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
马车上,左鸢倚在熙诃的肩上,衣服滑落了也不自知,一副无神的模样,让熙诃看着心疼。
“不对。”她喃喃地说。
“你是指这次下毒的不是太子?”他望着她。一只手揽住她,另一只手为她摇着扇子。
“嗯。这下可好,未引出始作俑者,反而将暗卫暴露了。”她摇了摇头,一副后悔的神情。
阳光透过帘子,细细碎碎的声音,充满了静谧。
“这样也好。”
“哪里好了啊?我们的势力都暴露了。”她半恼半笑的望着他,“这下以后没办法引蛇出洞了。”她看着他一幅波澜不惊的样子就来气。
“别人看见有这么多人来保护我家左鸢,就不会贸然来犯了。”
她当然知道他是在安慰她。
马车依旧慢悠悠的走着,她在他的怀里安然睡去。
看着她睡着的样子,他忍不住轻吻了她一下。然后不由得笑了,
我家左鸢,可真是可爱啊。
————公主府————[熙园]
左鸢朦朦胧胧的揉眼睛,睡意还未消散,却被灯火耀醒。
“这是……”
她躺在熙诃的榻上,枕边是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样好闻的檀木香。
做戏用的红绸和其他东西早已被他叫人换走,熙园仍是往日一样。
他身着白色里衣,坐在木几前。头发简单束起,簪了一支木簪。没了几分威严,倒是显得像是仙人一般。
“陪我喝酒。”“哦。”
月夜,蝉鸣,倒是清闲。
她木讷的应着,倒酒满一半,才慌忙将他手中的酒盏夺下,一饮而尽。“你疯了么?把自己都折腾成这样了还要喝酒?!”
他浅笑着,又倒了一杯。
“你!!!”她咬牙切齿。
“公主,熙园地寒,夏夜喝酒去凉意,一向如此。”他倒是不恼,仍笑意深深地望着左鸢。
“那,那也不能喝!”
看着她着急的模样,熙诃忍不住想逗逗她:“那就看公主能喝几杯了,剩下的,诃某慢慢喝。”
“哼!”她不去看他,只顾自斟自饮。
“好啦,我说笑呢,不必当真。倒是公主,是该改口叫我‘郎君’了吧?”
熙诃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望向她。
左鸢的脸不由得红了起来:“郎,郎君……”
声音很小,不知是喊给他听,还是给自己听。
他笑出声来:“嗯。”
“你,你别笑啊……”左鸢觉得自己要羞死了,脸红的像火烧云一样。
她捂住脸,不让熙诃看。
却突然被他搂紧,她忍不住松开了手望向熙诃。
他的脸越贴越近,直至唇舌相触。
“唔……”
她感觉自己几乎要窒息了,熙诃才满意的松开了她。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却听见他说:
“是我太放纵你了,要不然能轮到那个小太子和你叫板?只能怪我教管不严啊…嗯?看来你是个危险分子啊,必须我亲自解决掉才行。”
“我,不行……我那啥……”左鸢心虚的辩解。
“你来癸水的日子我记着呢。”熙诃挥手。
说罢,灯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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