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在紧张的气氛里慢慢降临,修理厂里,汤文全身披挂,跟一号二号近卫,各自带队,悄悄的消失在夜幕里。
街道上,一队队的巡逻兵迈着卡卡的脚步,让原本因上海被攻陷而兴奋的日本侨民出现了紧张的感觉,似乎,前些天这里的袭杀事件又要上演,一个个放弃了娱乐,在天黑的时候纷纷回到住处,紧闭房门,在自己的屋子里,躲避有可能的袭击。
前些天大战的时候,虹口可是闹得相当的凶,不下五十个汉奸被杀死,尸体悬挂大门口,不下百位的日本官员被猎杀,包括少将,可最终,在攻陷上海后,也没给虹口内的日本人个交代,是什么人干的,目的何为,虽然知道这必定是支那人干的,可却没有抓到一个人,反倒死伤了无数的士兵。
随着卡卡的声音,冷清的街道上只有一盏盏的灯笼亮着,间或几个不怕死的醉鬼游荡在昏黄的灯光下。
在这紧张的气氛里,一个一闪,就消失在街道的暗影里,距离巡逻的日军后面仅有十余米。随着这个黑影闪过,一个个鬼魅般的影子迅速掠过,转瞬,这条街道上再度恢复平静,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只有巡逻兵肩头的刺刀闪着寒光。
司令部不远的高炮阵地门前,两组岗哨背对而立,警惕的看着周围,视线来回转动,几乎就没有死角,只要有人穿过十几米的街道靠近大门,绝对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门口。一左一右两挺92式重机枪伸着憎狞的枪口,冰冷的注视着前方,只要有异动,那毕保会遭致撕碎一切的的子弹穿射。
街道不远处,一队巡逻兵卡卡的顺着街道走来,声音吸引了门口的岗哨。让几人侧目,看向那里。
待看清是一队十人左右的巡逻兵时,哨兵收回了目光,再度恢复之前的状态。
巡逻兵在一个军曹的带领下,迈着整齐的步子,稳稳的在门岗身前走过,目不斜视,忠实的履行着自己的职责。
就在巡逻队距离哨兵仅有两三米,交错而过的瞬间。突然,噗噗的声音中,四个哨兵一顿,身体向后仰倒。
巡逻的日军在哨兵出现异常的同时,立时散开,身影闪烁间,一步,就靠近了哨兵。连枪带人扶住。打头的军曹在噗噗的声音响起的同时,手一挥。寒芒一闪而逝,在哨兵身体晃动的刹那,哆哆两声轻响,紧贴着重机枪那里俩人的头盔边沿射进了他们的脑门,没等旁边的副射手反应,同样两柄飞刀扎进了他们的眼眶。直没至柄,让四人连声音都不曾发出,就趴在了那里。
他们的头刚刚垂下,四个哨兵已经被抱住,拖向了门口。紧接着,四个人站到了他们原来的位置,随之,远处街道暗影里奔出数个身影,快速的隐入门内。
一切刚刚搞定,街道尽头再次传来卡卡的脚步声,一队二十几人的巡逻兵迈着整齐的步子,走了过来,卡卡声中,从门前走过,消失在街道的另一头。
暗影中,汤文一挥手,带着之前几个换装的虎啸队员摸向了营房,在灯光照射下,各自守住了一个门口,随之,悄无声息的摸了进去。
汤文进屋后,刚要向住人的位置靠近,一个声音突兀的响起:“八嘎……放下,那是我的……我的……”
汤文一惊,左手的浪人刀一摆,右手闪电的握住了斯巴达战刀的刀柄,身影一下子蹲在了门边,做好了随时扑出的准备。
待听到下半截话的时候,他松了口气,原来是说梦话,不知道对方在跟谁抢东西。
“吗的!睡觉也不忘劫掠!!”
汤文松开刀柄,暗自咒骂了一句,在黑暗中打量了下屋子里,通过呼吸,判断屋子里大约有二十人左右,确定了各自的位置后,浪人刀交到右手,悄无声息的摸向了床铺,随之,捂住一个家伙的嘴,快速的割开了他的喉咙,在他身体略微动的一刻,身形闪烁,一刀刀的划过黑暗中的脖子,在血腥气弥漫的刹那,短短几秒,就完成了屠杀的动作。
割断最后一人的喉咙后,他快速的后撤了一步,躲开喷溅的鲜血,随之静听,两秒后,确认没有呼吸了,他悄悄的回到了房门处,一闪,消失不见。
在汤文完成袭击的同时,其他房间内发生着同样的一幕,日军在酣睡中,一个个的停止了呼吸,到死,他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汤文来到院子里的同时,几个身影先后自各自的营房内闪出,一身浓重的血腥气中,快速的奔到了警戒的队友面前。
汤文三下两下将衣服脱下,接过近卫递过来的背包,几秒的时间里就披挂完毕,接过重狙背上,拿过半自动,挥手下令,随之,带着近卫一号闪身出了营门。
剩余的人在汤文消失的时候,动作敏捷的将院子里再度搜索一遍,确认没人后,将弹药库打开,自里面搬出一箱箱的高射机枪子弹,运到了高射机枪旁边,开始忙碌起来。
汤文离开这里的同时,另一个高炮阵地上演着同一幕,在短短的不足一分钟里,控制了大门,随之杀净了里面的日军,打开弹药库,开始忙碌。
汤文离开这个高抛阵地后,在街道的暗影里快速接近目标,带着一号,在几分钟后,出现在了司令部对面的那栋四层小楼边沿,跟等在这里的虎啸对于那带领的方便面厂的战士回合后,挥手几个手势下达了命令,随之,暗影里的人迅速分流,靠近小楼的背面,悄无声息的摸进了楼内,留下警卫后,逐层开始清理。
汤文进入的是四层的那栋楼房,这里是一家类似于后世的商务楼一样的办公楼。每一层都有守卫,里面也有人居住,是日本人驻屯军外勤一类的办公地点,不在司令部的大院里。
放过一楼二楼,交给其他人,汤文直上三楼。在地板上轻轻的走过,仔细的倾听房间内的动静,在一个里面隐隐有声响的门口停下,贴着门边听了下,挥手做了个准备进入的手势,掏出一根钢丝,轻轻的在锁孔处拨弄了两下,随之推门而入,悄无声息的摸向了卧室。
门一开。门下缝隙透着灯光的卧室里的声音立时清晰,那声音居然是俩人肉搏的动静,浪声不断,让汤文心跳加剧的一刻,也让紧随汤文的一名战士下身起了反应。
环视了下周围,见没有可疑之处,汤文挥挥手,掏出了飞刀。随之上前一把拉开房门,待两个赤果果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的一刻。手一扬,寒芒一闪,趴在女人身上正谈论生人,努力耕耘的肥胖家伙身体前趴的一刻,一阵剧烈的抖动,显然。已经达到了高潮。而他身下的那个女人正享受着,哼唧叫床的一刻,一把飞刀自她嘴里插入,直没后脑,让她幸福的死了过去。
射出飞刀。汤文快速的检查了下屋子里,确认没人后,上前将飞刀收回,挥挥手,让那名还有点慌乱的战士打扫房间,他转身向四楼奔去。
四楼,一个房间的门缝里透着灯光,汤文干掉楼梯旁的一个守卫后,向着那个亮着灯的房间摸去。
此时,那个负责打扫房间的战士已经跟上,虽然还满脸通红,但显然已经恢复了全盛的战斗状态。
汤文之所以没有让他马上跟着,实则是刚才房间里那春光无限,让这名年仅十九岁的战士呼吸粗重,已经不能够做到静静的潜入了,所以,汤文留他在房间里,度过短暂的激烈心跳,平息了再跟上。
汤文回头看了眼跟上的战士,见他动作和呼吸已经如常,伸出拇指赞了个,将耳朵贴近了房门。
“妈妈,纯子完成了这幅和平鸽,纯子想睡觉了。”
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
“纯子乖,爸爸今天值班不回来了,你先睡吧。”
一个显然是妈妈的女人声音响起,随即,房间里就传来了轻微的蹦跳声,紧接着纸门拉拽的声音传出。
一对母女。
汤文略一沉吟,做出判断后,静待了几秒,随即一把拉开房门,一个翻滚,箭一般射向已经锁定的位置,在那个女回身,要做出反抗的刹那,一掌砍在了她的后颈上,碰的一声闷响,那个女的歪倒向了榻榻米,直接被砍晕。
就在汤文砍晕那个女的的同时,身体还没停稳,一声纸拉门的声音中,之前进入室内的孩子露出了惊恐的脸。
跟在汤文身后的那名战士的驳壳枪已经指向了拉门,看到是个孩子的瞬间,扣动扳机的手迟疑了下,随即枪口放低,犹豫间,没想好怎么处理那个孩子。
汤文的脚刚刚落地,还没等回身,一阵微不可查的金刃破风的声音传入耳际。
不好!
汤文不待身体停稳,腰部用力一扭,手瞬间从腿侧抹过,一抹寒芒随着他身体转动,电射向纸拉门那里的孩子。
噗!嗯!
两声闷响同时响起,那孩子被巨大的力量一下子撞飞,落向屋内。而跟在汤文身后的战士则捂住了手臂。
汤文转过身来,毫不迟疑的拽出血纹浪人刀,一个箭步来到战士的身边,顾不上问,打开他的手,刀尖一挑,布锦撕裂声中,战士手臂上的衣服就被挑开,随即,在那名战士还没反应的刹那,刀尖快速的一旋,一块鲜红的肉连带一枚星形飞镖落向了榻榻米。
汤文的手不停,在战士手臂上鲜血冒出的刹那,一把药末按在了上面。
那名战士比较有钢,在剧痛下愣是没吭声,汗珠落下的一刻,咬着牙,看向了那枚飞镖。
此时,那枚飞镖上的肉已经开始泛黑,再看飞镖,战士才注意到,那尖端居然蓝汪汪的,是淬毒的东西。
“我艹!”
惊魂未定的战士看向倒在屋子里仅有六七岁的小女孩,脱口咒骂了句。
没想到这个六七岁小女孩还是一个技法高超的冷血杀手。那一个飞镖差点就干死了一个特种兵
汤文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在那名战士伸手按住药末的一刻,转身来到那个女的身边,挥刀割断了她的喉咙,自她的手里拿起一把小巧的手枪,冲着战士扬了扬小声说道:“任务结束自己领罚一个月,如果你没有被毒死的话。”
那名战士满脸的愧色,低声的领命。快速的掏出急救包,用绷带将手臂缠上,简单的包扎了下,在汤文搜索屋子里的时候,再看向那个孩子尸体时,眼中,再没了之前不忍的神色。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脸庞,想念你的娇艳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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