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筝听后,脸色变了变,又扯起一丝笑容,缓缓地说:“那云筝改日再来找郡君闲谈。”
宋南昼点了点头,对宋毅说:“去帮我送送沈小姐。”
宋毅作出送客的姿态,沈云筝微笑着带着婢女离开了。
曹深逸看着沈云筝的背影消失,笑得直不起腰来:“哈哈哈,南昼,你也太不给她面子了吧,沈小姐离开时的那个脸色都比得上我家挂的腊肉了哈哈哈哈!”
宋南昼颇为嫌弃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
黔海侯阴恻恻地说:“王爷大喜之日,应该多喝几杯才是。”这黔海侯常年镇守海关,是个心思深沉城府很深的人,早年想拉临耹王为同党,却被拒绝,从此经常给宋南昼来阴的,但迫于黔海侯的兵权,宋南昼只是隐忍。
觥筹交错间,宋南昼已经被灌了不少酒,但他还算清醒,答道:“谢黔海侯好意,只是南昼不胜酒力,不能再喝了,侯爷倒是老当益壮,多喝点,待会儿好好欣赏一下演出。”
“哈哈哈哈,想不到临耹王年轻气盛却不胜酒力,正值少年又如何?那老夫就只有自己享用这美酒佳肴了。”黔海侯大笑着说。
宋南昼举举杯,转身离去。
祁冉越在洞房里吃了糕点,就坐在床边静静地等着,等得实在不耐,就吩咐青禾说:“青禾,你去看看王爷怎么回事,是不是喝多了?我都要困死了。”
青禾才向外走去,宋南昼就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笑意盈盈地说:“娘子寻我?”
青禾一脸“你们俩慢慢来”的神情,笑着跑了下去。
祁冉越听着宋南昼的脚步越来越近,心跳也在不断加快,她紧张的攥着榻上的锦被,盖头挡了视线,有些迷蒙,但这迷蒙却更加让她紧张。
盖头被掀起,祁冉越抬眼看见俊朗眉目间流淌着醉意的宋南昼,心中想:他长得真好看啊!
宋南昼眯着眼眸,带了几分揶揄的笑意:“是为夫的错,让娘子久等了。”
祁冉越突然想起初见宋南昼的时候,两年前在沁花楼她亲自去捉拿那刺杀朝廷命臣的凶手时,宋南昼将她拦下,两人刀剑相向纠缠了一会后那人早已逃之夭夭。那时宋南昼持剑而立,剑眉星目中流露着坚定与威严,那副严肃的模样从此就映在了祁冉越的心中,如今他醉酒后的恣意倒令她有些愣神。
见她呆呆的不说话,宋南昼俯身,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在她的樱唇上映下一个吻。
祁冉越猝不及防,反应过来后抬腿一脚踹翻了毫无防备的宋南昼,结结巴巴地说:“不是,我,我还没准备好,这种事情以后再说吧!”
宋南昼干脆躺在地上撑起脑袋,欣赏起她的紧张不安来,半晌才慢悠悠地说:“既然娘子还没有准备好,那咱们就不急,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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