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病房,严浩翔看了一下自己的伤口,“老婆,伤口恢复得不错啊,我看可以拆线了。”
他都有些后悔了,如果不是小九在,说不定他可以出院了,现在被小九整天盯着,连下个床都要经她同意。
九樱看了看,腿上的伤倒是快可以拆线了,胸口这里还不行,“老公,胸口这个还不行啊,腿上这个倒是好点了,我让邵院长来给你看看。”毕竟多个经验丰富的人来看看,九樱也比较放心。
每天,她都悄悄将灵力输送给他,不然他以后他真的可以好得这么快吗?不过九樱不让他知道,因为他知道了一定会不舍得的。
下午,邵德亲自给严浩翔做了检查,大腿上的线明天可以先拆掉,胸口的线最快也要三天以后才能拆除。
严浩翔是巴不得快点拆,至少拆了可以回家休养,也不能浪费太多时间了,他得赶在婚礼前好起来。他跟小九的婚礼,这个是头等大事,绝对不能耽误的。
九樱看着他身上的伤疤,不由得叹了口气,“哥,你的身上又多了二个伤疤了,以后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别忘了自己还有老婆孩子的。”
“嗯,我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了。”严浩翔还是挺自豪的,晚饭是顾文莉送过来的,最近孩子都在刘家,毕竟刘家保卫更加好些,她也就没有什么意见了。
看到九樱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这阵子真的辛苦她了,尤其是傅娅,整天就担心九樱好像吃亏了似的。
“小九啊,要不你回家休息?别累着了。”
“妈,我没事呢,我在这里照顾他毕竟放心,而且我是医生,对吧,有事情也能及时处理。”
“妈,没事,晚上我盯着她睡觉。”严浩翔顺手揉了一下她的头发,九樱白了他一眼,头发都给他弄乱了。
想到他们俩从小就像糖一样粘在一起,说实话的,这媳妇也算是没得说的了。就算她现在是刘家的千金大小姐,却是丝毫没有小姐的架子,也没有怪她当年那样做。
“那行,妈回去了,你们都好好休息,婚礼的事情我们会办好,你们只要等着做新娘和新郎就好。”顾文莉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就是怕她太累。
吃过晚饭,九樱自己拿了套衣服去洗澡,严浩翔伤口还没有好,还不能碰水,都是九樱直接给他擦身的。
她洗完澡出来,看到他的床上,顺手就打了盆热水出来。本来,作为医生,作为他老婆,给他擦身那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队长心里烦,“老婆,别擦了,行了。”
“为什么?得擦一下,等会睡觉会舒服点。”九樱看着他的样子,就觉得不解了,之前不都是好好的吗?今天严大爷他这是怎么了?
严浩翔无奈地叹了口气,“老婆,你扣子扣好点,你再这样点火,你当真把你老公当成柳下惠啊?傻!”他是男人啊!活生生的男人!
“别个正经的,想着早点回家,就得配合。”九樱才不管他了,直接扯开他的上衣,给他擦背,只要伤口不碰水就好了,其它地方一样可以擦得干干净净的。
严浩翔拧着眉头,按着她的手,“小九,可以了,再擦下去就真着火了?你负责?”
九樱松开手,其实她也只是检查一下伤口,“你这大腿明天可以拆线了,你安分点。”
他真的不想的,他真的想要忍着的,可是这丫头分明就是喜欢跟他对着干啊。
九樱眼傻了,某个地方突然支起了一个账篷,她红着脸,“你…你乱来,告诉你,想要明天拆线就安分。”
说起来,严浩翔向来忍耐力都是一等一的手,狙击手出身,这忍耐力比普通人,那绝对是要强很多的,可是悲惨地发现,到了小九这里,真的不怎么管用。
他微微叹了口气,“小九,你先出去吧,我忍一下,你在这里我忍不了。”
九樱瞧他这样子,平时里没被他欺负得小的,看着手腿现在也不灵活,总不能让他这样硬撑。
她在旁边坐了下来,捂着他的眼睛,总之,一言难尽。
事后,严浩翔倒是挺内疚的,“老婆,等我出院了,一定补偿你。”
九樱趴在他旁边,已经不想说话了,“你赶紧睡觉,不想跟你说话了。”
他一只手在打点滴,一只手还空着,揉了一下她的头,“乖了,睡吧!”
第二天,严队长终于等到在大腿的伤口拆线了,九樱一直握着他的手,看着宋亚轩一点点拆线,“哥,疼不疼啊?”
队长只是微微哼了一声,“老婆,这一点点痛也叫疼啊?没事,不疼!”相比起来,拆个线其实真没什么的。
线是拆了,可是这腿走路目前也是个问题,严浩翔躺在床上,一头狮子你整天将它关在笼子里,也不是个事,九樱几乎是拿哄宁宁那一套来哄他了。
她忍不住叹了口气,捏了一下他的脸,“老公,我跟你说一件事,儿子都不像你这么难哄的,我们的儿子小时候可乖了。”
这话听得,他连个孩子都不如,队长怒了,“老婆,再说一遍?”
她托着下巴看着他,眼睛又大又明亮,严浩翔一直都很喜欢她的眼睛,看着就觉得陷进去了。
她听着里面威胁的意味了,可是她不怕他,对九樱来说,严浩翔最多就是个纸老虎,哪儿舍得说她半句?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的,九樱都习惯了。
她轻轻弯了一下身,在他的嘴角上亲了一下,“老公,这气顺点了没?”
小九怎么就这么可爱呢?一下子,被她弄得一点脾气都没有了,“老婆,这阵子辛苦你了。”
“你是我老公,应该的,生病了,脾气不好很正常,等你好了我再欺负回来,你放心!”九樱一副我绝不吃亏的样子,让严浩翔几乎是哭笑不得。
不过数着这结婚的日子也快了,“老婆,你放心,我们结婚前,身体一定养好。”
又过了一个星期,胸口的枪伤恢复得不错,拆完线,严浩翔正式可以回家休养了,他如同一个从笼子里放出来的狮子。
长宁看着在院子里练习走路的爸比和妈咪,一边吃着点心,一边问小哥哥:“哥,你说爸比这腿什么时候能好?我看妈咪也很辛苦啊。”
“妈咪乐意,宁宁你还是小吃点吧,我上楼了。”小哥哥好心地提醒,再吃下去,都成水桶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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