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兮急急的叫道:“等一下。”
然后自床头暗阁里拿出一条绢布,继续说道:“不用那么费事,拿着这个帕子,在院子周围晃几圈便可以让他们睡上几个时辰了。来,张嘴,把解药先吃了。”斩月依言乖乖张嘴吃了药,然后拿着帕子自窗户又翻出去了。
都说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归兮一脸得瑟的和斩月跟随在紫月步撵的后面,心里那叫得意个笑,你不是不让我去吗,不是找人看着我吗,任你上有政策我也是下有对策。
正得意间,看见紫月步撵的窗子一开一合,紫衣美人一脸怒气的瞪着我……还有斩月,“好呀,我说的话都不是话了是吧……”磨牙的声音吱吱作响。
古人有云,出师不利,归兮算是占了个全。
“紫月,那个,月儿……”细细一想月儿不是那个九公主喊得么,随即又换了称谓。
归兮:“阿月……你看,你先别生气,我这来都来了,都走了大半的路了,你再让我回去你也不放心,万一我又闯什么货呢,是吧,只此一回,下回,下回我保证听你的话,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成么。”
归兮可怜兮兮的嚷求着,手指扯着紫袍一角,做足了小女儿娇态。斩月却是一脸的鄙夷,对我求紫月的行为颇为不满,归兮心想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要什么脸面,只要是事情能办成,叫我喊你大爷都行
谁知人家大爷还不稀罕,甩了袖子,自己大步流星走上步撵,半晌才飘来两个字,上车。
顿时松了一口气,送算是能让我去了,屁颠屁颠的坐上了车。
步撵甚是稳当,拉车的马儿训练得很是机灵,步伐整齐,速度适中,车内没有一个人说话,归兮也索性头一低,假寐。
突然间一声马儿嘶鸣,一个紧急刹车,险险滑落在地上,幸而两只手同时拉着我,一个是紫月,一个是斩月,归兮坐回位子上。
便听到车外一个尖锐且蹩脚的声音破口骂道:“哪家的奴才,不长眼么,竟敢与娘娘抢道,该死!”就又听马儿一声惨叫,撕心裂肺。
归兮急急的掀开帘子一个大踏步出去,立于车前。
斩月想出声制止,但为时已晚。
只见对面车碾马队,好一个富丽堂皇,派头十足。车撵两旁像是近卫军的士兵开道,六匹枣红色马儿拉着一个两层的马车立于中间,上面一层雕栏玉砌,煞是好看,且用纱巾自上而下呈圆弧状缓缓垂下,透过纱幔,朦胧间看到一女子模糊的身影,和露出来的小麦色的肌肤,颇有一点异域女子的感觉,下层乃是婢女所坐的地方,只见一婢女同样是小麦色皮肤,一脸的横肉,像极了屠夫,一手拉着马车,一手拿着一个银晃晃的鞭子。
鞭子所及之处,正是血淋淋一片,正是紫月的马儿以被勒下了头颅,勃颈处还滚滚的烫着献血,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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