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乌啼———
人物。宋识岳 宋择山(少师)
时间。五年二月
地点。倚梅园
剧情。渐行渐远渐无书,水阔鱼沉何处问。
备注。无
宋识岳
对影成双原是孑然,自花坞踽踽,西墉倚梅,试琴弄弦得个清流贤人然浊不减,黑云翻墨去,算来茶冷霜白不似春,抬袖敛音余下飒飒清风绕耳,氅衣半落在肩,席地而卧,正对偏门大敞,满目摇荡香醪占尽花朝,侍女跪靠门栏,怀里护着承乾宫里的。
“宋择山。”
南氏位低言轻,总要给你找个靠山,侍女谢恩将裹在襁褓中的幼婴安置软榻。
——野鹤闲云惯着的是书卷气。
“你却需与我一般。”
少师
屈膝做礼,一副低眉顺目。
“殿下尚幼,不宜在雪天吹风。”故作镇定将帝的茶水撤掉,小心端着,门廊处积雪已深,风炉所在已然成溪。
“君主若不能自爱,也请为百姓着想。”
将碳火用雪埋了,换来一盏新茶敬他。
“夜深了,若无事,臣该接旨离京了。”
宋识岳
“少师为臣不敬君,为夫不忠妻,为民可就听话了?”
他敬的茶有些苦,煮的太久难以入喉,端着茶碗起身,稳步来到他跟前蹲下。
“这茶,敬先生吧。”
茶送到他手里,单膝跪地撑着半身凑过去,手掌随意找了个支撑点,想是再多瞧瞧他的样子。
少师
“殿下注意举止。”
脱口而出的话又犯了他给定的罪,接过茶水似要一饮而尽,他却冷不丁凑近,咫尺距离惊的茶碗摔落,汤水四散,他字字诛心现却是轻佻做派。
市井无赖不过如此,不知恐惧为何竟敢怒目而视,许是呛到了,他摁着的地方不易挪动,只得扭头背他干咳不止。
宋识岳
揽住他纤瘦的肩被风侵的生凉,上位来便与他疏远,于他而言朝堂就是龙潭虎穴,只敢日日躲在府邸避着。
“惹朕生气对先生有什么好处?”
顺势将人压倒在下,锁住他白皙的手腕举过头顶,欣赏着他一副气愤不甘的模样。
“先生一而再再而三顶撞朕,活到现在,是因为什么。”
松开他的手腕转而玩弄起他身上不多的盘扣,隔着衣服向下抚过,停在腰间将人抬着与自个贴近。
少师
人为刀俎我即是架在案板上的肉,如何活到现今,无非主人不忍生吞活剥,只在刀刀割着。
“臣不敢……”
话在喉咙卡住,他贴的太近压的喘不过气,刚被放开的手赶忙捂住嘴,咬着牙要把咳嗽声吞回去,憋的眼眶湿润滑出几滴水来。
眼前泛黑飘着白点似到了外头,头晕的很。
这大殿也寒凉,刺的脊背生疼。
宋识岳
起身将人拦腰抱进怀里,低头盯着他呆滞的眸子。
“先生是要以死谢罪?”
他该是这般无趣,书读圣贤心系黎民,正因如此他知的太少,若无人护着早该锒铛入狱。
“先生当真不食人间烟火,先生乃是神仙,先生有何不敢,且去放任做。”
轻声轻语就当是离行前的嘱托,今日喊他来也不过是,要把喜悦分享给他,待他回神将人放下,理顺他有些凌乱的头发,不知是融化的雪水还是那碗茶。
“今日还需先生留宿一晚,我去给先生添置两个火盆。”
少师
低着头只剩那身华贵衣裳在眼前,被他抱着总会想为何没生成女儿身,一时被假想迷惑了行为,竟抱住了他,待反应过来为时已晚,慌乱间翻遍了脑海中所有的词藻。
“殿下留下这里不冷。”
谄媚讨好他的人比比皆是,今夜不过随波逐流,定不是心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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