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宋惊蛰你松开!”我去扒她的手,却换来一个耳光,宋惊蛰不知轻重,一掌就把我扇倒在地,我捂着脸手遮掩的地方是一片血红。“陛下误会了,是臣不知礼德,一时疏忽所致,小清娘娘是无辜的!”玄驰赶忙扶起我,自己屈膝而跪磕头谢罪,我被打蒙了,一时找不着北,脑袋嗡嗡作响神志不清。“玄驰?呵呵…你好本事啊!看来玄王并未让你觉得礼德之重,他不管教,朕就替他管管!来人,送玄将军去避宫反省!”宋惊蛰言出必行,玄驰不一会就被贴身侍卫架走了,我站在一旁,痛得快说不出话来:“宋惊蛰…你能不能听我解释?不要再冲动行事了,玄驰只是来与我叙旧…你何必与他闹得不愉快呢?”
“叙旧?他娘的叙旧都叙到望月坛来了,顾清融,他都扑你身上了!还是叙旧?”宋惊蛰第一次对我发飙,那一巴掌疼进我骨子里,她头顶上带着的冠饰一摇一摇,叮铃作响,不仅是晃得我眼迷,也闹得我心神不宁。宋惊蛰很快就平静下来,疼惜的抚上我受伤的脸颊说:“你看,你疼我也疼,何必都一副两看相厌的样子,清融你乖乖的呆在我的身边,只有我才是真的爱你啊。”铃铛摇啊摇,突然的被强制停下,让人静静的欣赏它的外表,直到厌倦了它的俗气却也不让它再别人面前摇荡。宋惊蛰会不会是这样多心又自私的人呢?我看着那张成熟的脸,将岭兰拉来当她眼神的挡箭牌:“你这么爱我…又怎么会要公主来你身边伴你诗书,伴在你身边的人,不是只有我就够了吗?”提到岭兰,宋惊蛰明显的慌张,却还是硬道:“娇兰一族与我有恩,公主的面子我怎么能不给?再者说,你与我来得太疏密,那些调查东海叛变一事的大臣们又是何感想?清融,你真是越来越糊涂了…”
“那你想想,东海为何会叛变?消息又是从何而来!他们拿不出证据,你也就傻乎乎的信了?!我自是东海公主,但我在政局面前怎么会有所偏袒,事到如今你竟连我都怀疑了吗……?”我越是较真,心口那处就越是疼痛难忍,明明东海一直都在为她做嫁衣,凭什么挑事的人是她先信任的人选,宋惊蛰一愣,又压着火哄骗:“我未曾肯定叛变的事,只是我需要考虑众臣的意见。清融,我现在是苍生的大帝。”
宋惊蛰抱着我,她怀里还是以往的暖和,只是我的泪再也控制不住,我扒开她虚荣的衣襟,顺着肩窝那块就咬了上去,“斯……”宋惊蛰痛呼一声,却没有松开我,我越要越狠,额间生出了幽寒的龙角,半边脸都开始覆上了一层龙鳞,“清融…你是不是开始恨我了?”
我松开紧咬宋惊蛰,泪眼朦胧的在她怀里抽泣,龙角的寒光刺伤了我的心脏,将我生生剥离了温暖。
“是…我开始恨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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