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将和叶雨凝最近打的很火热,我也查到一点东西——叶家被查封是因为叶氏集团偷税漏税被人举报,这次破产又来的如此凑巧,说没有阴谋,也不会有人信。
叶雨凝:易将!
尖锐而有力的女声仿佛能刺穿耳膜。我坐在最后一排的位置,侧脸就可以从大开的后门里望见,走廊中怒目圆睁的叶雨凝,模样还带些娇俏。
紧接着,一道玩世不恭的慵懒声线接道
易将:怎么了?
易将也慢悠悠的踱步到了视线可及的范围内,他双手插兜一副流氓的样子躬身贴上了少女,仿佛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
「下次你可就不会有好运了。」
脑子里自然的补上了剧情,一切都乏味可陈。估计到明天叶雨凝就会不小心划坏他的豪车,继而被他顺理成章的带回家,美名其曰「打工抵债」了。在此之前,易将的所有做法都是为了做样子给伏燃看,两人早在另一座城市结下梁子,书中对此并无过多赘述,就算是我也只知一二。易将到最后假戏真做了,爱上了叶雨凝,自此展开一段虐心虐身恋。
我必须加快脚步,今天晚上就得行动。
白鸠:你喜欢他
还没回过神,男人高大的身形遮挡在了我的位置前
白鸠:你们认识多久了?
随后那一声蔑视的嗤笑随着他眉眼的轻佻,让我看见了一只「名不符实」的野兽,它确实有传闻中的凶神恶煞和血喷大口,可它的牙齿并不锋利,只是徒有凶相而已。
他的目光已经移向走廊,西装领口露出的锁骨,随着扭头的动作变得线条更加硬朗和明显。我几乎可以察觉叶雨凝的余光已经瞟向这里,距离上课只剩一分钟,在这一分钟里,我想做些什么。
伏燃那你认识她多久了,你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
我抬起头,长发因为动作又向身后滑了滑。
伏燃入学两年,也就是认识两年。你身上的钢笔,是入学不久后的教师节上她给的礼物吧。那时她还是叶家小姐,送的东西不便宜,用到现在是无可厚非,不过你的身价好像也不低,这种钢笔对你不过稀松平常之物。即使名贵,两年有点久了,随时放在身边,更说不通了。
叮——
白鸠半开着嘴,却没有发出声音,不知是哑口无言,还是被上课铃声所打断。他是擅于隐藏情绪的,最少白纸黑字如是写过。没有看清下一刻男人脸上的变幻,他就已经返身走向讲台。他穿西装很好看,也许因为走路很有气势的缘故,肩部和背部的线条支撑起衬衫,隐约可见其下的肌肉。我很羡慕,因为我不喜欢穿西装,也就不会有那么好看的时候。
叶雨凝:报告!
叶雨凝脸上的红晕很是扎眼,但却像是红白相间的桃花,颜色从中间晕染开,一圈一圈在白洁的脸上荡开涟漪。
白鸠:进来吧
白鸠没有看向女生,只低头去拿粉笔,后者好似羞赧,快步跑回了位置坐下。轻盈的步伐就像春雨前燕子略过水面,甚至可以听到她绵软的脚掌贴合着舒适的运动鞋,小心翼翼又仓促的感受。
这些瞬间也许都是白鸠喜欢上这个女生的原因,如果是我,我会吗?不会,真正干净的少女是天上的白云,趾足也不愿踏向人间,哪怕是春雨来临。故意为之与否,她本身就不是这样的人。好像过于执着了,我也并不是像自己所说的那样,死了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啧啧,和白鸠相处不错嘛。你果然喜欢的是这种类型呢。」
手机讯息没有署名,单是仅看后几位数字就可以知道是谁了。他还在跟我较劲,准确的说是还在跟过去那个伏燃较劲,到最后还不是机关算尽,反误了卿卿性命。
「不,我喜欢你。」想要不反驳又不承认,就只好插科打诨了。在事情没有进展之前,不能把自己的路堵死。
挑衅味十足的短暂谈话结束于一句「神经病。」,便没有再回复。随手将手机扔进了桌仓里,其间白鸠一直用能吃人的目光盯着我,我又不是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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