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准备远征

“好了，够了，你们两个停下吧，”沃尔莎对哥布林和希塔喊道。

他们两个正在经历一个简单的双人剑术。当他们听到沃尔莎的命令时，他们立即停下脚步，收起练习刀，开始向她走去。两人在女人的监督下，经过近一个小时的苦练，都汗流浃背，气喘吁吁。

“好了，是时候做点不同的事情了。如果你们两个不断重复同样的事情，你们都会养成坏习惯，“沃尔莎解释说。

“太好了，我已经准备好接受真正的东西了，不再胡闹了，“希塔兴奋地喊道。

沃尔莎狐疑地瞥了她一眼，然后继续说道。

“好了，杰拉尔德，起来吧，”沃尔莎叫道。

小个子坐在沃尔莎声称是训练场的那片被践踏的草地的一侧。听到沃尔莎的声音，他从正在看的书中抬起头来，表情吃惊。

“叫我吗？”他惊讶地问。

“是的，就是你，过来，“沃尔莎困惑地翻着白眼告诉他。

杰拉尔德站起来，把书放在他一直用来当座位的板条箱上。然后他不情愿地拖着自己去加入沃尔莎和她的学生。沃尔莎给了他一个快速的微笑打招呼，然后用若有所思的表情打量着哥布林和希塔。

“对了，哥布林，你会和杰拉尔德对决的。不要让他欺负你，他并不像他看起来那么没用，“她告诉小地精，她伸出练习刀让杰拉尔德拿走。

“我会仔细观察他，他不会骗我的，”哥布林回答说，他期待地微笑着。

自从几个月前他第一次挑战杰拉尔德以来，他就一直想和杰拉尔德争吵。他的对手虽然看起来有点不确定。杰拉尔德茫然地盯着剑看了几秒钟，然后他伸手接过了它。

“你确定这是个好主意吗？对于像他们这样的初学者来说，这可能是一个太大的挑战，“他自信地问沃尔莎。

“那就放轻松吧，”她回答说，她笑得很开心。

“喂，那我呢？”希塔愤怒地插嘴道。

年轻的红发女郎脸上露出恼怒的表情，双臂交叉在身前。她显然对被忽视感到恼火。

“你可以去那边坐下，等着轮到你，”沃尔莎轻蔑地回答。

然后，她把这个小得多的女人推到了格拉尔德坐的板条箱的方向。希塔皱了皱眉头，但还是按照她的吩咐做了。不过，她自始至终都在喃喃自语。

“现在的规则和你和希塔对决的时候一样。我会为将对手击倒失去平衡或触球而得分。不过，我希望杰拉尔德对你来说会是一个更大的挑战，哥布林。他的风格有些不同，“沃尔莎解释说。

“嘿，现在不是每个人都是前雇佣兵。我从一个合格的决斗大师那里学会了剑术，即使我不是一个很好的学生，“杰拉尔德说，他用一只手在空中顽皮地挥舞着剑。

“我明白了，沃尔莎小姐，”哥布林在观察他的对手时回答道。

杰拉尔德笑眯眯地后退了几步，举起刀刃摆出一副姿势。哥布林也站了起来，但脸上却皱起了眉头。他没有意识到杰拉尔德使用的姿势。这与他以前见过的任何一次都大不相同。他甚至没有用双手握住他的剑。

“你准备好了吗，哥布林？”杰拉尔德问小地精。

“是的，我准备好了，”哥布林懒洋洋地回答。

然后毫无征兆地，小地精发动了攻击。哥布林向前扑去，旨在充分利用他的地精速度，但杰拉尔德已经滑到了一边。小地精的攻击从他身边无伤大雅地掠过，杰拉尔德自己的刀刃切入了哥布林的去路。

哥布林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不得不立刻躲避突如其来的反击，以免直接撞上去。吃惊的地精赶紧后退了一步，这样他就有时间弄清楚刚刚发生了什么。他以前从未见过这样的举动。

“嗯，你很快，”杰拉尔德若有所思地说。

“你比你看起来更狡猾，”哥布林回答。

“嗯，谢谢？”他逗乐的对手回答说，他小心翼翼地围着小地精转了一圈。

当希塔战斗时，她精力充沛，大胆无畏，当沃尔莎战斗时，她优雅而不可阻挡。杰拉尔德和他们两个都不一样。他不停地移动，但也总是在观察。

哥布林向前迈出了一小步，对手走到一边，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小地精后退了一步，杰拉尔德也再次动了。

哥布林皱了皱眉头，因为他意识到他的对手在他做出动作之前就准备反击他的动作。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他决定冲进去。

哥布林又开始了一次闪电般的快速攻击，但这一次，当盖拉尔德移动以偏转他的一击时，他已经准备好并转移了。他的第一次攻击是佯攻，以设置他的第二次攻击。

他做了个鬼脸，但设法挡住了第二击。哥布林发动了一系列快速射击砍杀，试图将对手击倒。然而，看起来很疯狂的杰拉尔德设法避开或偏转了他的所有攻击。

越来越不耐烦的哥布林感到一阵愤怒，并介入尝试另一次攻击，结果杰拉尔德在半路上遇到了他，并击落了他的刀片。然后，这名男子在失去平衡时对哥布林的肩膀进行了一次攻击。

“杰拉尔德胜，”沃尔莎宣布。

“诅咒你！”小地精嘶吼着，他放下了刀刃。

当他发出嘶嘶声时，他的愤怒稍微消退了，他开始专注于他的呼吸。他发现像他的主人和其他土匪一样咒骂可以帮助他熄灭愤怒，现在它需要熄灭。

他的愤怒并付出了代价。光是想想，就差点让他又生气了。

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犯过这个错误了。不过，真正让他恼火的是，他与赛特或沃尔莎战斗时不同，与杰拉尔德的战斗实际上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战斗。如果他没有失去控制，他可能真的赢了。

“这对我来说是一分，对你来说是零分，”杰拉尔德吹嘘道，他对着小地精笑了笑。

“说够了，开始第二轮，”沃尔莎大声插嘴。

“我会把你打败的，小家伙，”哥布林告诉杰拉尔德，他再次举起刀片并开始攻击。

杰拉尔德又和小地精又打了几个回合。哥布林输掉了前几场比赛，但随后他设法适应了杰拉尔德的风格并赢得了两场比赛。他只是通过不断改变攻击方向来压倒杰拉尔德预测他的能力。

最终，在双方都筋疲力尽、汗流浃背之后，沃尔莎叫停了对战。看到另外两个人都做完了，希塔起身走了过去。

“呵呵，我以为你会比那更糟糕，”她告诉杰拉尔德。

然而，杰拉尔德并没有受到侮辱。他只是给了她一个自鸣得意的傻笑。

“如果我真的是一个可怕的决斗者，我就不会在这里，也不会是一个通缉犯。我会死在拜伦那个混蛋的手里。相反，我为世界做了一个伟大的服务，把那个该死的妓女的儿子埋在了一个古老 的坟墓里，“杰拉尔德愉快地回答。

“你不应该吹嘘自己在某件事上可怕，而是要追求卓越。你需要像哥布林一样多地练习，我不知道你怎么能认为你的复仇值得流放。沃尔莎告诉他。

“这不是小气。拜伦伤害了我的家人，毁了我妹妹的名声。在公平的决斗中击败他，当我看着他的眼睛时，我的刀穿过他的心脏，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刻，“他回答道。

“为了儿子找个杀人犯，没有伤害到你的家人吗？”沃尔莎干巴巴地回答。

“决斗在埃洛里亚可能是非法的，但它仍然被认为是结束争端的光荣方式。所以我可能是一个罪犯，但我不是一个普通的罪犯。此外，如果我没有这样做，我永远不会遇到你，“他带着暗示性的笑容回答道。

“哦，我让这一切都值得，是吗？别再试图偏转你这个银舌恶魔了。有时我发誓，你有足够的实力，足以成为一个贵族，而不仅仅是一个商人的儿子，“沃尔莎笑着说。

“哈，我敢打赌，你的赏金真的很小。只有真正危险的罪犯才能获得丰厚的赏金，“希塔以居高临下的语气告诉杰拉尔德。

“是三银，不过不用担心，我有增加它的计划。我要谋杀一大群无辜的村民，把他们的尸体扔在最近的赏金办公室前，“杰拉尔德瞪着希塔讽刺道。

“呵呵，我是对的，这几乎没什么，”年轻女子吹嘘道。

“如果我不注意我的荣誉，就足以让我被完全陌生的人绞死。这也比你拥有的要多，因为你是这里唯一一个没有赏金的人，“杰拉尔德回答道。

希塔环顾四周一秒钟，皱起了眉头，但当她看到哥布林时，她笑了。

“哥布林也没有，”她反驳道。

“你又一次无知了。他有一个;所有地精的头上都有五银的赏金。出于某种原因，人们不喜欢将他们作为邻居。如果当地农民找到可以责怪他们的东西，他们的赏金甚至会更高。我想，如果他继续和我们在一起，他的赏金会上升很多。他甚至可能成名，或者臭名昭著，“杰拉尔德解释说。

“高赏金不是一件好事，”沃尔莎皱着眉头补充道。

“哦，那你呢？”希塔饶有兴致地问道。

“没关系，”沃尔莎僵硬地回答。

“我可以回答这个问题。当雇用她的伯爵拒绝向她的雇佣兵公司支付应得的款项时，她得到了一个代价。相反，他决定只是捏造一些指控并在她的头上悬赏会更便宜。这是相当壮观的五金赏金，“杰拉尔德向沃尔莎解释道。

“这甚至还不到他实际欠我的十分之一，”沃尔莎厌恶地回答。

“我可以花那么多钱买一座豪宅！”希塔惊讶地叫道。

“反正半个像样的房子，只要它很小，”杰拉尔德纠正她。

“总有一天，我会得到比这更大的赏金。每个人都会害怕我，“希塔自豪地宣布。

杰拉尔德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沃尔莎忧心忡忡地皱起了眉头。

“说够了，希塔。轮到你和我比试了，“她告诉年轻女人。

然后，沃尔莎和希塔开始比试，沃尔莎完全压制着希塔。他们训练完后，哥布林去帐篷里休息了几分钟。现在他已经完成了训练，是时候让他做一些训练了。

哥布林走到帐篷旁边的一个区域，斯坎普正在那里生闷气。他知道那个地精会在那里，因为那是哥布林把他绑起来的地方。他给他戴上了皮项圈，并在上面系了一根绳子。然后他把绳子绕在一个柱子上的钉子上，这个柱子太高了，斯坎普无法触及。

当然，地精可以通过咀嚼绳子或其他几种方式来松动，但哥布林已经明确表示，如果他做这样的事情，他会把小家伙的眼睛挖出来吃掉。绳子只是提醒健忘的地精，他不应该动。

当哥布林靠近时，斯坎普可怜兮兮地抱怨着，但小地精并不在意。他没有理会小地精，而是把注意力放在兔毛皮上。今天，他让斯坎普把它们报废干净，准备晾干。

哥布林愤怒地嘶吼着，因为他注意到斯坎普的进步很差，斯坎普对他的反应退缩了。小地精知道这个懒惰的小矮子只是想通过表现得可怜来摆脱工作。瓦尔斯可能让他侥幸逃脱，但哥布林没有办法。

“在你做完之前，不要给你吃东西！”他提醒地精，然后转身走开。

几天过去了，没有任何令人兴奋的事情发生。然而，哥布林能够让斯坎普至少表现得有点自律。他甚至开始让瓦尔斯带他去散步，只要侦察员答应对地精严厉。这个人可能是在撒谎，但哥布林并不在乎。

终于，快到赫拉德和她选择的护卫离开的时候了。她在她用作总部的农舍里召集了一次会议，讨论最后的准备工作。她通常的副手在那里，包括：赛特，红狗，沃尔莎和其他一些人。

从身份上讲，哥布林没有被邀请，但没有人说他也没有。就这样，他跟着他的主人走了大半段路，然后在一扇窗户外面坐了下来。从那里，他敏感的耳朵可以完美地听到里面所说的一切，尽管人类会有问题。

“明天我会带着几十个人离开。正如我之前告诉过你的那样，在我离开的时候，红狗将留在这里代替我指挥，而沃尔莎将担任他的副官，“赫拉德告诉她的下属。

她坐在一张简单的木椅上，一张配套的桌子放在她面前。其他人都站在她面前松散地站着。

“我不能说我喜欢你和这么少的男人一起离开的想法。我们在匕首点有强大的敌人，“红狗皱着眉头回答道。

“我同意。韦里克发誓要杀了你，如果他在城里，他的手下人数很容易超过你，“沃尔莎点点头补充道。

“那又如何？情况一直如此。当我们到达时，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招聘。我知道在某个地方我可以得到一些值得信赖的人，“赫拉德回答道。

“新兵们需要监督才能度过冬天，而且也无法向北进军，”赛特对红狗说。

“没错，我想这确实限制了你能带多少男人，”红狗皱着眉头承认。

“生活中的一切都是这样或那样的赌博，但已经足够了。我把你们叫到这里不是为了质疑我的决定，“赫拉德冷冷地告诉他们，她从座位上盯着他们。

“是的，老板，”红狗立刻回答说，他迅速引起了注意。

“除了我的私人警卫之外，我会带上你和马赫迪姆，”赫拉德告诉赛特。

“为什么是我和法师？他会很慢，我在匕首点这样的地方用处不大，“老侦察员皱着眉头回答。

“哦，老头子，你错了。我在那里用你。你的名字在某些圈子里仍然有分量，如果只有神知道为什么，这将帮助我鼓起一些肌肉，“她沾沾自喜地回答。“至于法师，他要求来，并保证值得我麻烦。他想试着挖一些黑暗魔晶来交易。

“嗯，匕首点可能是他最好的选择。周围通常有一两个法师，但他在那个坑里找到的任何人都可能足够聪明，知道法杖的哪一端指向敌人。成为一名战斗法师不需要太多的大脑，“沃尔莎评论道。

“他认为这是值得的，谁知道也许他是对的。赫拉德不屑的耸耸肩说道。

然后是尖叫声，她把椅子往后推，站了起来。在短暂地看了她的副手一眼后，她走到附近的窗户旁。躲在外面的哥布林听到了她的到来。他迅速地跑到一边的灌木丛中，然后一动不动。

“明早天亮我就出发了，所以一定要准备好。当我回来时，没有人能够挑战我对这片领土的控制，而这仅仅是个开始！赫拉德对着窗外的空气宣布。

然后她转过身来，看着红狗。

“当我回来时，我希望这个地方适合女王，所以不要懈怠，”她邪恶地笑着告诉他。“现在和你一起走吧。我有事情要做，我相信你有自己的想法。

会议解散后，每个人都迅速离开，以免惹恼他们的老板。红狗抛给赫拉德一个不确定的眼神，然后走出门。他不确定她关于建造这个地方的命令有多认真，但如果她注意到他的担忧，她也懒得开导他。

哥布林继续在窗外的灌木丛中坐了几分钟，直到所有人都看不见。就在他准备起身的时候，他听到屋内传来了什么。

“很快，一切都是我的了！”赫拉德深情地低声自言自语，然后饥渴地笑了起来。

很快，笑声就平息了，里面只剩下呼吸声。哥布林小心翼翼地站起来，蹑手蹑脚地走了。

他放心，赫拉德对她的计划充满信心，尽管对方对此表示怀疑。部落越强大，他自己的地位就越高，所以哥布林赞同她的野心。

她显然也很期待胜利。哥布林有时候就是这样，站在敌人的尸体上感觉太好了。感觉就像有人在挠你的大脑，而你只想继续微笑......

小地精站起身来，在营地里飞奔。他不得不在赛特开始质疑他所做的事情之前回到营地。他一边走一边看着营地里那些似乎太关注他的人，他想着他刚刚听到的话。

赫拉德提到赛特会和她一起去，但没有人提到他。哥布林发现自己希望他能和赛特一起去这个叫匕首点的人类地方。

营地周围的事情开始变得无聊，他有点想再次看到一座人类城市。他作为一个地精在里面生活了多年，毕竟晚上在街上漫游。

有了赛特给他的衣服，哥布林不认为他会再做类似的事情有太大的麻烦。直到现在，他才能想到天黑后更令人兴奋的事情要做，他知道他可以找到比垃圾更美味的东西吃。

这座城市也会到处都是不属于他部落的目标，因此他没有理由阻止自己。纪律很重要，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永远不能玩得开心。

哥布林急切地颤抖着，他想象着它。他几乎已经尝到了血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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