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染站在窗台上,左跳跳右跳跳,等着明太师的回信。老头!快点行不行!老子还要回去找未昭喝酒呢!
等了好一会儿,未染才瞧见明太师停了笔,还没等明太师将信封好,他就叼起了信纸,风似的赶回来夕宿城。
小院里,有汜站在门口东张西望:“少爷,老爷会回信吗?”
“大抵会吧。”明若棠坐在桌边,品着刚煮好的茶,神情淡然。
“有汜,过来!未染回来了!”鸠泫汀朝有汜招了招手,等有汜到了跟前,未染竟真的回来了。
抬头间,之间一个小墨团飞速冲来,到桌子前三尺时,猛地变大,化作了人形,恭敬地跪在了地上,双手捧着一张薄薄的信纸:“君上,老头的回信。”
“给棠之!”鸠泫汀有些恨铁不成钢,这脑子长肚子里了吗?不成器的东西!
“是!明公子,”未染将信转到明若棠跟前,“你的信。”有汜很识相地接下信纸,递给了明若棠。
“未染,”鸠泫汀起身扶起了未染,“以后,若是无事,飞慢一点,风大了,会吹傻的。”关爱的语气顿时让未染无所适从。
未染当然知道鸠泫汀的意思,不就是责备自己不尊重姓明的凡人呗!未染自知没有鸠泫汀眼光,瞧不出什么好赖来,但鸠泫汀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这事,未染尽管不懂,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听话了。
“明公子,之前多有得罪,还望见谅!”未染抱拳弯身,认错的态度十分诚恳,没有半点不服。明若棠本身就没怎么放在心上,闹个小脾气也就过去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早就不计较了。”
“未染告退!”这次,未染倒是没有忽略明若棠,拜了两拜,才去找未昭。
读完了信,明若棠眉间愁云聚集,想回去看看,可又不忍违背父亲的意愿:“泫汀,京城……出事了。”
“何事?”
“凶杀案,全是十六岁的人。”
“十六岁?生辰呢?”
“与我相差无几。”明若棠眉心紧蹙。
“啊?少爷,那我们还是一直在这待着吧!”有汜满脸担心。
“看来……血月子在京城那边!一千多年前,血月子出世之际,也有过这事!”鸠泫汀严肃地说:“棠之,你的生辰,莫轻易告诉别人!”
“嗯!我知晓。那凶手好找吗?皇上……让我爹查凶手,若是查不到……”明若棠没再继续,可明白人都知道结局不会好。
“好找,但也不好找。仙门、江湖乃至魔界鬼界妖界,都可能插一手!”鸠泫汀道。
“那岂不是……”没法破案!明若棠有些坐不住了。
“不过……随便找个凶手,糊弄皇帝还是可以的。血月子所牵甚广,要想彻底制止,光靠朝廷肯定不行!棠之,你可能接受?”鸠泫汀有点担心明若棠想追根究底。
“随便?糊弄?之后呢?不会死人了吗?”果然如鸠泫汀所担心的那样,明若棠想斩草除根。
“只要血月子死了,命案就不会再发生了。”
“可谁也不知道血月子是谁。”
“对啊!谁也不知道,说不定……已经死了!”鸠泫汀勾起唇角,笑得明朗,可眸子里,满是算计。
第二天,有汜急急忙忙地跑到明若棠房前,敲响了房门:“少爷!鸠公子走了!”
“什么?”明若棠头都没顾着梳,就打开了房门,看到了有汜手上的纸,接了过来:棠之,吾去京城帮衬一二,事成便回,勿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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