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寒陌雪在裔王府见过上官霜音之后,便不再去南翼殿缠着白羽凌了。
府内上上下下都看的出来自家夫人明显是吃醋了。
可裔王殿下却并没有想去哄哄王妃的意思,反倒是有些开心。
她吃醋了,说明她是在乎自己的。
白羽凌也是有些奇怪,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从内心的潜意识中希望寒陌雪在乎自己的呢。
一定是错觉。
算算这日子,也到了该去问寒陌雪要情报的时间了,若是她今日所告诉“神秘人”的并非是自己这几日真正的所作所为,那自己对她的戒心也确实可以减轻一大半。
日过三更,白羽凌换上了那件当日在医馆所穿的衣裳,顺手将放在衣柜旁的幂篱戴在了头上,特意换了一双鞋底相较平时厚两倍的靴子,在镜子前来来回回看了许久,确认不会出纰漏之后,翻出了王府。
随后又翻进了卿雪阁,纵身一跃跳上了寝殿的房顶。
白羽凌正好将床正上方的一片砖瓦移开,却发现寒陌雪并不在床上,白羽凌又将头向左偏了几寸,屋内的女孩儿趴在地上,床上的被子也被拖了下来,明显是半夜疼醒的,正艰难的一步一步爬向梳妆台。
坏了!当时忘记告诉她毒发时间了!
白羽凌迅速的跳回地面一把推开寒陌雪的房门,看着地上疼痛难忍的女孩儿,一时慌了神。
“解药在哪儿?”
“匣,匣子……”
白羽凌有些慌张的打开梳妆台上的匣子,拿出那瓶装着解药的药瓶,将解药倒在手中一粒,俯身将地上的女孩儿抱在怀里,看着她这幅疼痛难忍地摸样。
他心疼了。
“张嘴!”
女孩儿疼得微微张嘴,将解药吞了下去。
片刻,疼痛缓解,寒陌雪喘了喘气一把掀开了白羽凌头顶的幂篱。
好在白羽凌眼疾手快,用寒陌雪身上的被子捂住了她的头。
差点儿就被发现了。
“卑鄙小人!”被捂在被子里的寒陌雪可谓是拳打脚踢,用尽浑身懈数想要把盖在头上的这该死的东西拿开。
白羽凌紧紧的将人带被抱住,寒陌雪怎么可能挣脱的了。
“你别动!”
寒陌雪仍旧不放弃挣扎。
“来人啊!有刺客!”
白羽凌又张开大手捂住了寒陌雪的脸。
“啧,你别出声!”
感到被抱住的女孩儿浑身不适,恨不得立刻马上将此人吊起来抽筋扒皮,再将身上的所有血都一滴一滴放干。
狗东西白羽凌,王府里混进来这么大个人你都不知晓,还有这府里的侍卫,全都是废物!等明日天亮之后谁都别想逃过一顿毒打!
“登徒子你放开我!”
“别嚎了,我又不会杀了你,只是来向你索要情报而已。”
寒陌雪听着这话实在是气不打一处来,得先让这厮把被子拿开。
“我先问你个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我。”
白羽凌是属实没听清她说了些什么。
“你在说什么……”
“你,你把被子拿开。”
“你别喊,我就放开。”
“行。”
白羽凌轻笑一声,一手捂在寒陌雪脸上,一手将幂篱捡起来重新戴在了头上,站起身来放开了寒陌雪。
寒陌雪一把将被子掀开,原本整齐的头发被捂的一团糟,看得白羽凌实在想笑,下意识的坐在了寒陌雪的塌上,问道:“说吧。”
“你起来。”
没教养的登徒子,不要脸。
白羽凌便听话的坐在了梳妆台前。
“现在可以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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