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宫柘嘲讽似的勾了勾唇角,内心凄凉,他走过去,扶起被推倒的老人。
雨宫柘:各位,抱歉,是我唐突。
雨宫柘:不过老人家身体抱恙,伤了不好,毕竟,外面还有一群戴青天白日帽的,吃牢饭多不好。
雨宫柘心中一想,到底自己现在是个日本兵,若是自己是哪些人,保不准能直接上去砍一刀。
还是自己三观有问题了吧。
不过还是好想……
好想干什么呢?
哭,想哭。
怎么会想哭呢,我从来没哭过的。
一个俊俏的白衣公子,眼角带泪,缩在角落里,原本白皙的脸被凛冽的寒风冻的更加苍白,如同那巷子中蜷缩的杏花。
花瓣因承受不了雨的吹打如雪般落在他的肩头,街上早已没有了行人。
梁梢:你没事吧?
没有回应,梁梢摇了摇他。
梁梢:喂,喂…不会是晕了吧。
雨宫柘醒了,入眼看到了熟悉的青天白日旗,他是又回来了吗?没有恐惧,没有猜忌,温暖的家,他从小长大的地方,谁带他来的,会是梁措吗?
梁梢:你醒了呀!昨天你不知道,你都发了高烧,我看到你的时候,你的脸苍白还都是雨水。
是雨水吗?雨宫柘沉默不语。半晌看了眼看急的梁梢缓缓开囗
雨宫柘:你是谁?
梁梢:我叫梁梢。
雨宫柘:不认识,没见过。
梁梢尴尬的挠了挠头,竭尽全力想着如何找个话题结束现在的尴尬局面。
梁梢:你吃饭了吗?
雨宫柘:你刚才说你叫什么?
梁梢:啊?哦我叫梁梢
雨宫柘:继续。
梁梢心累的继续下去
梁梢:我叫梁梢,父亲叫梁措,母亲叫许爱安,对了,你知道周瑾哲是谁吗?父亲说要是找到周瑾哲,要把他当亲弟弟,不能欺负他,要好好学习……
梁梢讲到这就伤心的哭了出来
雨宫柘:你是梁措的儿子,那他怎么样了?
梁梢:死了,呜呜呜,刚才我给你说的是父亲的遗言,所以我才向你打听周瑾哲的。
最后一个关心我的人,也死了吗?那我怎么办?雨宫拓内心苦涩,在这个到处写着“吃人”的世上,苟延残喘?
不,父亲死前说过,不要让他的辛苦白费,他造的孽太多了,只能为国家贡献最后的生命,那把武士刀上滚烫的血在寒风中凝住了,如同这个幡然醒悟的英雄迫不及待的吻住他生命的最后一刻还在深爱着的大地
——祖国的土地
肆无忌惮的火苗把这个祖国赤子的魂灵唯一的归宿吞没了,那具有北方独特韵味,平砌着青石板的漂亮大院在烈火中化为残垣断壁。
他死了,东北怎么办?祖国怎么办?父亲的遗愿怎么办?人民怎么办?梁措的热望怎么办?那些害死他亲人的日本狗贼,那带血的武士刀,那肆虐的火,那兄弟们的前仆后继,那东北的无辜之魂,那祖国四万万的同胞,又该怎么办?
我要活着,活着报仇!
作者不写文:作者是个学生,一直埋没在功课之中,只能周末更,轻点喷(狗头保命🐶)
作者不写文:作者第一次写文笔不好,如有问题请提出宝贵的建议,谢谢
作者不写文:希望为大家开启一个愉快的读书之旅
作者不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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