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长乐宫气氛有些压抑。
“当年兰桉之战时,兰桉已经是一个空有财富的国家了,兰桉王想送钱割地保和平,但当时的圣上只想统一天下,于是拒绝了兰桉王。”凤瑶抱拳,站在堂下。
幽妘妃把玩着手上的戒指:“以叶雍的性格,他怎么可能会因为这点利益而放弃兰桉这头肥羊呢?说下去。”
“圣上承诺,若天策军能拿下兰桉,一定重赏,可那时的陶玉明家道中落,急需银两救援,他担心天策上将会贪功私赏,于是告诉了敌方首领我方的作战计划和将军与夫人的藏身位置。”
“简直荒谬!”乐衿安气愤道“天策上将为人正直,从不搞小动作,怎会贪污他这点钱财?”
“陶玉明现在人在何处?”幽妘妃的语气虽然平淡,但眼神却想一把利刃,分秒就能将人置于死地。
“属下已经了解了陶玉明的行踪,看公主几时抓人。”
“今晚。”
午时,靶场内的叶熠阳和叶誝泽刚练完剑,坐在小亭里喝茶休息。
叶熠阳猛喝一杯茶,头上的汗水清晰可见,后方的侍女为他扇着扇子。
“秋风微凉,不必为三殿下扇风。”叶誝泽摆摆手示意侍女离开。
“大哥,你不热吗?况且现在也没风,不会着凉的,继续扇继续扇。”叶熠阳笑着,有几分撒娇的意思,侍女十分为难,她不知道该听谁的。
“你们两个真没意思,为难一个小小宫女做甚?”叶霖辰居然来了靶场,“你继续给他扇,若生病了难受的也是他,与你无关。”
叶霖辰走到叶誝泽身边坐下,他的性格和跟叶熠阳有些相似,但比叶熠阳沉稳许多。
兄弟三人性格各异,比如叶誝泽喜深色衣裳,对酒和兵法有很大兴趣,作为大哥,他是最稳重的,又加上几年征战沙场,懂的自然比两位弟弟多;叶霖辰的喜好就不固定,他从小就被视为储君培养,喜欢什么是不能随便体现出来的;叶熠阳就很简单,性格单纯烂漫,从小的愿望就是仗剑天涯或驰骋沙场,贪玩是他的天性。
不过有一点,三人倒是相似,都喜欢马尾束冠,文与武都是武更甚。
叶熠阳撇了撇嘴:“我本以为大哥来了,就多了一个能陪我玩的人,没想到多了一个幽妘妃。”
“啧,你怎么称呼妃儿的,她是父皇认准的宫规掌事,你小心她罚你抄宫规。”叶霖辰说。
“反正她现在又不在,我说什么她哪知道?”叶熠阳说着,甚至还翻了个白眼。
叶誝泽挑眉一笑:看来你们对妃儿的怨气很深啊,是了,说来二弟也是来练剑的吗,主修的是哪样兵器?
“修的是剑,但我不是来练剑的。”叶霖辰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步摇,叶誝泽见此物,眉头紧锁。
“这是我出征那年送给妃儿的梦回怜心步摇,二弟怎会有?”
叶霖辰将步摇推到叶誝泽面前:“前些日子这步摇断了,妃儿让我找个能复原的工匠,本想着给她送回去,不过现在看来,倒不必我亲自送去了。”
叶誝泽把步摇收好:“有劳二弟。”
“甚少看见妃儿姐姐戴这套步摇,好像是一个宫女不小心弄断的,啧啧啧,那宫女惨咯。”叶熠阳摇摇头,有些惋惜的说。
“那宫女会怎么样?”叶誝泽问。
“那就说不定了,”叶熠阳来了兴趣,他凑近叶誝泽,“昨日几个宫女因为没把长乐宫门外的落叶扫干净,就被妃儿姐姐的贴身宫女兮瑶给打入掖庭,这还算轻的,这套步摇对妃儿姐姐这么重要,那宫女估摸着不死也残了。”
叶誝泽陷入沉思,他越来越摸不清幽妘妃了,她自幼学习兵法,身体素质理应比常人好的多,可昨日夜里她却表现得如此娇嫩、柔弱不堪,还那么不何时宜的出现……
或许,他应该找幽妘妃坐下来好好说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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