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卿家莫要在议论了,孤不会重立太女。”坐在龙椅上的女人终于发话了。
“可母亲……”三皇女明显还想议论此事。
“葳儿,够了。”女人明显不高兴了。
“三皇女。”鸢戾天笑着看着她,说道:“母亲说过此事莫要议论了,你还提,这不是明摆着让母亲生气啊?”
“你……”鸢葳气得涨红了脸。
呵呵呵呵,就这。
“众卿家还有什么话吗?”女帝倚在龙椅上。
“孤乏了,退朝。”
等群臣退下后,戾天看着女帝离去的背影,十分孤寂。
也是,当你站在了最高的位置,身边却没有人与你并肩。
哎,可悲啊!
“还看龙椅呢。”鸢葳朝戾天走来。
“本宫当是谁呢?没想道是个小丑啊!”戾天满脸戏谑的调侃着鸢葳。
“本殿下告诉你,这个位置,本殿下一定拿到!”鸢葳看着戾天,仿佛要将她吞了似的。
“呵,随你。”戾天冷哼一声。
她才不想和鸢葳一起玩。
戾天来了个潇洒的转身便离开了。
“喂,你给本殿下站住。”
“我妈不让我和傻子玩。”戾天头也不回的喊了一句。
这惹得宫女们都小声嘲笑着鸢葳。
“笑什么笑,快滚!”鸢葳大声骂着。
等本殿下坐上王位,本殿下要将她流放边境!
“啊切,哪个人在念叨我啊!”
“主人,是太天冷了吗?”面瘫蔚蓝十分关切的问道。
“啊,不冷的。”戾天身上穿的层层叠叠的,怎么可能冷。
“蔚蓝,你先回东宫,我去离人阁看看。
离人阁里,女人纤细的双手娴熟的描绘着。
接着念着咒。
温柔的金色将木偶包裹住,女人坐在一旁静静的等待。
木偶渐渐变得在生命,发色变得乌黑且有光泽。
戾天红唇轻启:“你就叫锦瑟。”
“是。”温柔的声音仿佛金色的彗星。
锦瑟身着白色的云锦,云锦上绣着的是虞美人,看上去像位富家小姐。
戾天欣赏着女人美丽的容颜。
“主人,需要妾为您做些什么吗?”锦瑟的那双桃花眼柔情似水,万种风情的望着戾天。
“请为我沏壶茶。”戾天下出指令。
锦瑟微笑着,轻柔纤细的双手开始沏茶。
戾天看着她熟练的温杯,置茶,冲泡。
茶叶在水中舒展开来。
锦瑟倒完茶后准备奉茶时,戾天走了过来。
“倒茶时动作还柔和一点就更加完美了。”戾天轻轻握住锦瑟的手,满上另一支玉杯。
锦瑟比起蔚蓝倒没有了蔚蓝的的面瘫,而是温柔的如同神明的微笑。
戾天小口的品茶。
“锦瑟,我要离开了,离开的这段时间帮我打理阁里上上下下。”戾天望着手中杯子里的清茶,茶里倒映看戾天的眼睛,眸子里全是看不透的心思和悲伤。
“除此之外,我需要你去做一件事。”戾天抬头看着锦瑟。
“你去吸引一个叫越于渊的男人,然后让他爱上你。”戾天抚摸着手中的茶杯说道。
锦瑟微微颔首,点了点了头。
其实鸢戾天并不想这样,可为了活着,只能这么做。
雪下的很大,街道被银白覆盖,行人很少,鸢戾天的马走得很慢。
她临走前换了身衣裳,没有穿正装,而是米白色的云锦袄。
雪下得越来越大了,她的手指冻得有点微微发红。
到了朱雀门时,地上的雪有三尺深了。负责巡察的女兵将她拦住。
“取下你的斗笠。”女兵发话了。
鸢戾天抬了抬头,女兵快速跪下。
“小人不知是太女殿下,冲撞了殿下,请殿下恕罪!”
“无妨,雪下得甚大学,多住意保暖。”戾天下马扶起她,为她拍了拍肩头的雪便牵着马转身离开了。
回到清玦殿时,疏桐急得飞奔过来,抱看戾天哭得稀里花拉。
“殿,殿下可算是回来了,奴婢以为您被留在那儿了。”
戾天轻轻的拍了拍疏桐的小脑瓜,笑了笑。
在前世,戾天出身在名门世家,她被限制了自由,她没有童年,她像笼子里的金丝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鸣叫着。
她在完成了学业后,不愿再被牵制,于是自己努力工作,可是最后却因为身体透支,倒下去。
前世可以说是凄凄惨惨戚戚。
戾天把思绪扯回现。
也罢,其实还有人关心得她呢。
沐浴后,戾天半躺在榻上看折子。
戾天一直皱着眉头。
“真糟心啊,怎么都是针对我啊?”戾天打了个哈欠,疏桐在帮戾天沐浴后就退下了,此时清玦殿内除了戾天谁也没有。
戾天看着窗外还下着的雪,叹了口气。
明日的冬猎,又注定是场恶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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