们在路上被人掉了包还是根本就是被自己人收买了……”
宫芫茗说着,低下头战术落泪,思绪则飘飘荡荡的回到了那条山路上。
“你说有人要买我的命?呵呵,让我猜猜,是王妃的人吧?毕竟,当年这王妃的位子就是她靠着家室从我娘手里抢过来的。”宫芫茗坐在车板上,晃悠着腿笑着,若不是她脸色有些发白根本看不出来她在害怕。
“无可奉告。”那车夫抄刀而来,看样子是想一刀封喉,“得罪了。”
“啧,非要招惹学医的,真不知道你的脑袋是用来干嘛的,增高吗?”仗着年龄小身板更加纤细,宫芫茗像一条泥鳅一样滑开。那车夫还没看清她动作,就见她手中不知怎的已经捻着几枚银针,直直扎向车夫手上穴位。
刀落地激起一片尘灰。宫芫茗正要出言嘲讽就被粗糙的大手猛地掐住脖子提了起来:“三小姐,我本来不想搞的这么难看的,一刀下去的事情。”
“……”宫芫茗感觉呼吸有些困难,但更让她受不了的,是那双满是老茧的手触碰到皮肤的瞬间那种油然而生的生理性恶心。顿时胃里翻江倒海却又只能发出几声发飘的干呕,一时间连眼睛都爬上了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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