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潋屏没有什么意见,只是看到白不染贱兮兮的样子,有点想让秦黎扣他工钱。
这到底哪里算是第一谋士啊!
一点都不正经好不好呀!
白不染还朝曲潋屏眨了眨眼,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怎么比?”曲潋屏问道。
“兵法和武功。”白不染道。
其他人也没有什么意见,规则也定了下来。
凡是不服曲潋屏的,可以自行挑战,若是曲潋屏输给两个人,军队就换元帅。
有些能力的人,都跃跃欲试想要上场了。
或许并不是只针对曲潋屏一人,只是为了印证他们心中的刻板的想法仍然正确。
没有人规定了一个人该是什么样子。
哪怕规则就是如此,遵循这个规则的前提也应该是这个规则它是合理的。
一个下午,众人搭了台子,当着大部分人的面,曲潋屏用实力证明了自己。
所有人都哑口无言,心生佩服。
看到大家更加服帖之后,白不染也是将发生的事情写成信寄给了远在京城的秦黎,信的末尾还附上了一句:“秦太子,这要给臣加工钱的。”
当然,几天后收到信的秦黎,一面在心里想念曲潋屏,一面又对白不染感到无语。
“嘶……这个白不染,要那么多钱干什么?”秦黎倒是好奇起来。
按理说,文人们不是都重风骨,轻财富。
而且白不染看着白衣翩翩,被誉为第一谋士,怎么都不像是跟“铜臭”沾染在一起的。
……
休整过后,曲潋屏也是按照计划继续行军了几天,只是她心底总是有种不安。
“不染,”曲潋屏小声道,“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白不染难得严肃,“前面的地形易守难攻,又十分复杂,的确危险,但我们不得不这么走。”
“会不会有埋伏?”
“若是没有提前得知,定然不会有埋伏。”白不染的神态还是有些严肃,他跟曲潋屏有同样的不安感。
“嗯。”曲潋屏的目光凝重。
身后,李子庆的目光淬了毒一般。
过了许久,还是没有动静,曲潋屏不禁松了口气。
突然,喊“杀”声震耳欲聋,敌人瞬间涌上来,形成了包围住他们的趋势。
白不染连忙帮助曲潋屏指挥。
自己许久没有挥剑了,动作有些生疏,但是还是有些底子的,对付他们是够了。
只是,白不染皱了皱眉,白衣脏了。
她最喜欢自己穿白衣的。
嘶……
敌人似乎想借地形的优势,将他们一网打尽,越涌越多。
曲潋屏挥剑的胳膊有些麻了,却不敢有丝毫懈怠。
看着周围伤亡的战士越来越多,曲潋屏又气又急,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关键时刻,她与白不染达成共识,寻了一个突破口,强行突围,才算是勉强得以喘息。
突然,“剑光”一闪,一把剑刺向了曲潋屏,曲潋屏转身躲过,挥剑反刺回去。
“速离!耽误不得。”曲潋屏道。
“我去垫后!”白不染道。
却被曲潋屏拉住,“你先走,我来。”
说着,不等白不染说什么,扭头骑着战马,一路突围,奔向后方。
这身影,真的和她像极了。
白不染心想。
你是我的一生执念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