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众人回到京城,千钰阁已经带着两箱雪蚧草候在门口了。
“溯公子,”为首的那人上前一步,“我等奉阁主之命前来送雪蚧草。”
那人退开一步,将身后的箱子打开,还透露着寒气的雪蚧草便显现在了众人面前。
“有劳。”楚溯弯腰行礼。
“溯公子,在下北顾。阁主让我告知你,‘十年后他会亲自来取回那份代价’。”
“我知道了。”楚溯无视了魏延悄悄向他投来的审视的目光,回答道。北顾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于是几个人合力将雪蚧草抬进了宫中。见此,众人更是后悔当初怕雪蚧草难寻,所以没有带一辆马车。
“父皇。”魏延跪地行礼,“儿臣带着雪蚧草回来了。”
“草民溯参见皇上,皇后娘娘。”楚溯跪在魏延后面,声音平淡。
“好,太好了。”皇上不禁喜极而泣。“延儿辛苦了,赏赐黄金百两,锦缎千匹。去给你母后报个平安吧。”
“是,”魏延答到,“儿臣还有一事。溯公子这一路上一直助于儿臣,最后这两箱子的雪蚧草也是他向千钰阁求得的。”
“儿臣府中少了一位御用太医,这位溯公子又医术卓然,儿臣想请旨,将溯公子赐为儿臣的御用太医。”
“这御用太医本就是你自己选的,算什么赏赐。”皇上一笑,“溯公子意下如何。”
“即使太子的推荐,自然是要同意的。”
“好,从即日起你便是太子府的御用太子,朝中正三品官员。”
“臣领旨谢恩。”
“都起来吧。不知溯卿在这京城中是否有住处。”
“臣初到京城还没有府邸。”
“那便加一道恩旨,赐溯卿太子府东街的府邸,刚刚距太子府也近。”
“臣,谢陛下隆恩。”
“溯爱卿如何称呼。”
“臣复姓,欧阳。”楚溯不动声色的回答,魏延虽有些差异,好在这高堂之上也不好说什么。
“好,这次的瘟疾得以解决,溯爱卿是主功,其他赏赐等瘟疾结束后一并佳赏吧。”
“朕也乏了,都退下吧。”
两人很快退下,殿外魏延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我的母亲楚月是皇帝曾经看中的妃子,但我母亲当时已经心有所属。在我母亲和父亲离开后,皇帝为逼我母亲回来,给楚氏扣了一顶无视君威的死罪,我的祖父母是将军府出身的,所以就在京城广众之下自行了断了。”
“难道阿延你没有发现吗,整个京城中很久都没有出现楚这个姓氏了。”
“现在,谁敢在皇上面前提起这个姓氏啊。”
楚溯说的时候十分轻松,但却听着魏延惊骇。
在军营的时候,他曾经听一位老将军说过这件事,但那位老将军也只是惋惜了一下在京中枉死烈士忠魂。
“溯……”魏延不知道说什么,都说伴君如伴虎,魏延这才知道自己叫了怎么多年的父亲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角色。
“没什么,我出生时又不在京城,从来没有见过我的祖父母。只是听我父母说起时有些惋惜罢了。”
“对不起。”
“你道什么歉啊,和你有没有关系。”楚溯笑着说,走在前面的魏延突然停下脚步,他说“是我擅作主张把你搅进了这里。”
这句话声音很小,楚溯没有听清,想再次询问时,魏延却转过身紧紧的抱住他,口勿上了他的唇。
这一次和在北域不同,他口勿的急切,热烈但却是虔诚的。(抱歉抱歉,实在是过不了审)😓
楚溯知道,魏延大概是在掩盖内心的恐惧吧,对于自己父亲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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