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歌舞完剑舞,转头笑盈盈地望着白洛说“你还记着那次你被罚时躲到了我家,然后爬墙时被摔得躺了几天的事情吗?”白洛尴尬地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说“那次是意外,我后来没有摔了,只是你却消失了,就连京城里的人都不记得你了,我一开始还以为你不是苏尚书家的千金,我一见你就知道你是我此生最重要的人,所以我向家里提出了和苏家姑娘退亲。”
白洛说完,转身背对着苏清歌小声嘟囔了一句“还有谁也没有你这样的把迷药放香包里。”“你说什么?”苏清歌有些疑惑地问了一句,白洛飞快地说了一句“说你真是个傻子”然后跑了,苏清歌飞身直接追了上去,一把抓住白洛的衣领却不料白洛反身把苏清歌直接压在了树旁。苏清歌楞楞地看着白洛,脸却是一点点变红了,白洛则是懵懵的低头看着苏清歌有些不知所措的表情,接着故意低下头一点点靠近苏清歌,而苏清歌在白洛的嘴快碰到她的额头时,用腿往上一顶,白洛就疼得捂住下腹退到一旁,咬牙切齿地说“苏 !清!歌!”
苏清歌回赠他一个笑颜如花的笑容,在这夕阳的余晖下走远,影子在她身后拉出很长很长。白洛在她笑时就愣住了,想起了小时候他摔倒时她也是这般对他笑的,这次他们长大了,一切皆有可能。他露出了一个坏笑,望着远去的苏清歌语气有些温柔地说“我会让你的笑容一直灿烂,你的样子铭刻在我心里一直没变,我一定把你娶回家,这样以后你就不能欺负我了。”
另一边,陈一诺来的候梦卿的院子外,轻叩院门问道“姑娘,在下可以进去吗?”院里的候梦卿正坐在椅子上,脸却是红红的,想起了那个吻,耳朵也慢慢变红,如这时的晚霞一样惹人注目,当她听到陈一诺的话,很是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没人,不可以进”。院外的陈一诺先是愣了愣,随后语气温柔地说“姑娘,在下知道你今天表明心意的不是我,可是既然在下和姑娘有了肌肤之亲,在下就一定八台大轿迎娶姑娘,在下以天地为鉴,若在下食言,此生定不得好死,还请姑娘等些时日,在下去让家人在山寨提亲。今日的冒犯,若能让姑娘消气,小生长跪于此。”说完一撩衣摆跪了下来。
院里的候梦卿听着陈一诺的话有些感动,只是想到自己和他的差距又有些失落,他是候爷之尊而她只是山寨里的一个丫头,他们之间的差距太大,若强行在一起这一路的坎坷并不是那么好过的,况且她现在也不喜欢他。候梦卿淡淡地说“公子请回吧,我并不是那些大家闺秀,没有那么多的规矩,也不喜公子,我生于乡野受不了你们世家的规矩。”说完起身回屋了,而院外的陈一诺听到候梦卿的话语,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挫败感,其实他在第一次见候梦卿时就一见倾心,后来苏清歌让他去时,他明明知道却是不反对,现在他有些后悔没有早一点遇到她。
想到这,他摇了摇头,重新又坚定信念。一切还不晚她未嫁他未娶,他们还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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