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南星“我问你洚珠呢?!说话啊!”
楚煜:“…她死了,我很抱歉。”
路南星“…她死了…死了?不会的,她答应我的,永远都不会离开我的,怎么会死呢?”
楚煜:“路南星你清醒一点,她已经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于是她不再说话,就那么死死地盯着楚煜,可眼泪还是忍不住落了下来。
路南星“我只有她了啊!我为什么不听她的话啊?我为什么不听所有人的话啊…为什么会喜欢上你这样的人啊…”
后来,楚煜发现,屋里没有人的时候,她总是会把自己关起来,然后躲在角落里,一呆就是一天,不叫任何人靠近,甚至连楚煜,都不可以…
有次他悄悄躲在一角,却只听见路南星小声的重复着一句话——
路南星“脏的…都怪我…脏的…都怪我…”
温如:“洚珠的死对她的打击太大,所以她将自己封闭了起来。我推断,这应该是重度刺激后产生的应激反应。”
温如说。
楚煜:“没办法医治吗?”
温如:“恕奴才无能,医者所医只是表面。若她自己放下,方能走出。还有,她手腕上的刀口,还请君上时刻注意才是。”
楚煜:“你的意思是…”
温如:“十分有九分,是君后自己伤的。应激反应最坏的结果,您应该能想的到。”
楚煜:“…本君知道了,你下去吧。”
温如:“奴才告退。”
又是一年元序,岁寒。她一人撑着竹伞,独自一人上了西角楼。
路南星“下雪了…”
慢慢将手伸出,接住从天而落的雪花,看着它自手中融化…
酱油:“君上,不好了!君后娘娘用簪子胁迫,遣散了御林军,独自一人去了西角楼!”
等他赶到时,路南星背对着他,像是等了他很久一般。
路南星“十年了…”
她转过身来。
楚煜:“星儿…”
路南星“你有喜欢过我吗?哪怕一瞬?嗯?”
楚煜:“…”
路南星“呵…珠儿说的对,若是当初我给自己,哪怕留下一点点退路,都不会像现在这样…”
楚煜:“你听我解释…”
路南星“解释?事到如今还解释什么?难道解释你为了你那可笑的复仇计划,把你自己也给算进去了?最后再把自己摘的一干二净,彻底变成一个局外人?
路南星…你知道吗?我为了等你这一句无关痛痒的解释…从满怀希望到不敢相信,再到希望破灭一无所有…”
楚煜:“我…”
路南星“我承认,我喜欢过你,但那也只是喜欢过而已。你知道的,喜欢一个人太容易了,可要恨一个人…似乎也没有那么难…但要下定决心去杀一个曾经深爱至极的人…一定很难。”
路南星“喜欢一个人没有错,错就错在不该喜欢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
楚煜:“所以那壶酒…”
路南星“所以那壶酒,一整壶都浸满了毒。我没想杀死你啊,楚煜…我只是想和你,同归于尽呢~自始至终,我从未骗过你半句,也从不曾唬过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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