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完景渊的次日,沈墨白一早便带着知意到了杏州的福河码头。
眼下时间尚早,福河码头不远处的茶摊人并不多,只有三三两两的茶客在茶摊上喝茶闲聊,但福河码头却已然热闹喧嚣。
有出船的,有进船的,有上货的,有下货的,有送货的,也有接货的,整个码头一副生机繁荣的景象。
福河的水位要比小婵河的水位深,加上又极宽,所以福河总得来说比小婵河更具价值一些,至少小婵河可修不了码头。
茶摊的老板就见沈墨白和知意入了坐,赶忙上前来看了茶,还上了一碟花生米。
不得不说茶摊老板对选位置这件事还是极有眼色的,随便坐在茶摊的某个位置,都能一眼看到福河之上的美景。
那精雕的石桥梁柱,那波光滟滟的河水,那飘飘摇摇的柳条,那随波横摆的船只。
水光相融成一色,让这个时候的福河之上,不论从哪里看都是一副都是灵动的美景。
不过沈墨白带知意过来的目的到并不是为了看风景的,而是来看看这方天德自己出钱都要修的码头,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
昨日沈墨白与景渊细聊怎么试探方天德时,景渊提及了福河码头,随后他又坦言杏州的福河码头也有他的人在其中,并且他的人还曾同他说过,在福河码头运货的商户里,有的人可能不干净。
如此,沈墨白自然是要来瞧瞧的。
“想必您二位便是我们景三公子的贵客了吧?”刚好两盏茶喝完,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彪形大汉便出现在了沈墨白和知意的眼前。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看起来有点凶神恶煞的人,倒也这般有礼貌。
沈墨朝那彪形大汉点头,并示意他坐下来说话。
彪形大汉倒也不矫情,直接坐了下来,知意也适时叫茶摊的老板上了新的茶水给那彪形大汉喝。
“在下鲁明,是三公子安排在福河码头的工人,目的是为了探查福河码头的情况,好为日后在杏州做生意做准备。昨日三公子通知在下,今日会有两位贵客来码头找我问些事,今日我看见了二位贵客,便不请自来了,还请二位莫怪。”鲁明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然后同沈墨白他们说明情况。
“无妨,你在福河码头多少时日了?”确定是景渊的人,沈墨白这才开口问道。
“我比三公子早来半个月,如今二月有余了。”鲁明实话回道。
“在这二月之中,可有觉得福河码头有不寻常之事?”
“确实是有的,前段时间陈府和罗府每隔几日便要出大船,所以我们码头工人会帮他们将货物都搬上船。这本来也正常,但是有一天,我发现那些货物,同样的箱子,重量却相差极大,于是后来我便多留心了陈府和罗府的货物,后来我发现他们的货物里,有活物。是以,我怀疑陈府和罗府的生意可能做的不干净。”
“近十几日可还有这种情况?”
“进十几日倒是没有发现了。”
“辛苦了,还要劳烦你在注意一段时间。”
“不劳烦,你们是三公子的贵客,这都是应该的。”
简单的和鲁明交流完之后,有些疑问,沈墨白心里自然也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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