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栈休息够的殿下顶着酷暑赶路。
汗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怎么擦也擦不完。
集市上人来人往,摩肩接踵,热闹非凡。
卖糖葫芦:卖糖葫芦!卖糖葫芦!
束均百:好久没吃了,来一根。
束均百:(惊)我钱呢?
殿下想起在出客栈时,有人从他身旁而过,撞了他一下。
应该是那时钱袋子被顺走了。
卖糖葫芦:公子,你的糖葫芦。
说罢,把糖葫芦递向殿下。
卖糖葫芦:两文
束均百:咳(挪了挪脚),那个……
束均百:【到底是哪个人不长眼,偷了我的钱,光天化日之下,有辱我朝风范】
卖糖葫芦:公子,你不会是钱被人顺了吧。
卖糖葫芦:这样,这根就送你了。
说罢,卖糖葫芦的老头又接着去别处卖糖葫芦。
束均百:第一次被人送东西(无条件),好感动。
束均百:好人一生平安。
于是,便出现一大奇景。
一身穿白布的公子,手中拿着根糖葫芦,坐在巷子旁。
束均百:唉,感觉自己富有,又没完全富有。
束均百:嗯?
束均百:刚刚过去的好像是偷我钱的人。
殿下赶忙把糖葫芦往兜里一塞,跟了过去。
跟着“小偷”拐了几个弯,来到一处破破烂烂的茅草屋前。
束均百:啊这!
束均百:让我想起古人杜甫所说的“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
一时间,同情大过愤怒。
邵文文:娘,我回来了。
邵文文:我今天“赚”了好多钱。
邵母:儿啊,幸苦你了
邵母:自从你爹和你两位哥哥去服兵役,家里的重担就落在你身上。
邵文文:娘,你说什么呢。这是我应该做的。
母子二人在小茅屋中紧紧相依。
存者且偷生,死者长已矣。
等到邵文文外出,殿下把他“堵”在一处角落。
邵文文:是你!我没钱!
束均百:我还没说什么呢?啧,原来我的钱是你偷的。
邵文文:你...你坑我!
束均百:对啊。话说你有手有脚,不去干活,却干些不入流的事情。
束均百:你母亲要是知道,打死也不会用这些“脏钱”的。
邵文文睁大了双眼。
邵文文:你!你跟踪我!
邵文文:像你这样的有钱人,懂什么?
邵文文:别用那同情的眼光看着我,gun!
束均百:呃...你先别激动。
束均百:这样,你把钱先还我,我给你一半。好不?
邵文文不理解,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
但,这是第一个除家人以外关心他的人。
文文鼻子一酸,眼泪止不住往下掉。
邵文文:我叫邵文文,你可以叫我文文。
邵文文:我爹和两个哥哥为了我们去服了兵役,至今没有音讯。
邵文文:我娘身子不好,不能干活。家里重担全落在我身上。
邵文文:我刚开始也有好好劳动。
邵文文:他们看我年纪小,好欺负,抢我钱,打我。
邵文文:甚至污蔑我,说我是个小偷。
文文一边咬牙切齿地说,一边握紧拳头。
邵文文:那么,我就如他们所愿,成为小偷。
……
在沉默中,殿下弯腰,与文文对视,抱住文文。
那一刻,文文心中的委屈、愤怒...都化作泪水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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