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帐篷里的仙兵听到外面有声巨响,出于好奇总想出去看看。
难道是有流星坠落人界?还是有人恶作剧?或者是有敌人偷袭?
“哦!原来是一只受伤的魔兽!”一个仙兵惊奇地叫到。
另一个仙兵乐哈哈的,好像因祸得福了:“哈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这只魔兽还是高级魔兽呢,交给刑级长咱们这辈子都不用愁啦!”
魔兽在神界一直都是罪恶的存在,一旦被抓到就预示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这次更何况还是魔君的原型呢?
不过因为变回魔兽,法力被封印,身份信息被隐藏,所以就算是神皇也不一定能分辨它就是魔君,更不用说几个小仙兵就能看得出来。
几个仙兵抢着邀功请赏地将他带给刑级长,刑级长只是冷言嘲讽:“又有活儿干了,这么高级的魔兽肯定杀害过不少人,该杀真该杀!”但是他又何曾见过他杀人呢?也只是一概而论罢了。
一切都准备好后八方神仙都会来观刑,而雪尊时逸渊即是那八方神仙中的一员。
他因儿时生病患了眼疾,本看不见这世俗的丑恶,应免疫了那颗同情之心,可这次却意外地包庇了他。
他就坐在行刑台的后侧,虽然眼睛不能看见,但他会用短暂的神识感受到所有魔兽痛苦的死亡过程。
当刑级长念行刑词时念到“自古魔兽祸害于神人二界,罪不可赦,当株矣”
而正好承肖瀛该醒来了,他偷偷用最后一丝意识乱串,去到了时逸渊的精神世界里。
他语气不强地请求道:“这位仙尊,我从未做过害人之事,我相信你并非他们那些未查清事实便动手之人,不知可否能救我一救?”
时逸渊感觉得到他的虚弱,他说的话也戳进了他的内心。
他愣了一愣,不自觉地反思着:为何只要是魔兽便必株矣?我们又几时何曾见过?况且又并非人人皆是安分守己恪尽职守,我们又有什么资格惩戒它们?
时逸渊的内心三连问直接问穿了自己,他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以往从未有过魔兽敢这么做,他也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他本应当将他这行为公之于众的,可他想起他说的那句“未查清事实便动手”动摇了他。
还有他的问心有愧,最终决定不能让所有无辜的魔兽也倘入这浑水。
至少面前这魔兽他一定要救!
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手还真不太容易,况且他还有眼疾在身。
刑级长念完行刑词后,便开启了行刑。
刑级长昂首挺胸骄傲地走到行刑位置,好像他真的在替天行道似的,而在时逸渊心里却不以为然,他觉得他是可恶的,不明是非,伤人还如此骄傲。
当然了,他怎么可能光明正大地捣乱,自然是悄无声息地干扰了。
待刑罚最后一步,时逸渊偷偷小施仙法,仙法丝化作实物轻推了刑级长施法的手,干扰使之偏了一寸。
虽然并没有什么太大影响,但足以让阵法不导致致命。就相当于把最后一击给免疫了。
而承肖瀛也感受到自己忽然少受了一力,他本来还在担心时逸渊会不会救自己,毕竟他看时逸渊还有眼疾,要救他倒也不容易。
现在看来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他也自然配合时逸渊,将自己的魔气与魔息封印了,适当时机尚可归位。
可刑级长也感觉有人偷偷施法了,但在座的都是身份不凡的仙尊,他断不能当场说出来,且就算揭露这事,也不会有人信吧。
况且时逸渊谈定面无表情地坐着,使他怀疑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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