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小时候他家那边闹饥荒,很多很多的流民,他跟着父母走了很远的路,途中父母病了,因为没钱没有大夫愿意给他们看病,最后就死在了途中。
那时他还小,而且他们已经离开了家乡,无奈只得随便找了一处地方,草草的立了个碑。
后来他和大部队走散了,在一个小镇的酒馆里遇到了一个醉酒的女子,女子长的很漂亮,只是眼神中带走一种说不清的邪气和狠厉。
婪欲:喂,小孩。
蹲在门口的弦阙压根就没想到是在叫他,所以也没理。
婪欲:不理我。
婪欲:我说,蹲在门口的那个小孩。
音落,一只筷子插在了弦阙的脚边,他愣了愣,缓慢的转过头。
婪欲:看什么看,过来。
弦阙:……
婪欲:快点。
弦阙那时年纪还小,有些被她吓着了,挣扎了下,还是走了过去。
婪欲:几岁了?
弦阙:6…6岁。
婪欲:有师傅吗?
弦阙:没有。
婪欲:很好。
婪欲:跪下,磕头。
弦阙:为什么。
女人脸色微红,眼神有些迷离,想来是喝了不少的酒。
女人突然就笑了,声音大的引来了许多人目光,就在众人的注视下伸手就掐住了小弦阙的脖子把他拎了起来。
旁边的人有想帮忙的,却被女人随手摔过去的杯子打中,随即就见了血,见此也就没有人敢上前去了,都装作没看见。
弦阙:放……放开……
女人手加大了力道,声音满是压迫,眉毛一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婪欲:我说,跪下,磕头。
婪欲:这回听懂了么。
弦阙:懂,懂了。
女人松开了手,转手拿着酒壶就喝了一大口。
婪欲:早这样,不就好了。
婪欲:拜师吧。
弦阙跪下,磕了一个头,乖乖的叫了声师傅。
婪欲:哈哈哈,哈哈……
婪欲:我也有徒弟了。
婪欲:楚越,你以为就你收了个好徒弟?
婪欲:我必让你看看,我婪欲收的徒弟,一定比你徒弟强上千倍万倍。
就这样他被邪医婪欲收做了徒弟,而且是唯一的徒弟。
虽然婪欲酒醒了后,有些后悔,如此草率的就收了个弟子。
婪欲性格诡异,阴晴不定,刚开始弦阙很怕这个师傅,不过在一起呆的时间久了,彼此之间都了解了,弦阙也就不怕她了,而婪欲一身的本事也毫无保留的传给了他。
和他师傅一样,弦阙会医术,但更擅长毒术,婪欲也曾说过,他的毒术恐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要超过她这个师傅了。
接下来的几年他都跟着婪欲,对于自己唯一的徒弟婪欲从来不会吝啬,她作为江湖赫赫有名的邪医,自然是不缺钱的,所以弦阙的吃穿用度一直都是最好的。
不过后来婪欲被人算计离世了,那年弦阙12岁,也是在那一年他遇到了白暖空,后来被其收入麾下,奉其为主,追随至今。
弦阙把手搭在额头上,闭上了眼睛,用极小的声音说了一句。
弦阙:呵,我也想收个徒弟了。
弦阙睡着了,只是睡在地上的白肆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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