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曜昀做了个奇奇怪怪的梦,梦里,他还是一个小不点。他浑身是血,身边躺在两具血淋淋的尸体,而他跪坐在中间,哭得昏天暗地。
小小的人好像不懂死了的含义,只知道父母不理自己了,他摇着没了呼吸的父母哭。
再后来,画面一转,他看到他脸红的与一个男子表白,那男子比他还高上三公分,不知为何,他看着背对着他的玄衣墨发的男子莫名的熟悉,心脏控制不住的怦怦直跳。
他听到那男子心情很好的低声笑了一下,然后温柔的吻在双颊泛红,眼神闪躲的他的唇角处,他当时整个人都呆住了,脑袋里炸了烟花,已无力思索其他问题。
“白曜昀,曜昀。”他听到有人在低声唤自己,熟悉的怪异感又涌上心头,然后他就醒了。
睁眼即墨子桑正在担心的看着他,道:“怎么睡这么久,叫不醒。”
白曜昀没说话,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即墨子桑见人没事,暗自松了口气。
白曜昀站起身,二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了,白曜昀看着近在咫尺的人,无意识的滚了滚喉结,那人的呼吸喷洒在他的眼睑上,他下意识的屏住呼吸。
即墨子桑看着可口的人,口干舌燥,不着痕迹的向后退了一步。
白曜昀松了口气,但不知为何又有些难以言喻的失落。
二人回了寝殿,即墨子桑把他送回房间就离开了,白曜昀看着恢宏大气的寝殿想,只是那人的寝殿吧,让给自己他住哪?随后又摇摇头,把思绪甩开。
即墨子桑当然想和白曜昀单独相处,只是那人实在抵触他很,他怕物极必反,伤着他不要紧,要是伤着那娇弱的人可就不好了。
毕竟是从小到大捧着手心的人,无论如何都要宠着。
即墨子桑站在菩提树下,想着当初那人说要买一个大大的院落,然后种上一棵齐天的菩提树,把后山都种满,用来金屋藏娇。
谁知那人飞升就什么都忘了,不过不要紧,他还记得。
白曜昀站在窗前看着树下的人,玄衣墨发,修长挺拔的身姿给人无尽的安全感。莫名想到刚才近在咫尺的温度,还是脸红心跳,难以自持。
即墨子桑事必躬亲,不论大小的照顾着白曜昀,白曜昀也不知何时习惯了怎么一个人在自己身旁。
白曜昀话少,即墨子桑对于他的一切喜好了如指掌,二人之间的相处也越来越和谐,越来越自然。
即墨子桑几乎都以为他们能一直这样下去。
怎奈明月清风三千里,吹不到子桑。
两人如此相安无事的度过了一个月的时光。
这天,北海三公主公然道擎炎魔境挑衅,要求即墨子桑放了她的未婚妻。
天界的人来叫嚣,即墨子桑也就随意打发了,不过,这声未婚夫让他寒意四起,控制不住想杀人的暴躁。
他意味不明的笑笑,对白曜昀道:“未婚夫?呵~你未婚妻还真是不怕死啊。”
即墨子桑处理事务向来不避开白曜昀,白曜昀听着即墨子桑危险的语调,心中止不住一寒。
他警告似的道:“别伤她。”
即墨子桑心中一团火无处发泄,憋屈的不行,又听到白曜昀的警告。
他幽深的眼眸直视白曜昀,勾唇一笑,道:“你这个未婚夫如今都是自身难保了,还不忘时时关注你未婚妻的安危啊。白曜昀,你说,我要是杀了她,你会如何?是不是也要杀了我给她报仇?”
白曜昀看着走火入魔的人,凝了神色。他倒不是很关心那个没见过几次面的三公主,而是若是即墨子桑动了三公主的话,怕是不好轻易摆平。不过,现在即墨子桑的状态很是不好。
即墨子桑都要嫉妒疯了,好不容易找到了人,还没好好看看就听说有了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未婚妻,宵小之辈,也敢和他抢人,还胆敢公然叫嚣,谁给她的胆子。
外面的梓落见没人敢对她动手,还以为是即墨子桑怕了天界还北海联手,越发嚣张起来,竟肆无忌惮的公然打伤几个看守魔兵。
即墨子桑正好看到这一幕,冷笑吟吟的睥睨着不知天高地厚还一身大小姐脾气和各种毛病的梓落,嗤笑一声,白曜昀离开自己之后眼光是越发差了,就这个没有脑子的女人都看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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