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喻东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拍脑袋:
“对了,娘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需不需要我们上山找草药?”
“对,对!哥哥不说我都忘了。”
王丁连忙说道,歉疚地挠了挠头。
王珺则是一脸惊讶,担忧,她在家里干了一天的活,外面的事情还半点不知,只能紧张地握住路简的手,喊道:
“娘!”
路简对着突如其来的关系颇为感动,温声安慰道:
“娘都处理好啦,孩子们别担心。”
三人闻言,想到下午生龙活虎的路简,齐齐松了口气。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好啦,收拾一下,轮流在这里洗澡,喻东你帮小丁,珺珺应该不用我教了吧,等全身都淋湿了,再抹胰子,男女不要混用哦。”
“还有,门要关严实,我和你姐姐洗澡的时候,不准打扰。”
“娘,我们又不是流氓。”
“就是,娘把我们想的太坏了。”
三人记着她的叮嘱,依次去洗了。
路简舒服地洗了个热水澡,换上了洁净的旧衣服,她躺在院中吱呀作响的木制老人椅上,看着月亮发呆。
“还真是望月思故乡啊。”
她想到了前世之人,他固执得快要偏执,也不知道自己死后,他多久才能放下,罢了,罢了,总比殉情好。
话说回来,这个家实在太穷了,自己只有两套打满补丁的衣服,孩子们正青春期长身体,身上的衣服破旧短小,这要是到冬天,可怎么挨得过去啊。
越想越觉得原主混账,抚慰金可是十两啊,拿去买几身新衣服也好,偏拿去喂饱了娘家那群狗。
不过话说回来,古代这位大娘竟是与自己同名,长相相似,不会是前世吧?
路简摇摇头,一定是自己想多了,世界上人这么多,定是重名了,明天还要早起去镇上采买物品,快点睡吧。
她站起身,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屋内杂乱不堪,她和王珺一个床,剩下一个房间是两个儿子的。
被子上也满是补丁,路简灭了蜡烛,躺在床上欲哭无泪。
必须得寻几个赚钱的法子修葺房子,换新的家具,不然这个家她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
第二日清晨,路简早早就醒了,王珺正在院子里喂鸡,王喻东已经去地里干活了。
“一会小丁起了,让他今日铲鸡粪就好,上山总归是危险的,家里那两个大竹筐子我要拿去装东西。”
她提前两个竹筐往外走,太阳还未完全升起,约莫五点光景。
古代普通人家一天才吃两餐,如今还没到时间,只能去镇上解决了。
路简到了王里正家,正好迎上了里正老婆。
“你家老太不放心你一个人去,让二媳妇跟你,等一下就到了。”
里正老婆说罢,牵来了牛车。
路简回想了一下,自己丈夫这一脉共四个兄弟,丈夫最大,并且已经分家了,二房也在成婚后分了出来。
三四房还和老人家住在一起,不过应该也快分出来了,毕竟多一个男丁就意味着税多一辈。
“大伯母,大嫂,我来了。”
路简顺着平淡的声音看过去,一位衣着朴素,手挎篮子,头戴淡蓝方巾的的妇人牵着七岁大的孩子走过来。
是二媳妇田花和侄子王志。
赶车的是里正家的小儿子,虽然都是亲戚,但两妇女和男人在一块总是不好的,这才带了小孩子。
“给你大伯母打个招呼。”
“大伯母好。”
“诶!”
路简应道,她打量着眼前这个躲在母亲身后,怯懦的男孩,换上了和煦的微笑。
也许是原身以前太可怕了,这个孩子才会对自己这么陌生吧。
“我们走吧。”
二媳妇田花把王志抱上牛车,和路简一起上去了。
“坐稳咯。”
里正家的小儿子王青喊道,手掌一拍,牛车便晃悠悠地向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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