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其它的事儿……我也记不清了,就只记得萧公子挺可怜一人儿的,说疯就疯了……”
萧容怔了半响,躬身道谢,转身欲走,老妇却叫住了她,道:“姑娘啊,你是来找萧家人的?”
“是……我是萧家的一位……友人。”
萧容苦笑,故作失落道:“我自幼与萧小姐感情甚笃,后来进京寻医术,回乡后哪知.....”
“哎!小姐请留步!”老妇匆匆进门,一柱香的工夫便抱出了一堆珠罗裙钗,“小姐,这是萧公子执意留这儿的东西,你既是熟识萧家的人,这些衣物,由你转交罢。”
萧容抱着衣裳,凝噎良久方快步离开了宅子。
回了门,萧容在塌上辗转难眠,索性披了衣裳,拂袖而出,未走几步,却瞧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形,萧容轻唤:“兔儿!”兔精儿扑了扑耳朵,朝着萧容随意打了照面,便欲进柴房。“你莫急,我有个不请之情...”萧容也进了柴房,二人靠坐于木柴之上,萧容将自己小时的遭遇和今日的寻乡之事同兔精儿讲了,又道出了心中疑虑。
“你说,我兄长好学,整日在经文上下功夫,与我都未谋几面,他为何会疯……?”
兔儿倒是罕地皱了眉,却问道:“你既说小时有身边的婢女经常替你从二老那儿美言,二老还为你添菜,那二老见你时可有欢喜?”
“没有……相反,他们还从我面前抱怨过婢子甚比主子都好学……”萧容自语:“不对劲……我说怎么……好,真真好一个主仆情深!我待她如亲人,这狐媚子却想着攀我兄长的高枝儿还害我苟活于后山这么多年!”
兔精儿瞧着萧容怒火中烧,倒是凑近拍了拍她的背道:“我也是猜测,你莫要冲动气坏了身子。”
“无妨。”萧容敛了杀气,抖落身上的柴灰,道了别便出门去,兔儿却望了天边,顾自喃喃:“我怎么喜欢管起他人的闲事儿了?”
次日午时,外门的扫庭师傅们下山买了枫玉酒楼的几坛佳酿,从巡了酒香过来的一群小弟子中挤上了竹林偏院。
“师傅偏心!”几个乳真未干的小弟子朝着偏院里三三两两的内门弟子咧着嘴扮鬼脸儿。
“嘿!你这小鬼!”
祝苒和萧容二人帮衬着师傅们,看见那小娃娃,祝苒却兴致大发地走了过去,萧容忙完了手里的活,也上前瞧个乐子。
祝苒从地上摸了快石粒,扔给小弟子,朝着偏院儿里一指,道:“你若能把它扔到第二棵竹之后,我许你留这儿用饭!”
小弟子浑圆的小脑袋抬了抬,闭了眼用劲一甩——方才喧嚣的偏院儿霎时静如三更。
萧容一怔,然后寻了众弟子的目光看去……
两米开外处,洛漫笙捂着左目,欲说还休。
萧容发狠拧了自己的虎口,才没笑出声来。
“跑!”祝苒急急地推了小弟子一把,小弟子不明所以地望了眼桌上的酒,扭身跑下山。
“祝苒。”
“大……大师兄您来了……”祝苒皮笑肉不笑地迎了上去,萧容也凑过来。
洛漫笙并未郁结于方才被砸一事,正色道:“今日未时外门弟子有几位要来看你们练功,方才我己向师父们禀明今日有你的剑式和容儿师妹的暗器,你们莫负了师父们的厚望!”
“是!”
萧容、祝苒抱拳朗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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