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熠赢了的消息传遍全城,辛伯梁安排的人早就在辛熠获胜的时候就快马加鞭回了辛家给辛伯梁报信。辛伯梁在府中高兴的直跳脚。
景玄帝和皇后在第一时间也知道了。
景仁宫
“禀告陛下,刑部尚书辛良朗最终获胜!”宦官大声禀报。
景玄帝在练字,皇后便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喝着茶,听着宦官的禀报,皇后把茶盏放下,走到景玄帝身旁:“陛下,这辛良朗不知?”
景玄帝放下毛笔,拿起一旁的茶盏轻呡了一口说道:“他也会上擂台,还以为他对此事不会有兴趣呢,还真是令朕意外啊!”
“陛下怎还笑得出来,臣妾是不知朝堂上的事,不知道这辛良朗到底是何许人,性情如何秉性如何,在替缈渺担忧啊!”皇后一把夺过景玄帝手中的茶盏一把拍在桌子上,将茶盏中的茶水都撒了出来。
景玄帝吓了一跳,忙哄着皇后坐到自己刚坐过的椅子上边给她扇着风边说:“予華别,别生气啊,我这就给你说。”
皇后一脸我听你解释的表情。
“这辛良朗家中世代是经商的,直到他父亲辛伯梁这里才中榜做了个言臣,现下已告老了,而这辛良朗也是中了状元后又经兵部尚书汪准的举荐,朕才破例给他做了个刑部侍郎,后来那刑部尚书病了也告老了,朕看他还不错就任命他为刑部尚书了。他此人不管是样貌学识家世来说都是不错的,想必缈渺嫁过去也是不会委屈了的。”
皇后叹了口气:“臣妾也不过是担心缈渺,她从小就被先皇,太后,陛下及臣妾的这般宠爱,心思极其单纯,臣妾就是怕她受人之欺。”
“好了,那辛家朕已命人查过,辛伯梁没有其他妾氏,辛家也就只有辛良朗一个独子,辛家祖籍江南想必也不会有什么是非,予華你就放心吧!”景玄帝安慰拍了拍她。
“那朕便下旨了!”
没有多一会儿,宦官就带着圣旨到了辛府。
宦官手里拿着圣旨清了清嗓子展开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刑部尚书辛良朗雅人深致,才貌双全乃逸群之才,昔降宸公主比武择婿之擂上,终得胜,今朕遵许诺言,许降宸公主厘降予尔,择良辰吉日以成婚,赏黄金万两,望尔缔结良缘,瓜瓞绵延,良缘夙连,花开并蒂钦此。”
辛府众人:“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宦官离开后,辛吴氏被侍女扶起说道:“真真是祖宗保佑,我辛家也能如此真是光耀门楣啊!我这就得去准备起来。”
看着全府上下都高兴不已,辛熠嘴角也是微微一笑,辛伯梁看着他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跟我来。”
辛熠跟着辛伯梁穿过花园来到辛伯梁的书房,这书房是整个辛府人无人敢私进的地方,辛熠也只在幼时进去过一次,后来还被辛伯梁打了一顿,自此在没干进。
看着辛伯梁打开门锁,推门而入,辛熠还迟疑了一下,回想当年自己被打的狼狈情形不免背后发凉,辛伯梁没转头瞟了一眼他:“进来。”
辛良朗这才跟上,幼时没来得及看,现在一看书房四周围着书架,书架上摆满了书和册还有些小箱子,书房正中间是一张硕大的书桌和太师椅,辛伯梁到那书架前拿起一个箱子递给辛熠,又拿起一个,拿完一整面书架的小箱子,辛熠手上早就抱不下了,忙跑到书桌前把手中的箱放下,父子二人就这样将整个书房的小箱子都堆满了书桌,及书桌旁的地上。
辛熠气喘吁吁的问:“父亲,你这是要做什么,我能歇一会儿吗?”
“差不多了,就这些了,还有一些在江南祖宅,有时间回去再找给你。”辛伯梁随意打开一个箱子:“这是京城南郊庄子的地契。”“这是京城城北布庄的掌印和房契,这是辛家船号的掌印,这是南陵城的房屋地契,这是北海船号的掌印,这个是辛家盐坊的掌印······”辛伯梁一边打开箱子一边说到,还没说完就被辛熠打断了:“父亲,你在找什么?”
“没有,我是要把这些都交托给你,你看不出来?”辛伯梁一本正经的说到,又一边开箱子。
“父亲,你是要把辛家产业交给我?”辛熠明显是不愿意的。
“你也是要成家了,娶亲不得要有聘礼吗?”辛伯梁说到。
“父亲,我是娶公主,按理制是不用聘礼的,再说若真的要敬聘礼,我也是有积蓄的,不用劳烦父亲操心的。”辛熠把一个辛伯梁刚打开的箱子关上说到。
辛伯梁忙着开箱子停了下来,看着他笑笑:“呵,你小子,我还不知道,就你那些俸禄积攒的,能有多少钱,降宸公主大景第一贵女,嫁给你算是下嫁,虽有礼部置办,但是我辛家也该尽一份心,不能委屈了公主。我辛家其他没有,最不缺的就是钱。”
“父亲,我也算是二品官员,刑部尚书,俸禄应是够的,怎被您说的如此不堪。”
辛家产业极广,辛伯梁也做过官,在他眼中自己做官时的那俸禄根本就是杯水车薪,所以在他心中,这刑部尚书也不过如此吧。
“可算找到一个了,这京城辛远钱庄最近,你马上去带人取些钱,好置办聘礼,也算是为父的一点心意了。”辛伯梁打开了一个箱子拿出了一沓钱契和掌印递给了辛熠。
辛熠接过,看着辛伯梁没有言语。
“良朗,其实为父将这些交托给你是希望你娶了公主能够远离朝堂,为父不指望你能将辛家再扩大,就这屋中的所有产业也可保你和公主一世无忧了,这就够了。”辛伯梁的坐下眼中满是对辛熠的期望。
“父亲,我在朝中未曾树敌,也未曾做过违心之事,父亲不必担心,至于这辛家产业是祖上和父亲一起打拼下来的,我要是坐享其成,实在是心中有愧啊,所以还要父亲再掌管时日,假以时日,我退隐之时,父亲也老迈之时,我必接过担子好让父亲颐养天年。”辛熠知道自己是辛家的独子,辛家百年基业,自己不可能永不接管,只不过是现在他还有自己的梦想。
辛伯梁已经见辛熠这么说了,他自己也不好再说什么,就只能佯装发怒:“替我把书房收拾好,然后午后随我去钱庄取钱,置办聘礼!”
“多些父亲。”辛熠看出了父亲没有真的发怒笑笑,辛伯梁走后,辛熠看着满桌满地的狼藉无奈的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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