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乐沉默,楚楠不就是长得比其他姑娘漂亮一点,武功高强一点,脸皮厚一点,聪明一点,还很有钱,家世也有……
好吧,这样一想她除了没心没肺其他各个方面都配得上他家公子。
琉熵用完膳后便带着阿乐去了寒尚书府上,他一报上姓名护卫便立即去上报管家了,管家将他引入一个亭子等候。
“琉公子稍等,老爷正在处理些公务,小人这就去禀报。”
“劳驾了。”
明媚阳光洒落在小河上,落在一架蔷薇上,圆润重叠的花瓣一簇一簇地挤在一起,粉的,紫的,还有些迎春花和海棠花,绚烂多姿,芬香弥漫,当然,也有不少竹子、假山占据着一方小地,摆得平稳舒适,极显人工之巧。
“小姐,我们这是去哪啊?”
“今日风景这般好,当然要出来赏花啦!”说话的正是寒尚书之女寒灵。
只见她一袭淡紫色广袖长裙,发髻上簪着一支蝴蝶钗,莹白如玉的瓜子小脸,眉若拂柳,一双杏眼清澈如水,朱唇皓齿,活泼灵动,走在花园里像极了漫步的小鹿。
“小姐,你看亭子里有人了,好像是位公子。”
“难道是爹爹的客人?看上去也不是很大嘛!我们走近点看看。”
庆喜赶紧拉住小姐,低声说:“小姐,那是外男,我们还是回避一下吧!”
寒灵才不放在心上,“怕什么,谁敢说我的闲话!”
说完就向前凑近,庆喜无奈只好跟上去。
谁知走着走着寒灵也没注意脚下,在鹅卵石上滑了一下,直接一个没站稳往前倒去,后面的庆喜也是没反应过来。
“小姐!”
琉熵二人被一阵惊呼惊动,便走过去看了一下。
只见地上趴着一位小姐,应该是摔倒了,好不狼狈,身边的婢女在扶着她起身。
趴在地上的寒灵手掌一阵疼痛,膝盖也是,她刚想起来,结果看见眼前多了一双鞋子,肯定是刚才在亭子里那人,这下丢人了!
寒灵脸蛋一阵发热,甚至想着要不就晕过去算了!
“寒小姐可有恙?”
好好听的声音,寒灵忍不住抬头了。
白衣胜雪,长发简单地用玉冠束起,眉目温柔,五官俊逸出尘,薄唇微扬,像极了话本中描写的翩翩白衣谪仙那般清冷,却又像山间清泉一般温和。
寒灵不禁有些看呆了,幸亏庆喜及时将她拉起来。
琉熵并没有上前扶她,见她站起来后反而向后退了一步。
“寒姑娘可有受伤?若是受伤了还是去请大夫看看为好。”
“我……我没事!”寒灵摆手,随即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我是谁?”
“寒伯伯有一双儿女,这个时辰能在后花园闲逛的除了寒小姐在下也想不出别人了。”
寒灵挠挠头还想说什么却被庆喜打断了。
“小姐,你的手流血了!”
寒灵这才反应过来,她看了眼琉熵,示意庆喜别说话了,她还想在这儿留一会儿呢!可庆喜没理会到。
“庆喜,我没事,就是擦破了点皮。”
“可是……”
“寒小姐还是去包扎一下吧!若是肿疡了便不好了。”
就在寒灵犹豫着要不要离开时寒尚书却到了。
“灵儿,你怎么在这儿?还是这般模样?”
庆喜回答:“老爷,小姐来这里赏花的,不小心在鹅卵石路上摔了一跤。”
寒尚书面露担忧,“还不带你家小姐去包扎一下!灵儿,不是爹说你,这么大了,还能在地上摔一跤,日后可要小心一些了。”
“是,爹爹。”
寒灵脸颊微红,但是自家爹爹发话了,她也只好回房了,也不知道她等会儿还能不能看见这位公子?
待寒灵走后,寒尚书和琉熵坐在亭子里聊了起来。
“上次伯伯见到你还是十五岁的少年,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如今琉熵已经这般一表人才、风度翩翩。”
“寒伯伯过奖了。”
寒根摆手,一脸赞赏,“莫要谦虚了,听你师父说,你琴艺精湛,又刻苦钻研多年,研习各种琴谱,寒伯伯就算在齐国也能听见你的大名啊!”
琉熵浅笑,“虚名罢了。琉熵此番前来,是听家师说《平沙落雁》的琴谱为寒伯伯所得,所以特来此向寒伯伯讨来一看。”
“你师父那张嘴啊!真是什么秘密都遮不住!等着,我这就派人取琴谱来。”寒根大方地挥手,直接派管家去了书房。
琉熵起身道谢,却被寒根扶了起来。
“贤侄不必客气,这琴谱难得,能弹好琴的人更难得,这琴谱若是能被贤侄完好弹奏出来,也是它之幸啊!”他在官场待久了,如今已没有了年轻时那种热忱,唯爱的便是收集珍贵的琴谱来告慰自己逝去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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